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生不知道,他被亲得站不住,顾诚的“让”是什么意思?到那种程度?
他从冰箱拿菜,洗菜,顾诚都在后面抱着他不松手,闭着眼睛在他脖子上没完没了地亲,亲完了换地方吸。
顾诚看着他切菜的手,白皙干净,是要好好呵护的,他希望那个人是自己,他突然说:“我给你唱首歌吧,白白。”
没等白年生回答,他搂着人深情地唱:“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该往哪走,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我不够宽阔的臂膀也会是你的温暖怀抱……”
就这么短短几句,唱湿了白年生的眼睛,手底下刀都拿不稳,他确实不知道明天的路该怎么走,他对顾诚的愧疚会伴随他的一生。
耳边的歌声没有伴奏,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真的不能再真,白年生一滴眼泪掉了下来,重重砸在手上。
他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又说:“我做饭呢,你干嘛?”
顾诚轻轻抹去他的眼泪,这首个歌叫什么名他都不确定,平时也没听过,估计是某次去KTV有朋友点,他记住了那个旋律。
他接着唱,用很能打动人的声音:“如果你疲倦了外面的风风雨雨,就留在我身边做好老婆好不好,我一定会承受你偶尔的小脾气……”
他接着哼出几句,笑着说:“忘词了,就会这几句,好听吗?好听亲一口。”
滑啦一下,白年生两行眼泪就下来了,他原本以为那件事会给他沉痛一击,会抑郁个把月,但是现在回头看,曾经令他惧怕的东西真的不足为惧,爱他的人会一直爱着他,给他往前走的勇气。
他亲了顾诚一口,在嘴巴上,因为有眼泪,两个人嘴巴都咸咸的。
“好听,”他说,眼睛近距离盯着顾诚的嘴唇:“能再唱一遍吗?我还听想听。”
顾诚一遍一遍满足他,不厌其烦,直到白年生做了三个四个菜出来,够他俩吃了。
白年生把蛋糕放在桌子中间,插上蜡烛,用打火机点燃,然后对顾诚说:“快许愿。”
顾诚闭上眼睛许了个愿,但是没吹蜡烛,他看着白年生:“去把灯关上。”
白年生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做了,顾诚又说:“厨房也关,卫生间也关。”
白年生边关边嘟囔:“你屁事真多。”
全关完之后,整个家里唯一的光亮就是蜡烛上的小火苗,白年生摸索着走到桌子边:“这下可以了吧,顾少爷。”
顾诚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白年生不扭捏,直接坐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坐人家大腿。
“你知道我许的什么愿吗?”顾诚玩着他的手指。
白年生怎么能不知道顾诚想要什么呢,他嗯一声,小声说:“应该……知道。”
“你这么聪明,”顾诚又问:“那你愿意吗?”
白年生知道为什么顾诚让关灯了,他非常赞同,因为他真的很容易就脸红,无论他嘴上说什么,他的脸红都骗不了人:“我、那个……”
顾诚给他加把劲,突然说:“蜡烛要灭了!”
“我愿意!”白年生大声告白:“我喜欢你顾诚!”
呼,转瞬蜡烛就被顾诚吹灭,紧接着两个人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接吻了。
白年生完完全全把自己交出去,张大嘴巴,好容纳另一条舌头,他控制不住哼个不停,一声比一声动情。
顾诚亲得太狠了,来势汹汹,简直要把他吃了一样。
白年生坐在他腿上受不了似的扭,他应该是想暂停缓一下的,但顾诚抬手按住了他的头,更加凶狠地欺负他。
直到缺氧的感觉袭来,白年生被亲到浑身无力,双眼无法聚焦,靠着顾诚的肩膀拼了命喘气,他感觉自己差点死在这个吻里。
顾诚的手伸进他的短裤里,(一句不方便描述的话)。
白年生都还没洗澡,不想被他这样mo,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推拒:“别……还没吃饭……”
“……,”顾诚手上劲很大,跟揉面团似的:“…………”
“别说了,”白年生臊红了脸,但幸好周围是黑着的,……。
顾诚对他这点小心思心知肚明:“刚才反应那么大,现在给mo了哦。”
白年生搂着他脖子不说话,羞chi得脚趾尖都勾起来,心想,不给你摸还能给谁摸。
顾诚心情大好,又得寸进尺地要求:“宝儿,叫老/公。”
白年生颤了一下,他傻乎乎地:“啊?”
“叫声老/公,”顾诚手上在揉他:“快点,别耽误时间,我饿了。”
一听他饿了,白年生立马就叫了,只不过声音很小:“老公。”
“我操!”顾诚流氓病犯个不停,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白年生那张红//肿的嘴又是一通啃咬,亲完chuan着热气问:“吃完饭我们干什么?老婆?”
白年生被亲得有点神智不清:“吃完饭……”
有东西顶着他肚子,他手放上去了,……,他好想要。
他小动物似的蹭了蹭顾诚的脸:“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