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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二人的婚事,更是像浑水一样,教人看不清楚里面的东西,开口的人不是宋家,教人费解的是,提出此事的正是主公。
谢霁寒应了声,准备踏入房门时,一个侍从急匆匆赶来,顶着满头大汗,脚下生风,终于见到主公,扑通一声整个人跪在地上,“侯爷,司寒先生,服药自尽了。”
“属下一行人赶去的时候,先生已经服了药,他给主公留下来一句话,他说……”
不冷不热的风刮在身上,吹得刺痛,谢霁寒的一只手抵在房门上,点了点上面的纹理,侍从的手僵在半空中,谢霁寒从二人的搀扶中逃开,头掩低下去,狭长的身姿倚在房门上,犹如被抛弃的小孩子,追寻不到原因,想要哭泣,却无人无处可去,须臾,再次抬眼,眼神由猩红痛苦慢慢平静下来,声音沙哑,声音浅浅的,似乎风一吹,这个人就要倒下了,“二师父说了什么?”
“司寒先生说,如钧,如言,少钧。”
谢霁寒听着侍卫的话,几乎能够想象到画面,几乎是觉得伤口上被人撒了把盐,亦或是眼泪滴落在上面,又苦涩又酸痛。
今夜的平西侯府,又该是个不眠夜。
“我知道了。”
早备下的医师忙前来上药,他也浑然不觉,这次过分的狠了些,胸膛处上半身皮开肉绽也不过是这样。
谢霁寒那夜确实没睡着,哪管是身上的伤,还是心底留下的疤痕,后来连着几日,做这噩梦,就是这样修养的日子,没什么新意,甚至还不如听雨声酌墨来得痛快,只可惜起不来,拿不动纸和笔,一躺躺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