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成那啰里八嗦还颇有意见的声音立刻倒拐十八个弯。
“啊!啊——嘶——行,行行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命根在对方嘴里,不得不低头。
吴进山挑挑眉,示意对方最好安静一点。他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也看过不少片子,同样身为男人更知道这玩意儿怎么弄才舒服。
陈修成味道不重,毛发不多,青涩稚嫩的感觉,独占起来的滋味还不错。
而习惯了牙尖的轻微磕碰,陈修成也开始逐渐享受。他勾着脑袋注视着身下的吴进山,忽然觉得这人确实长得好看,眉目深邃,鼻梁高挺,轮廓分明,是恰到好处的硬朗与阳刚。
在陈修成的印象中,他的那些哥们里最高的也就一米八七,而刚成年就窜到一米九以上的真不多见,难怪吴进山练球时,球场外总会多出一群人,隔着铁丝网围观。
只是陈修成从没正眼瞧过他,因为他们从见面的第一天就开始吵架,吴进山每和他吵一回,他便觉得这人面目可憎。
直到那晚和吴进山做了那样的事,一切似乎都变了样。
吴进山在他的梦里有了清晰的容貌,就像现在这样深情,温柔,感受着他的每一个地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现实还是虚幻都混沌得让人分辨不清。
就连此刻吴进山的双手不断越界,陈修成也能由着对方胡来,甚至驱使自身迎合向对方的手指尖。
不曾被别人碰过的,只有吴进山触动到的隐蔽在呼应叫嚣,他已不满足于此,或许还想像上次一样,被接纳,被拥抱。
他很想伸手揽过吴进山,想近一点,更近一点。意识到这想法的瞬间,陈修成着实感到害怕。
如翻滚的浪潮,把他抛向最高处,跃出水面,飞入云空……
陈修成猛地后撤一步,还是没来得及。
一阵头晕目眩。
吴进山发红的唇角不停地在他的眼前晃,一切都真实地呈现着他荒唐的渴望。
身后响起了流水声,是吴进山在漱口。陈修成胡乱整理好裤子的边角,想逃离这个让他兴奋又颤栗的处境。
只是他的手才触上门把,一具高大的身影便从身后笼罩了他。
吴进山还淌着水珠的手臂顷刻揽过他的腰,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要把他重新拉入淫|欲的深渊:
“别急着走啊,还有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