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女生在百忙之中抽空问：“少年感的爹是什么？”

“是在说你嘛？”

“那我不是INFJ也喜欢你怎么办？”

男人时刻注意着女生手里已经见雏形的作品，耐心又简短的一个个问题的回答。

“没听过。”

“不知道。”

只是最后一个问题，这位“爹”倒是直接又肯定：“蛮正常的。”

！

讨论被当事人听到的尴尬此刻只有这两个女生能懂，在他们话音落下之后，仓惶对视一眼，脚步加快的走开了。

陈佳安余光看到人离开，忽然良心发现的问了一句：“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坏了？”

这两位陌生人注视的目光实在炙热，很难不让人发现，而且还是从刚进门就一直在盯着看。

她知道对方大概率是没有恶意的，但是仍感到有些不适。

就想着小小提醒一下子。

宋行不这么觉得：“为什么坏？”

“嗯……”陈佳安组织了一下语言，“感觉让她两挺尴尬的。”

“但你刚刚也因为她们感觉到不舒服了不是嘛？”

“嗯。”

“倒也是。”

……

宋行说不帮忙就真的不动手了，只帮忙打杂，加水，加泥，递刻刀，递海绵……

陈佳安有画画的底子，画图倒是得心应手，但是一坐好几个小时，身体也是有些吃不消，到最后按着图雕刻的时候，还是向宋行求助。

“我手太酸了。”

委屈巴巴的，一边说一边揉着手腕。

“给我吧。”宋行也没再推辞，接过了工具，换她去清洗手上的泥。

等到陈佳安回来的时候，雕刻已经完成了。

朵姐适时出现，看到成品，照例询问：“二位是想今天上色，还是三天之后再来？”

陈佳安不懂就问：“会有什么差别嘛？”

朵姐点头：“坯体还没干透，现在上色容易不均匀，最后的效果肯定是不及完全阴干之后好的。”

“那三天之后再来。”陈佳安直接确定，说完之后才想起来宋行说她国庆之后才会比较悠闲，转头跟他说一声，“要是你到时候没时间，我自己来也可以。”

宋行未作言语，只是将坯体递给朵姐，又更加详细地确认了一遍：“三天后任意时间来都可以嘛？”

朵姐：“提前一小时给我来个电话就行。”

只是可惜今天看不到最后的成品了。

陈佳安有些遗憾，前面那对母子做得有些慢，他们两离开的时候瞟过一眼，应该是小朋友力度把控不够，又重新拿了泥开始洗。

“哎。”

走出了陶艺店，陈佳安叹了口气，寻上宋行探究的目光，“还没像你证明呢。”

女生的小动作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但也很配合的追问：“证明什么？”

“证明就算是大众的，但还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