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曾经再熟悉不过思想观念。
“你知道吗?弱者是没有资格活下去的。唯有浴火重生,才能脱胎换骨。我心中有了一个想法,等这段时间过后终于可以有机会落实下来了。”那是在基本犯罪已经满足不了心底欲望时而生出来的更疯狂想法。
答案脱疑而出,那就是白雎没死!
至于白雎是不是秦涵江还有待商榷,毕竟连惠安都可以是伪装成这个人,那秦涵江为什么不可以伪装成其他人呢?
最后他还是压下了所有窒闷,说回正题上:“根据惠安留下来的那份文件资料,可以发现这个组织做事都十分详细周密,基本不留丝毫把柄,他们除了贩毒还走私枪支弹药,以及贩卖人口,赚取来的所以资金都为他们正在进行的人体生物实验用做财力支撑……”
徐槿昭听了慢慢点头,“我也从电脑里实验体个人资料那栏发现一个共同现象,往往他们会选取一些孤苦无依孤儿,或是单身母亲抚养的孩子,以及一些无权无势家庭的孩子……”从小给他们洗脑,输入适者生存的观念,只有强者才能够存活,弱者都是给强者铺路的垫脚石,等到了一定合适年龄就开始进行药物注射实验,所有人都想活着,都不想成为弱者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会自相残杀,变成毫无情感麻木尸体。
“在控制这些人的同时,还会给他们身体中安装控制芯片,做说明他们的科技也到达了一定的程度。”
郝松暝立马就想通了一点,警方提到最后两个幸存下来的实验体发生突然爆炸的情况。“甚至可能超出了当前世界达到的技术,在人体脑内安装感应进行远程电脑操控……”
那个疯女人没有说谎。
那视频当中被实验体脸上痛苦挣扎的模样何曾熟悉?带给她的是一种警示。
徐槿昭继续说着,“最重要的一点是,基地实验室的那些东西我总感觉很熟悉,就好像……”曾经都用在过我身上一样。
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可郝松暝确实听明白了。
心里除了沉重的痛压着,就再没有其他感受了。
他很想伸出双手把对方紧紧的抱在怀里,融入身体,然后再也不放开。
可终还是压抑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只说了一句,
“已经没事了,不要怕…我会和你一起。”
徐槿昭倒是散了脸上暮霾,突然就笑了,两个深酒窝若隐若现,“你真没必要参与进来。”对方这话让她觉得奇怪。
她其实想说的是,这和你好像没有关系。
很郝松暝想立马回过去,怎会和我无关!
“我是目击证人也是参与人员,所以有权利探知一切。”他注视着那双杏眸静静平稳说。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徐槿昭总觉得今天这人有点不一样。
是什么不一样呢?说不上来。
正在两人交谈发展到结尾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