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初降，沈云栖在健身房挥洒汗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击，将修改好的工作文件发送给王楚凡：“在吗？今天你布置的工作我发给你，已经改好了。”

很快，王楚凡的回复简洁冷淡：“好的。”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疲惫与疏离，沈云栖关切追问：“怎么了？今天工作很累吗？”

“没有。”简短的回答像一堵冰冷的墙，挡住了沈云栖所有想要继续追问的话语。她只好将注意力转回健身器材上，然而，没过多久，手机再次震动。

王楚凡的消息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听你说过你的前女友的事情，她那些年那么伤害你，为什么你可以爱她那么久。”

这个问题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沈云栖看似平静的回忆湖面，泛起阵阵涟漪。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在脑海中若隐若现。她斟酌片刻，半开玩笑地回复：“长得漂亮这个回答满不满意？”

“你那么肤浅的一个人？哈哈哈哈”王楚凡的回复带着调侃，却又似乎暗藏着别样的情绪。

“始于颜值呀，其实我想告诉你她除了美其他一文不值。”沈云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结束这个话题，可王楚凡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

“给我看照片？否则我不信。”王楚凡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啊？有必要吗？颜值真的重要吗？”沈云栖满心疑惑，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执着。

“重要，很重要！！我要看”字里行间，王楚凡的不悦显而易见。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的她，竟被一股酸涩的醋意包围。

“不好吧，有些人都已经过去了，当年的我很无知，觉得颜值胜于一切。”沈云栖依旧试图拒绝，那些过去的记忆，她并不想再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