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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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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人怀孕并生产了。 2有实验室出成果了

3有实验室出事故了。 4抓住了鬼鬼祟祟的人

【1d4=1】人果然不能说自己闲,不然马上就会被安排。你跟着医务人员来的医务室的时候对方还在生产,她的丈夫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外。看到你来了,他背又是一缩,连忙小跑过来站到一侧,焦急地解释:“我们吃药了,当时就是吃了,晚上就出了血,检查了也没动静,我们就以为完事了。之后也没什么表现,没有呕吐、肚子胀,什么感觉都没有,直到突然肚子疼下面出羊水我们才发现不对。”

“这真就是一个意外,我们完全没想到会这样。”说到最后无话可说,他一遍遍重复,近乎绝望地辩解。

你看着他额头上一滴滴往下滑的汗珠,他确实不像是有这个胆子的模样。你有过窗户看向里面的产妇,棕褐色卷发粘连在一起,表情因痛苦苍白狰狞。从古至今生育都是女性的一场劫难,你站在外面等待最后的结果。

婴儿活着吗?【1d4=1】很健康,【1d2=1】男

婴儿哭泣着挥动着红彤彤柔软细嫩的手臂,医生切断脐带,擦干羊水,步伐矫健,动作利落。医护眉眼肃穆,医疗室内外一片沉凝,丝毫没有迎接新生命的喜悦。你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众人的神情,这个不合时宜降生的婴儿对在场所有人来说都是个麻烦,或许他的死会更合众人心意。

产妇呢?【1d4=3】难产需抢救。

暗红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沿着手术台的侧壁在地面积出一滩血泊,但胎盘始终没有出来的迹象。

在场医术最高的是你,你愿意帮把手吗?

【1d4=2】出于种种原因,你参与进这场抢救。尽管这个人极有可能在被你从死亡的帷幕里拉出来不久又被你亲手推回去。

医术鉴定【1d100/79=13/79】极难成功。

有着你带头参与,医生也放开手脚全心全意投入这场施救。一小时后你们成功挽救回她的性命,顺便保住了她伤痕累累的子宫与□□,免去经产妇常见的那几样妇科烦恼。手术结束后她虚弱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地与你有得一拼,麻醉后的胸口缓缓起伏,血袋挂上支架,一时半会无法苏醒。

现在你该考虑怎么处理这一家三口了。

你会处理他们吗?

【1d2=2】只能说当时的你还是年轻,冰雪肆虐前也有柔软无害的时刻。在他们的极力哀求下你允许他们留下这个孩子,但要求他们立下军状令,必须在三年内作出成果。

你把此事写在工作报告上,用电报发给教授过目。

下半年有事发生吗?【1d4=4】安安静静,这座研究所如同一座孤岛,你不可遏制地产生些许不安。你很快摒除这点难得的脆弱,觉得自己还是太闲了,把时间用去伤春悲秋。

【1d4=1】或许新生儿总会带来些什么,你在批阅申请书时看到有人提起圣诞。

【1d2=2】你拒绝了申请,无论是出于宗教信仰还是工作娱乐,这都不是一个赞美耶稣,阖家欢乐的地方。你向来有自知之明,你生于雪原,地狱的火湖是你的归宿。但很显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觉悟。

结束一天工作,你洗完澡裹好浴巾坐到沙发上,从旁边蜂窝状实木酒柜里抽出一支酒瓶。

1金酒。 2伏特加。 3黑皮诺。 4威士忌

【1d4=3】漆黑的酒瓶上贴着淡棕色的古朴标签,一瓶葡萄酒,基督之血,基督教唯一允许的饮用的酒类。你取出酒杯倒入葡萄酒,暗红色的酒液旋转激荡如舞动的丝绸缎带,染红了郁金香圆润的子房,散发出果实成熟糜烂后温暖富裕的芳香。

你啜饮红酒,入口如看起来那样丝滑细腻,酸甜中混合着巧克力的苦涩、湿土混合腥气的酸腐,咽下后尾韵清爽悠长,它给人的感觉始终是丝滑饱满的,透露出柔软的风情,让人联想起普世印象里母亲雪白丰腴、曲线优美的皮肉。

但它对你来说太甜太软了,酸甜细腻的像是孩子的酒精饮料,抽丝剥茧才能明确捕捉到那一丝湿土腥咸泥泞的滋味。

你把酒封好,重新放回酒柜,又随便抽了一支细长的酒瓶,辛辣的酒液刺麻了舌头,一路灼烧到胃里,你的脸上腾起一片红晕,看上去总算有了几分血色。

酒精顺着血液流遍全身驱散部分寒意,你借着这股微醺躺到床上,追逐那一缕睡意越行越远,呼吸越发绵长。

【1d2=1】梦里是一场烟雨,屋檐下的铜铃回荡空鸣,烛火在潮湿空气里的燃烧,噼啪声混入树叶的摩擦,在连绵不绝的雨里浸透水色。

清冷的风裹杂着水汽涌入正对庭院门户大开的隔室,滚滚白烟中你望见铅灰的卧佛。更多的雨打落下来,膝下是湿软滑腻的泥土,湿漉漉的长发蛛网一样缠上身体,带来束缚感与轻微的刺痛。

醒来,风穿过换气孔吹拂起厚重窗帘,皮肤上依旧残留着那种雨雾舔舐过的冷湿,你望着窗外一角破碎的月亮,突然生出蓄发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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