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书网

繁体版 简体版
优书网 > 被阴湿亡妻窥伺 > 第23章 你要想我

第23章 你要想我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我想制止她的动作,她温柔却用力地捏住我的手腕,使我难以动弹。

“露露。”

我看不到女人的脸,却觉得她禁锢我的手有些熟悉。

同样漂亮完美到近乎艺术品的手,去当手模能专门给手买个天价保险的程度了。

有些人生来就是上天赏饭吃,就是能不能别抓着我的手,虽然不疼...诶?

我隐约感觉自己在做梦,但不太确定,现在也没机会掐自己一把验证。

她力气挺大,一只手就能逮住我两只手,这样有劲,去杀鸡应该也不怕鸡扑棱翅膀飞了,拿来逮我有点大材小用了。

还有,这位姐姐你别解我纽扣了,我害怕。

咱们还没熟到这份上吧?

我不会做清明梦,所以梦境也不由我掌控,只能眼睁睁看着衣服离我而去。

来不及哀悼我被迫解放天性、快速回归自由奔放原始时代的身体,她就很替我着想地帮我遮住胸口。

等等?她怎么有三只手?

都已经一手一个了,逮我的那条从哪来的。

可能是平时比较关注相关事情吧,我忘了有弱点在她手里,一心纠结起多一条胳膊算不算残疾人了。

纠结的时间没有很久,马上我就被她转移了注意力。

我的裤衩什么时候飞了?

有点懵,半点印象都没有,我记得睡前我还好好穿身上的。

她还在念我的名字,一声声,带着令人惊心的痴妄。

“露露、露露。”

姐姐,打招呼的时候,不要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就算是快速配对也没这么快从相亲角直达大床房的。

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啊!

心里话憋了一堆,我没有一句话敢讲的。

她的语气很温柔,但这种温柔暗藏疯狂,像是毁灭前的放纵,又像是末路狂徒揪住了唯一的希望,不肯轻易松手。

我甚至不敢给她任何回应,只听她一声声地念我的名字,越念越慢。

“露露。”

手腕被抓得更紧,我不敢低头看,她另外两条胳膊实在冒昧,初次相见就很不礼貌,现在正很不礼貌地自由探索。

虽然我挺白的,但到底不是雪,这种团雪球的手法很——

来不及想为什么没有痛觉却有快意,我并紧腿,想让她能明白我的拒绝。

我甚至都还没见到她的脸,直接这样一步到位,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露露。”她念着我的名字,带了些许笑意。

被窝因为我的情动,潮气在窄小的空间里氤氲生长,淡淡的,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味道散开。

她开心地拈起一点晶莹,高过我的头顶,松开了束缚我的手,认真地打量着。

仿佛那是再神圣珍惜不过的东西。

夸张了啊,我被这一幕尴尬得烧红了脸,想趁着这个机会跑掉。

可能是我的意图太过明显。

在我终于从她怀里挣脱以后,她没有第一时间拦我,却在我以为自己马上就能离开的时候,捉住了我的脚踝。

那很命苦了,我觉得我暂时还没有配合强迫行为的爱好。

都这样了,好歹也得看看什么人对我做这种事。

我回头看她,发现这是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知到她的美丽。

怎么会看不清呢?我努力地瞪大眼去看,也只能看到她优美流畅的脸型,五官朦胧模糊。

偏偏都这样了,我还能看出她的表情。

太唯心了,不那么合理。

心里的嘀嘀咕咕没机会发挥,她捉着我的脚踝,将我拉了回去,我感觉我像一条鱼,被猫叼住了尾巴,再怎么蹦跶也没机会逃离。

虽然这样,但我还是要努力一下的,我拽住了床单,她好像愣了一下,又笑了。

“露露喜欢这样吗?”

不是,你觉得我喜欢哪样?

我感觉我和她的思维就没同频过,一直在鸡同鸭讲。

也不能这么说,沉默是金,我坐拥金山,就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扑腾了两下,我像一个塑料袋,两条腿很顺溜地被当成提手拎了过去。

这时候我还有空看眼她是不是三头六臂,不然刚刚怎么能多出一条胳膊,只是我看来看去,也没看到先前多出来的那条胳膊到哪去了。

两条胳膊两条腿,她看起来和我一模一样,没有机会领地方补贴了。

爱财如命的我替她可惜了一下,终于想起来我还能拿钱消灾。

“你想要...”多少钱才能放过我?

