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开始了,如同排练一样。台下的观众大多都是一些来往的商人,有些甚至是来谈业务的,对于江沫这个新人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嗓音一出,他们的目光不禁就从手上的业务转向了舞台。
似乎大家都忘记了现在需要做什么,只想安静地将这首歌听完。在这个歌曲中,他们似乎获得了短暂的放松与愉悦。
当然,一片笨砸的脚步声打破这份安逸。
门外出现了不速之客,是贾忠。周围的人开始变得躲避起来。
江沫慌张了起来,“不好。”
随后从后台跑出了一大批的保镖,想一堵墙一样围在江沫的前面,
清殊卖弄着他手上的指甲,眼里面有些轻蔑,对贾忠说道:“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敢到沧澜阁的地盘撒野。”
贾忠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清殊助理。我们今天不是来找沧澜阁的麻烦的,我们只要江沫这个丫头。”
“你们怕是不知道嘛,现在这位江沫小姐是我们黎谨澜黎总的徒弟,使我们沧澜阁的人,今天你们想要带走她,怕是没有这么容易。”
贾忠倒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掏出了手枪,强行冲到了几个保镖的面前,将手伸过去,瞄准江沫,就开枪。
可惜保镖们竭力护住,将贾忠往外推,子弹才没有射中江沫。
江沫看着贾忠一定要至自己于死地的恐怖狰狞的嘴脸,害怕至极。
家中随即令手下开始强行抢人,今天一定要将这个丫头给我带回去。
清殊明白黎谨澜的交代,就让几个手脚麻利且有些功夫的人先护送江沫离开,自己则和其他人留下拖住他。
别看清殊一番柔柔弱弱的模样,但是这个时候却能够担当起来,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追上去半步。
贾忠眼看江沫要跑了,只好来硬的了,他一棒子打在了清殊的身上,清殊身边的保镖和手下开始与贾忠一干人等打起来。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眼看突围无望,江沫早就走远了,清殊一干人等也被打的遍体鳞伤,贾忠带的人大多都是与沧澜阁有过旧怨的,所有下手异常狠辣,清殊一干人等只好急忙逃离了那处。贾忠知道沧澜阁哪位不好惹,就没有追过去。但是心里过意不去,让手下将这个歌厅砸了个稀巴烂。
回到家的江沫一直处于恐惧当中,她明白,想要复仇,只有在沧澜阁她才能出人头地,完成复仇。她不停地暗示自己,“我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活下去,我不害怕......”江沫从楼上的窗户望向公司的门口,几个守夜的保镖在巡逻,加上门口锁紧,江沫这才安心入睡。
黎谨澜刚从酒会回来,就看到清殊的手下来报,说:“清殊现在在医院,今天贾帮那群人来我们沧澜阁的地盘上找事,清殊秘书为了按照你的命令护送江沫离开后,被贾帮的人打成重伤。”
黎谨澜虽然刚应酬回来,很是乏倦,还是去了趟医院,看看清殊以及他的手下。“备车,去医院。”
....
黎谨澜将贾忠昨晚在沧澜阁名下的歌厅伤人砸物的证据呈报给了军统,黎谨澜让张志森处理好这件事。
果不其然,贾帮当天就收到了黎谨澜这边的巨额赔偿款。
伤人的医药费以及砸烂的货物,还有昨晚惊扰歌厅所造成的名誉损失费,似乎昨晚贾忠还开枪打人了,私自在商业区携带枪支并且杀人未遂,且造成治安紊乱。不仅贾忠要被拘留观察两个月,且他名下的产业全部停业整改,要被搜家交出所有的枪支,要赔偿给沧澜阁的费用就相当于贾帮全体产业白干三年。
当张志森带着军队去到贾帮时,贾忠听到这份逮捕令,立马反驳道:“哪有这么多?不是,我们没有去过沧澜阁,沧澜阁不是我们砸的......”
张志森给贾忠看了有军统盖章的逮捕令,说:“现在人证物证俱全,跟我们走一趟吧。”
黎谨澜花重金悬赏昨晚看到贾帮人来沧澜阁歌厅闹事且听到枪声的目击者,又让医院开了清殊等人的伤残证明,又让鉴宝专家对昨晚贾帮的人所砸的物品,包括古董花瓶、鎏金橱窗、檀木座椅等等,一一列出字据,还有,根据沧澜阁往常的歌厅营业额,算出因为被砸而导致暂停营业所造成的误工费,然后将这些交给军统。
紫涵问道:“为什么不派人直接将贾帮砸了,他们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