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笑着说:“双方都心知肚明,算什么含蓄?而且她父亲是怎么想的——尽管女儿考进了剑桥,但父亲对她不闻不问,连学费都是靠她自己攒的,老人家简直就是“自立更生”的最佳代言人了。”
佩托道:“与此同时,汉弗莱也遭遇了类似的困境。在开普敦大学就读不久后,他因为渴望成为演员和其他因素而选择辍学,但这一决定遭到了父亲的反对。尽管如此,汉弗莱通过从事零工积攒了足够的资金,购买了一张前往伦敦的机票。在22岁那年,他抵达伦敦,决心追求自己的演艺梦想。”
詹姆士说:“两个难民就在很久之后终于再次相遇了——就在一条普通不过的街上,辛西娅正在帮人跑腿赚零钱,而汉弗莱正在做清扫大街的工作。”
佩托道:“后来,汉弗莱在一家剧院找到了剧本导演的工作。尽管有许多男士向他表达爱慕之情,但他都婉拒了,因为他想要爱情,而那些男士只是随便做做样子。直到他的同居者向他表白,汉弗莱接受了,但这位同居者,也就是他的第一任伴侣,对他实施了严格的控制。尽管如此,辛西娅和汉弗莱之间的联系并未中断,因为辛西娅的性别。”
詹姆士问:“辛西娅看到汉弗莱在这段感情中这么痛苦,不会帮忙吗?”
佩托道:“她写道,她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直到汉弗莱因在伦敦遭遇的挫折实在是够多了而重返开普敦,那里曾是他少数快乐的源泉。”
詹姆士问:“但据我所知,辛西娅还是留在了伦敦。”
佩托道:“因为汉弗莱还是邀请了他的第一任伴侣和他去开普敦同居。”
詹姆士瞪大眼睛:“啊?辛西娅不会还喜欢着……”
佩托道:“她曾和我说,她看不上所有人,大概率不会想结婚,甚至也没空谈一段恋爱。我猜测可能是她花在汉弗莱身上的时间太多了。”
“……行,”詹姆士说,“那为什么辛西娅又后来又去了开普敦?”
佩托道:“因为汉弗莱恢复了单身,而且表达了自己想重新去伦敦追寻梦想的愿望。”
詹姆士笑着说:“随后辛西娅又和汉弗莱表白了,这次还变了个魔术,因为他喜欢浪漫的事物——虽然辛西娅的回忆录中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
佩托道:“所以汉弗莱答应了吗?”
(后面是汉弗莱再闯英国好莱坞,在用自己本名演是大臣之后火了并获得爵士称号等等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