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角落,尾来的赵士寅准备回去,刚一转身,就遇上了哥哥。
赵士忠道:“弟弟。”
赵士寅很意外的道:“大哥。你怎么跟到这,我不是说过吗,在家不要乱跑,如若你想出来了,我带大哥去。”
赵士忠不知道怎么才是很好的表述,他慢慢的道:“我是你哥哥呀,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想的,不一样,我感觉,哥哥就是要保护弟弟,为什么哥哥,出去,还要,弟弟带着。”
好像是有一点后悔解释了,不过他是年年解释,大哥今年才改口,如此这般,赵士寅只好道:“因为哥哥你生病了,弟弟照顾哥哥,应该的。”
赵士忠道:“可是,可是我哪里也不疼啊。”
赵士寅笑道:“说明快好了。”
一听就很高兴,赵士忠很开心的道:“是吗,是吗,那太好了,太好了。弟弟,我们回家吧。”
赵士寅笑道:“好。回家。”
回到家里,赵士寅把哥哥安顿好,便叫来了全部家仆,不过三余人。
赵士寅道:“大公子是如何出去的。”
一位家仆自知有错跪地:“公子饶命,一时不慎,这才让大公子得空出去。”
赵士寅道:“是你呀,又是你,其他人都下去吧。”
“是。”
赵士寅弯身,打量道:“多次了,好心机呀。”
这位眉目横长,年轻的家仆头磕地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皇宫,一个富丽充盈的地方。
“陛下驾到。”
正在软塌小憩的赵如君,听到声音便起身穿鞋,叠手放腰迎道:“陛下。”
陛下抬手扶起:“爱妃不必多礼,免礼。”
瞧了眼陛下刚刚搀扶过的手腕,这在皇后生前是极少有过的,她不知陛下到来何事,宫中妃嫔甚少,如今到现在,只有她一个,按理来说,她该是欣喜的,却有些紧张。
赵如君体切侍候,现下砌茶给陛下:“陛下。”
陛下拿起,喝了一口笑道:“爱妃这是,与朕疏离了。”
赵如君恭敬有加,温声笑道:“怎会。只是。”
陛下放下茶盏:“只是什么?”
赵如君低声:“只是,陛下来是有何事。”
心中找了三两番说辞,陛下最终说道:“走到这了,来看看爱妃。”
赵如君道:“谢陛下。”
陛下环顾了一下,问道:“维儿今日没来呢。”
赵如君道:“维儿近日勤于功课,隔日问安,在我看来,已是不错了。”
陛下:“近日啊。”
知道说日日,陛下也不会信,唯有近日二字,方可觉得他是真的有在用功,赵如君回道:“正是,陛下。”
陛下一笑,起身抬臂道:“好,不说维儿了。朕陪你出去走走吧,爱妃。”
赵如君含笑起来把手放在了上面,随着陛下在园中走走看看。
船行直下关州,绿荫择水而立,拂风吹过,这成道的风景使人心里畅快,油然间便想抛却凡物。
苏东观察船夫掌舵自如,撑杆随风轻如,是个老手。便放心的坐去船中,陪同殿下。
老船夫吆喝了一声,船行过道下瀑布,在船末的萧赐还没来得及躲闪,便被灌了一身水,还喝下去两口,两只手擦不干净一张脸。
李朝笑了一声,“船末真好,萧赐,你就继续坐在那里吧。”
萧赐苦着脸想爬回,李朝食指指着:“出去,晒干。”
萧赐见殿下不通,便向苏东道:“苏公子,你帮忙说说话啊。”
苏东想了道:“萧公子,衣裳这么湿,趁着天色还早,晾一晾,晚间休息才不容易染寒气。”
如此一说,萧赐想不出什么话反驳,他虽然觉得有点冷,但若是不趁着天色晾干,只怕晚间更冷。他转过头不忘道:“为什么不先带些行装呢。”为什么不带些行装呢。
轻装简行,比如在中途靠岸的时候,歇着换一下。最初由殿下开头,三人的想法。
船底有声,过了片刻,苏东感觉,船内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