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觉得自己能比我好多少?有趣极了,你的恶意,绝对是此时之恶中意的存在,我还在好奇,你作为御主为什么没有被此时之恶污染呢!”白兰用夸张的语气,发出夸张而虚伪的惊叹,“难怪你把黄金之王看得那么重要,怎么,想到织田作之助了?的确,如果是她,说不定你这个徘徊在人间的黑泥还能再多活一段时间。”
雷区跳舞的白兰,笑嘻嘻看着面色阴沉到可怕的太宰治,选择继续扎刀:“是吧?其实你和中原中也关系不好也罢,对中原六花怀抱憧憬也罢,对织田作之助念念不忘也罢,都不过是胆小鬼的自怜自艾罢了,因为你从来都活不成他们的模样?”
在太宰治真正炸毛以前,白兰终于再一次作死起来,他看着太宰治,满脸怜悯:“知道吗?在八亿兆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织田作之助活下来了哦,但是那个世界的你成了港口Mafia的首领,还被对方拿手枪在Lupin酒吧指着,最后还跳楼死了呢!”
虽然说白兰口口声声太宰治是个人间圣杯黑泥精,但是他也不遑多让了,甚至还多了一丝独属于孩子的、过于理所当然的残忍。
确认过眼神,我遇上了最讨厌的人!
太宰治忽然笑了,在前一秒仿佛就要给白兰一个暴击的时候,他笑得弯下了腰,似乎腹肌已经不能承受来自心底的嘲讽一般。下一秒,两枚子弹从两个不同的方向飞过来,一枚穿透了言峰绮礼的心脏,一枚射向白兰。白兰试图躲避,然而半空中凭空出现的锁链改变了子弹的轨道,那颗子弹还是击中了白兰的腹部。
“不要动哦……毕竟你的体术很好啊,我可不敢在你健全的时候接近你!”太宰治来到白兰身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低声到。
“起源弹?还有一枚普通的子弹?”因为子弹特殊的效果陷入虚弱的白兰,眼中却带着振奋的光芒,“什么时候?”
“王宴的时候哦~”太宰治看着恩奇都限制住白兰的行动,而Assassin随着言峰绮礼的死亡而彻底消散,有些愉悦地说。
远处,一直在战斗的Rider和Saber也停下了手,狙击的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也转移了自己的藏身之处。
“呜哇啊阿啊阿啊——”韦伯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自家英灵的战车上,“Rider你怎么不告诉我这是演戏啊!吓死我啦!而且你们什么时候达成的共识啊!”
“以你的演技,大概那个白兰一眼就会看出破绽吧?”负责将Berserker吸引到远坂宅到金发贤王,一脸被疯狗追着跑过的不爽表情,反驳道。
“啊哈哈,因为Caster的御主很早就发现了Assassin御主的问题啊,在王宴的时候,Ruler就事论事提了一下……”伊斯坎达尔挠了挠头,粗中有细的他听出了Ruler的未竟之意,思考了一段时间后还是决定配合他们的行动,“不管怎么说,圣杯战争都是排外的哦,有外人想要插手是不行的。”
韦伯郁闷地点了点头,觉得全场就自己一个傻子。
“不过,之后,就会是敌人了吧?”太宰治果然心情不太好,他站在不远处,说出的话语,轻飘飘的。
“咿——”韦伯欲哭无泪地看着虎视眈眈的Caster和Lancer,特别是Lancer的锁链上还吊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在场的几个,都没有好心思给白兰包扎一下的。
“果然啊,真正需要在意的,也只有圣杯降临的时候了吧?”太宰治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但是在恩奇都准备暂时离开太宰治,将白兰转交给日本号的时候,太宰治又叫住了他。
“真羡慕那个太宰治啊,织田所活下来了,自己也成功的死掉了……”说着这样丧气又奇怪的话,太宰治盯着白兰,像是看见了腐肉的秃鹫一样凶狠和阴冷,“但是你不应该提起他的,虽然我不在乎死亡。”
说罢,太宰治才真正迈开步子,顺便嘱咐了恩奇都一句:“记得通知彭格列啊,我觉得十代家族很乐意接收这个家伙的,一定要让他们把这个家伙送出霓虹哦!”
白兰:“……至于吗?太宰治小哥?”
何必呢?这么多年监视下来,他真的一见彭格列就想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