崔管家:“黄莺啊,你别急,我话还没有说完。。。。。。柳侧妃受了杖刑,务必要看过大夫才可用药,免得耽误伤势。”
“可要去哪里找大夫?时间紧急,主子她等不了了!!”
“柳侧妃到底是命不该绝,正好王爷膝盖不适,请了御医,这个点儿差不多要出来了,你且带他去瞧瞧柳侧妃。”
“这。。。。。。可以吗?万一。。。。。。”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怕什么?只要御医肯随你去,你就该和柳侧妃烧高香了,不是吗?”
“黄莺谢过崔管家大恩。”黄莺跪在了崔管家脚下。
“哎,此事过后,让柳侧妃,你家主子,行事好好动动脑子!!!”
“是,奴婢知道了。”
御医果然很快就自个挎着药箱出来了。
“好在没人相送,正是好时机。”崔管家说着,迎了上去,附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皱着眉头扫了黄莺一眼,然后为难地踌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黄莺欣喜而泣,飞快跑了上去,夺过他右侧肩头挎着的药箱背在自己肩膀。
“请这边走。”
御医不知道什么表情,看了崔管家一眼,跟着她去了梨花居的方向。
一路上回去,黄莺怕耽搁姜言的伤势,差不多是跑着的。
御医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头又高又大,步子自然跨得也很大,所以用了很短的时间,他们就回了梨花居。
“您请这边走。”黄莺一推开门,就指着床边的方向,引着御医过去。
姜言的脸较刚才又惨白了四五度,像是身体的血液快要流干了一样。
“大夫,奴婢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惨白?”黄莺霎时惊吓到泪流两行。
御医的脸色登时也白了,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恐惧一样,忙去探姜言的脉搏和鼻息。
“快打开药箱!!”
黄莺怔了一下,赶忙把挎在右肩膀的药箱打开。
御医快速挑选了五根银针,在姜言的额头上分开扎了三根,左右胳膊腕内侧各扎了一针。
黄莺又紧张又害怕,连话都说不出口。
御医又挑选了一把小巧但锋利的尖刀,轻轻划开了姜言右手食指指腹,暗红的血顷刻流了出来。
御医就着伤口又使劲儿挤了一会儿,直到血液成为鲜红色,才停了下来,如释重负叹了口大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奴婢主子是不是没事了?”
“总算是救回来了,不过,她体质太弱,淤了血,有发烧的迹象,怕是伤口有炎症。”
“那。。。。。。”
“这有治疗内伤的药丸,你先给她吃一颗。我来写药方。明日赶早就去抓药,立马煮给她喝。一日三次,务必量足,火候到。”
“奴婢的主子一定没事了对吗?只要按时喝药就会好起来对不对?”黄莺强压住心中的激动,问。
“是这个道理,但是要小心照顾,尤其是她后背的伤口,切记不能化脓。”
“好的,奴婢记住了。”
御医开了药方,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离开了。
黄莺抱着姜言的脑袋放在她的腿上,把药丸掰成米粒大小,费力塞到姜言的口中。
她怕姜言再有个万一,又慌又怕一直守在床边,过个几秒就去摸摸姜言的额头,探探姜言的鼻息,如此,一直到清晨。
姜言没有发高烧,但是体温较常人还是有些高。
她的脸色也稍微有了些红晕,虽然嘴唇还没有一点儿颜色,但好歹像个活人。
黄莺为姜言掖了掖被角,拿着御医给的药方,去抓药了。
云霄阁,书房内。
“。。。。。。你说她差点儿死掉?”上官泽玉惊得把毛笔的墨汁滴到新的宣纸上,晕染了好大一片。
“是王爷,这是王御医昨晚告诉崔管家的。”
“结果呢?”上官泽玉眸色深沉,放下了手中的笔。
“崔管家给了一颗护心丸,开了药方。。。。。。不过。。。。。。”
“你也学会吞吞吐吐了?”上官泽玉的神情又冷了两分。
“回王爷,王御医说,柳侧妃体内有毒,是中毒的迹象。猜想柳侧妃被人一直下毒。”
“中毒?下毒?”上官泽玉意外到冷笑,“端王府的下人这么厉害了?”
“王爷,是否请王御医再来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