我的话才出口,就和她撞了档期。

“露露。”女人冰凉的指尖从脚踝向上游动,比我这条乱蹦蹦的大鲤子鱼灵活多了。

她望着我,比起入室犯罪的歹徒,更像是应该出现在秀场或者颁奖晚会的明星。

甚至因为她神色温柔,眉目模糊,却仿佛笼在柔光里,有片刻让我恍惚地想到仙侠影视剧里不可或缺的神女。

下一刻我就改变了想法,觉得就算是神女,她也得是黑化堕魔版本,紫黑色眼影得浓到是个人都知道这是反派的程度。

她掐住了我的腰,倾身俯向我,贴着我的侧脸。

耳垂一凉,我抖了抖,没意料到她的吻这样冰冷冻人。

要不怎么说得多穿点呢?她这样寸缕不着的,会着凉体温低点也正常。

我好心想给她分点被子,手却再次被限制住。

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她想怎么摆布,我都只能接受。

很奇怪,按道理我应该反抗,毕竟我真不是个随便的人。

只是面对她,那些抗拒抵触的情绪,都变成了下意识的顺从,而皮肤更是在这些亲密的接触里激起一片片鸡皮疙瘩。

“好凉。”我咬住唇,不适地扭了扭身体。

哪怕最近有再多的幻觉,身体又自发地做好了准备,早已经一塌糊涂,无需任何前奏就可以弹起下一段旋律,但真和人这样,我还是不太习惯。

女人的手太凉了,像是融不化的冰,偏要探向炽热的岩浆。

美人做什么都格外容易被谅解,而我恰好特别擅长原谅美人,哪怕她正对我做这种事。

有些过于没有原则了,我在心里谴责唾弃自己。

可是没办法,这种事我也控制不了,看见她美丽的脸(哪怕看不清),再看她削直有型的肩膀、精致的锁骨、流畅的腰线......

我承认,现在发生的一切,多少有点半推半就在里面。

要是不那么凉就更好了,暧昧的水声隐约,暖了这么久也没见她的手变得热乎。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放开我的手,我攀着她的脖子,手无意识在她光洁的背上抓了一道。

好冷,好......

我瑟缩地抽着气,雾气遮掩了我的视线,快意泛滥,这回我没有多余的心思乱想了。

因为被压制住,我几乎动弹不得,她掐着我的腰,水声激烈。

我的呼吸也不得不跟随节奏打拍,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潮热的被窝,让我以为自己正在梅雨天里,湿气闷着皮肤,空气都被这种潮意充溢,随时有更多的水漫出来。

“露露。”

她的声音给我带来一种熟悉感,但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听这温柔动人的声线缱绻深情,附在我的耳边,一遍遍地对我说。

“想你,好想你。”

“这么多年,它有什么想我?”

埋在深处的指节轻勾,我霎时间失了神。

不是很确定,大晚上我在被窝里看到了闪电霹雳,白光划过我的眼睛,而后变成大脑里的空白。

她缠着我,将我抱得更近,凉意从我们紧贴的皮肤升起,我是火炉,她是冰窖。

这种冷像是极寒的冰,我融化不了,却没被冻伤,而是在她的怀里软成一滩。

“露露,想你,好想你。”

她不知疲倦地倾诉着,爱意从她的言语满溢而出。

余波平静后的脆弱时间,我回拥住她,不知为什么,眼泪轻易就落下来了。

她口口声声的想念,是给我吗?

我侧身转头看她的脸,调皮的云雾将我的视线模糊,而后这些雾气凝成泪珠,在我眨眼时一颗颗滴落。

“你是谁?”我问她。

是我认识的人吗?

为什么我没有半分印象?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幻觉里?

倘若你这样重要,我为何偏偏忘了你?

她沉默地吻去我脸颊上的泪珠,唇舌比眼泪都更冰凉,那一句句的想念,似乎都被这一句问话堵住。

“露露要想我。”

她将所有的爱语转化成行动,我在狂风大作里化成一叶小舟,只能攀着她的肩头,仿佛那是我在这场暴风雨中唯一可掌握的船舵。

满脑子的疑惑被汹涌的潮水击溃,又同浪花一起碎裂,直到我再也想不起自己原先想问什么问题。

这一觉睡得我很累,醒来的时候小腹酸胀,腿间不可说的位置隐隐有些不适,酸涩感让我偷偷龇牙咧嘴。

伸手抱向一旁却捞了个空,我才发现昨夜发生的只是一个荒唐而旖旎的梦境。

我松了口气,又有点遗憾,还好道德感及时上线,让我在误入歧途以前重回正道。

真和陌生人做这种事也太那什么了。

还好只是梦,也果然只是梦。

现实中这种级别的大美女我见都...还是有的,我的社交圈不太大,但交好的这几个人年轻的时候都让星探挖过,就连我都遇到过不靠谱的职业经纪人。

等等,张若安这个名字。

我忽然有点模糊的印象,隐约记得在我的学生时代,曾经有首火遍全球的情歌,是某个新兴歌手的出道作,一出道就是经典。

乌泱泱一群记者跑来围堵,被学校拦在校外,还有经纪人想方设法翻墙进来想先下手为强把人签下的。

当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光是学校每天阻截这些人的方法都在娱乐小报上都沸腾了整整一个月。

搜索关键词是什么?

我有点头疼,这脑子一到用的时候就卡机,压根不靠谱。

经典情歌,歌手,姓张,新兴...搁现在应该是老牌实力歌手了吧?

张这个姓氏是大姓,情歌更是永不过时的创作题材。

我只记得当时媒体都快将人吹上神坛了,什么创作型天才少年歌手,神赐之声——

噼里啪啦一顿敲,我用神赐之声去搜,果然找到了。

还真是张若安。

她的履历好丰富精彩,19岁发布原创情歌《手写信》横扫全球音乐榜单,同年举办万人演唱会,之后人气一路走高,从未跌下神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