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存?人类不是比其他动物高级吗?”我张大了嘴巴。我说我还是比较关心我这个月的工资。
“因为人类很有野心,他们想要无数种奔跑的能力!”说这句话的是高材生。
光束不再参加讨论,转过身去,呆呆地看着窗外。
光束说他也很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在他心中多希望能转变他希望的那些人对他的看法。他说他不明白,那么多的努力为什么都无济于事。为什么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转变。
光束呆呆地想起离开的人,想起父母,想起那个固执的大姐。是啊,我们看着一个人,就能知道他她明天要做什么,面对失败时会怎样处理。
高材生打断我的发言说,“不,这是两种程序。”
“明天要做什么是这个人计划好的程序,他是能改变。”
“他的危机处理方式是刻在他 DNA 里的。”据说它们有个术语学名,叫“思想钢印”。高材生一字一句的说。“这在从前,很难改变。”
这种程序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刻录了相同的答案 -- 这就是克隆技术能够实现的技术原理。如果这真的是一种程序的话,那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高材生后面的话,他放下了酒杯离开了,留下了一句话。他说,“你实在是想改变的这些的话,也是能做得到的”。他说的是他能做到 -- 我和光束都听懂了。
光束说,也许人类的程序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固定的,还有一部分是可以改写的,真正无法解答的是小小的 DNA 中是怎样存储这无限的可能的。所以光束说人工智能至少现在还是伪科学,真正的人的思维或者说生命的思维方式肯定不是现在这样的。
很多很多年过去了,这个问题仍然没有答案。生产战士依然需要训练,生产工人依然需要母亲,恋人仍然需要呵护。殖民世界的新秩序也依然需要伟大的先驱。
高材生不再参加这种讨论,他冷冷地说 “也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