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开门进来,手里拿了好几个快递,全部往鞋柜上一放,边换鞋边喊:“老婆,你做的饭好香啊。”
白年生在厨房,身上围着个围裙,油焖大虾和青椒炒鸡蛋他已经做好了,鸡汤在火上炖着,他正在给开心煎牛排,听见顾诚叫他,他没应声。
“老婆?”顾诚走过来打开水龙头洗手,然后往白年生脸上弹了下水:“你怎么了?不开心?”
顾诚总能第一时间注意到白年生的情绪,他好像有什么透视眼似的,白年生在他面前想掩饰都掩饰不了。
“没怎么啊,”白年生往烤盘里加了点生菜,不看他:“你拿碗盛饭。”
顾诚没听他的,从背后把他抱住,鼻子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
白年生身上有股好闻的茉莉香味,顾诚贪婪地吸个不停。
白年生实在忍不住笑着问:“你怎么跟狗一样。”
顾诚收紧手臂,把白年生圈紧,然后就开始对着白年生的脸一通亲,把白年生亲得根本没办法做饭:“哎呀顾诚,等一会……”
白年生拿着锅铲子,在原地转了个圈都没能把顾诚甩掉,顾诚这人就这样,关起门来就喜欢耍流氓,臭不要脸拿人寻开心,把人弄生气了,又死皮赖脸地哄。
“开心……”白年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开心在门口呢。”
顾诚往门口看,开心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他不爽了:“喂?开心大老爷,你怎么这么没有眼色啊,没看见我跟你妈正亲热呢,滚一边去。”
也就是趁这个时候,白年生把顾诚推开,举着锅铲子差点就落顾诚脑袋上了:“顾诚!看来我真要给你约法三章了!”
他锅里还煎着牛排呢,在不翻面就糊锅,顾诚又从后面把他抱住:“对不起老婆,我错了你别气。”
“我迟早要被你气死,”白年生关火,把牛排盛到盘子里:“去把饭端桌子上,吃饭了。”
“先亲一会,”顾诚小鸡啄米似的亲他脸,手伸进他裤子里:“让我摸摸屁股。”
白年生被他弄得没脾气,想发火但是又想笑:“顾少爷,要不要先脱裤子做一次啊?”
“脱呗,”顾诚嘴上这么说,但却没行动,他知道白年生是说着玩。
“你现在对我越来越流氓了,”白年生歪他怀里懒洋洋地说:“我感觉我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和顾诚打闹他其实是非常喜欢的,不然顾诚也不会一而再再二三地“调戏”他。
不管顾诚怎么拿他找乐子,他都心甘情愿,因为他爱着这个人,他和顾诚之间是有爱的,所以无论顾诚在床上对他提多么过分的要求他都愿意承受。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了,我就不流氓了,”顾诚温柔地亲了亲他眼睛:“一回来就看到你眼睛红红的,哭了?”
白年生眨了下眼睛,那长睫毛好像骚着顾诚的心窝子似的,让人痒得受不了。
白年生没说话。
顾诚用柔情蜜语催他:“宝贝老婆?宝贝老婆?”
好半天,白年生才小声说:“是你惹我生气了。”
“啊?”这可给顾诚吓得不轻,忙慌问:“我怎么了,你给我说说,我改,我立马就改!”
白年生从他怀抱里挣出来,低头笑着去端碗:“我能有什么事,赶紧吃饭吧,吃完饭好上床,你每次都折腾到好晚。”
俩人边看电视边吃完了一顿美味又简简单单的饭,白年生先去洗澡,顾诚擦桌子洗碗扫地,他这边忙好了白年生还在浴室。
白年生正闭着眼睛冲头发上的泡沫,他听见开门走进来的脚步声,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不用想,他接下来就会被光/溜/溜地抱住。
白年生满脸水,眼睛睁不开,但他能感受到顾诚正硬/邦/邦地顶着自己,蠢蠢欲动着,他笑着问:“你不会想在这做吧?”
“我想在阳台,”顾诚上下捋着他的腰,细细密密亲吻他的肩头:“可以吗?”
白年生噗嗤笑了:“床上还不够你玩的?上次在浴缸,这次又要去阳台,大冷的天我才不去呢。”
“那就穿上衣服呗,”顾诚说:“方法总比困难多,嗯?”
白年生知道他在多磨几句自己肯定会同意,可是在追求刺激的同时他过不了羞耻那一关,他犹犹豫豫的:“不太好吧,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呢。”
“我们把灯关起来,你趴窗台上就好了,我保证不会有人看到,倒是我们可以看到城市夜景,”顾诚前前后后都给他洗,贴着他的耳朵眼说:“而且我买了一个好玩的,你想不想试试?”
“嗯……什么?”白年生问,他已经热了起来,要不是顾诚一手抱着他,他都站不住。
顾诚又贴着他耳朵说了一句什么,白年生不由得感叹:“你真流氓,天天买一些不正经的东西,就你钱多。”
“喂?”顾诚觉得委屈:“明明你叫得最爽。”
第一次是在浴室,白年生胳膊撑着墙,隔音好的地方他一般不忍着,一轮下来嗓子都哑了,第二次是在阳台,白年生真就如顾诚说的那样穿上了衣服。
阳台上有一些健身器材,按照顾诚的要求在上面摆出那样不堪入目的姿势,白年生的心里承受能力突破了极限,同时也爽出了新高度。
第三次是在卧室的大床上,只进行到一半,白年生哭了,也求饶了,他现在一碰浑身都是痉挛的,大腿根是一点也受不住了。
顾诚不忍心,亲了亲他的嘴唇,今天也就到这了,他下床去卫生间接了盆温水,又拿了一条毛巾,端过来给白年生洗,洗干净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摸上药膏,事后的一些事他无微不至。
然后关灯盖被子睡觉,白年生还时不时抽搐着,鼻子里断断续续发出一些哼声,下面火辣辣的疼,幸亏明天是周六,不然他真得请假,有那么几个时刻他感觉他的魂都快被顶出来了。
顾诚身上很热很暖和,白年生被他搂着很有安全感,明明已经很累了,但他闭着眼睛睡不着,心里乱七八糟。
他和顾诚是一体的,他不可能瞒顾诚任何事,他说:“顾诚,我今天遇见了一个人。”
“嗯?”顾诚亲了亲他头发:“谁?”
“沈裕,”白年生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你认识的。”
顾诚的眉头拧起来:“你们说什么了?”
白年生缓缓地伸了伸腿,活动一下,轻描淡写地说:“他想让我去见纪荣。”
顾诚迟钝地嗯了一声,白年生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脸色一定臭到极点。
“你放心,我不会去的,”白年生摸了摸他的脸。
顾诚的手游走在他的胯骨和大腿那块,轻轻地捏了下他的皮肉,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