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沈星遥把脸埋得更深,紫藤花信香里带着明显的抗拒。顾珩无奈地叹气,指尖在他掌心写了句“晚上给你炖紫藤花汤”,引得Omega的银环轻轻嗡鸣。他知道,这只嗜睡的小猫,唯有美食与信香安抚才能哄好。
午休时,顾妈妈端着食盒出现在教室门口,正好看见沈星遥赌气地用尾巴拍桌子。“遥遥怎么了?”她放下猫薄荷饼干,摸了摸他的猫耳,“顾珩又欺负你了?”沈星遥立刻蹭着她的手心,尾巴卷住食盒晃了晃:“阿姨,我不想去研学……”
顾校长从身后探出头,板着脸说:“信香山研学是难得的信香实践课,不去像什么话!”顾妈妈却拍了他一巴掌:“老东西懂什么!遥遥不想去就不去……”话没说完就被顾珩打断:“他去,我会看好他。”沈星遥的尾巴尖轻轻颤抖,紫眸委屈地看向顾妈妈。
傍晚的紫藤花廊下,顾珩将沈星遥堵在墙角,雪松味信香温柔地包裹住他:“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嗯?”沈星遥看着他掌心的双星共振纹,又想起上次研学顾珩偷偷在他枕头下塞的猫薄荷玩偶,小声说:“那你不许再把帐篷封死……”
“好。”Alpha低头吻他唇角,护腕与信香戒指共振出细碎的星芒,“这次让你用信香在帐篷上戳个洞看星星。”沈星遥的猫耳立刻竖起来,尾巴卷住顾珩的手腕晃了晃。远处的林雾举着频谱仪尖叫:“看!遥哥信香变甜了!他答应去了!”
第二天上课时,沈星遥依旧趴在桌上睡觉,尾巴却时不时卷住顾珩的手腕晃悠。老教授看着两人交缠的信香光带,清了清嗓子:“研学名单确定——顾珩带沈星遥,林雾带周明远,下周五出发。”
周四清晨的紫藤花廊下,顾珩摸到沈星遥的座位时,只抓到一片微凉的空气。桌面上留着枚紫藤花信香晶体,旁边是张歪歪扭扭的字条:“顾珩,我去隔壁星校找朋友了,研学别等我。”
Alpha的金瞳骤然收缩,护腕上的炽焰图腾剧烈震颤。他捏碎晶体,雪松味信香如实质般暴涨,瞬间席卷整个北辰学院——那是混杂着占有欲与暴躁的易感期前兆,吓得路过的学生纷纷绕道。
“顾少?”林雾抱着频谱仪发抖,“遥哥又跑了?”周明远狂按定位键:“信香戒指的定位显示……他在三公里外的旧信香塔!”顾珩没说话,转身就走,信香在身后凝成黑色的火焰轨迹,每一步都让地面的紫藤花簌簌凋零。
旧信香塔的塔顶,沈星遥正对着夕阳叹气,尾巴烦躁地扫着塔身。他刚咬开颗猫薄荷糖,身后突然涌来熟悉的雪松味信香——那味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霸道,甚至带着一丝阴冷的侵略性。
“跑?”顾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压抑的沙哑。沈星遥浑身一僵,尾巴本能地想卷住他手腕,却被一道冰冷的信香逼退。他回头,看见Alpha的金瞳里翻涌着暗紫色的光,那是易感期与暴怒交杂的征兆。
“我只是……”话未说完就被顾珩抵在石墙上。Alpha的指尖掐住他后颈的共振纹,雪松味信香猛地灌入他腺体——那不是温柔的安抚,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禁锢,刺得沈星遥闷哼出声,紫眸瞬间蒙上水汽。
“只是想让我担心?”顾珩的鼻尖蹭过他发烫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沈星遥,你的‘寒月引’只能为我共振,记住了吗?”他的信香如藤蔓般缠绕住“寒月引”,每一次波动都带着刺痛感,逼得沈星遥的尾巴不受控制地颤抖。
“顾珩……你弄疼我了……”沈星遥的声音带着哭腔,后颈标记烫得惊人。可顾珩非但没停,反而加重了信香的压制,直到Omega的“寒月引”彻底被“炽霄”吞噬,只能发出微弱的共鸣。
“以后再跑,”Alpha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冷得像冰,“就把你锁在信香实验室,让你每天只能闻我的信香。”沈星遥的身体剧烈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这霸道到近乎偏执的占有欲,竟让他的腺体产生了异样的共鸣。
顾珩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微微张开的唇,金瞳里的暗紫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心疼。他松开手,却在沈星遥想推开他时,再次将人抱进怀里,这次的信香温柔得像羽毛:“别再跑了,遥遥,我会担心。”
沈星遥没说话,只是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尾巴却诚实地卷住他的腰。他知道,眼前这个Alpha既有温柔的雪松,也有阴冷的烈焰,而自己的“寒月引”,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被这道“炽霄”包裹。
周五清晨,顾珩抱着浑身发软的沈星遥走向停机坪时,Omega的紫眸恢复了惯有的清冷,猫耳也警惕地竖着,尾巴紧紧缠在自己腰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顾珩,放我下来。”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与昨晚那个委屈的小猫判若两人。Alpha挑眉,雪松味信香却温柔地梳理着他的情绪:“乖,上飞机就给你买最新款的猫薄荷游戏机。”
沈星遥没理他,只是在被抱上私人飞机时,猛地挣扎起来,尾巴狠狠抽在顾珩胸口:“我说了我不去!”这一下力道不小,连旁边的林雾都惊呆了:“遥哥……好凶……”周明远举着频谱仪:“天呐!遥哥信香突然变冷了!是冰川味!”
顾珩的金瞳暗了暗,却没发火,只是用信香轻轻缠住沈星遥的尾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沈星遥,听话。”Alpha的信香如无形的锁链,将“寒月引”牢牢锁住,逼得Omega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紫眸里满是倔强的光。
飞机起飞时,沈星遥别过脸看着窗外,尾巴却被顾珩悄悄握住。Alpha的指尖在他尾尖画着圈,雪松味信香里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到了信香山,让你用信香在古树上刻我们的名字,好不好?”
沈星遥没回头,却也没再挣扎,只是尾巴尖轻轻晃了晃。林雾凑过来看,布偶猫耳抖得飞快:“遥哥尾巴尖在画圈!是原谅顾少了吗?”周明远狂点头:“看频谱仪!信香温度回升了0.5度!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