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愧却不悔。
珠世:要不然妾身还是收了惑血吧……
这都漏成什么样了。
蝴蝶忍:快收快收
产屋敷耀哉:啊…又说出来了……
时透无一郎:(。?ˇ?ˇ?。)先生不悔就也不要愧啊
“我们也没后悔过。”富冈义勇平静的声音漫过来,缓缓的,“您已经决定改进,您有在努力,您的努力也没有造成过错,那么,”
有亲友长眠在藤袭山的水柱说,“您不用过于愧疚,还没有更改的地方是先辈遗留下的问题,不是您的问题。”
顿一下,他说,“但麻烦您快点改。”
这话说的。
宇髄天元咋舌,富冈这嘴到底怎么长得,平时不开口,意外的会说。
最后这句话,哈,真不错啊。
“我向你保证,义勇,”产屋敷耀哉终于松弛下来,惑血笼罩下是绝对真实的状态,“一个小时内,我会给你初稿。”
富冈义勇脸上表情慢慢的转向迷茫,然后是迟疑、小心,虽然是研究过微表情的人才能看出来的变动。
“太快了吧?”
“不,正好。”产屋敷耀哉说。
他一直很苦恼啊,他的孩子们总是不会和他提要求,就是提了也只是不需要他亲自帮忙的事。
更多的麻烦他就好了。
小霞柱绕着他转了一圈,恍然大悟,“那我要先生帮忙准备给哥哥的礼物…哦,还要锁定哥哥的灵魂和我一起……”
不让二周目哥哥就跑别人家去了。
“好。”产屋敷耀哉答应。
解决主公的问题,大家终于安心看屏幕,刚刚屏幕也贴心的停下了播放。
【是不能说出口的答案,鬼杀队当主不应该有害怕的情绪。
更不能不正派。
猎鬼人的存在本就不被承认,死亡压力又如影随形,若连正义这一点也被否认,队里心态崩掉的剑士只会更多。
所以,耀哉只这样回复宇髓,“谁叫小先生华丽的如此呢。”
思绪万千,不过一两秒,他已出现挂上笑脸,还有几分刻意的不成熟与亲近。
别追问了。
宇髓没放过他,尊敬?那种麻烦的东西等会儿再说。
“我听富冈说,您记得所有剑士的名字。”宇髓起身,没有继续工作,现在的谈话更重要,“这是不必要的。”
“这是必要的。”
“为什么?”
又是为什么,耀哉的表情控制差点失败。
还好,多年习惯挽救他。
这并不值得庆幸,因为宇髓下一句话让他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宇髓说,“或许我能够修改我的遗书,麻烦主公大人在我死后,不要以任何方式祭奠我。”
说完,宇髓拿起铲子,把什么东西都还没有放的坑一点点填平。
这衣冠冢,他也不准备留了。】
别再追问了。
这一刻,看到小耀哉空白表情的大多数剑士们心里都这样想着。
可他们另一方面,又更想知道耀哉的答案。
万万没想到,还没等来耀哉的回复,先等到宇髓的当头一击。
庭院外彻底炸开了锅。
刚刚屏幕长久的停顿本就让他们想东想西,担心是庭院里,柱们和主公起争执。
现在好不容易重新播放,还在心疼小主公这么多心事就知道往下压,不说出来,结果就看见宇髓为难小耀哉。
“可以暗杀音柱吗?”有剑士提议。
“我觉得可。”
“走走走,拟计划去。”
旁边听着的雏鹤:……
发现雏鹤的剑士们:……
相顾无言三秒钟,剑士们拿出各类小零食,“雏鹤夫人请用,您歇息,早点歇息啊,我们去训练,对,就是去训练。”
转头继续策划方案。
雏鹤陷入沉思。
庭院里,气氛还好。
“还是必要的。”产屋敷耀哉说。
“是是,非常有必要。”宇髄天元连忙点头。
再不点头,身边那群人能把他撕了。
不死川和伊黑已经在磨刀了啊喂。
鬼杀队年轻的当主笑着说,“或许给天元写的个人小传可以有个现在的番外。”
宇髄天元尴尬到摸桌子,“您决定就好。”
当主接着说,“会在你们退休后寄给你们,提前看不到。”
这个意思啊。
伊黑小芭内接受完两人对话信息了,开始给还迷糊的甘露寺蜜璃讲解。
不死川实弥默默蹭课。
伊黑小芭内:情况如下
宇髄——记住我们的性命又怎么样,对杀死无惨根本没有帮助,别总做这些更多是自我感动的事,剑士的不会知道这些不是吗,去做别的。
主公——并非自我感动,我会记下每个人的功绩,且不会只我一人记得,还会做成你独一份的小传给你,你觉得这样一来有必要吗。
宇髄天元,“嚯,那是有必要了,很华丽。”
伊黑小芭内把突然凑过来的宇髄天元推走。
【“……好。”耀哉艰难的答应。
宇髓轻轻啧了一下,“没那官老爷的肮脏心,学什么官老爷的伪善,你这不是本来就很善。”
表现得我好像恶人一样,宇髓心里碎碎念,好吧好吧,我现在确实像个恶人。
想帮帮啊,富冈和不死川崇拜的这一位产屋敷先生。
原来你也会被困住,还是这么简单的问题。
来想想吧,在抹去对现在的他们无意义的扫墓和记住之后,在抹去所有伪善后,
你还能为我们做什么?
“……但是,”
但是什么?宇髓的直觉在报警。
“小先生还没回答刚刚的问题。”耀哉按着自己的手,说。
疯了吧。
他想。
他竟然在为难自己的剑士。
他说,“你的性命,你的未来,你到底因为什么而交付它们?”
宇髓:啊?
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啊!
咋还为难上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