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反应这么大。”林叙白幽深的眼眸微不可查的暗沉了一瞬,一边关切地拍了拍江挽的后背为她顺气,一边从储物袋里取出茶杯和茶壶,给江挽倒了杯水,“喝点水吧。”
江挽完全没察觉什么不对劲,边咳边接过手,一口全闷。
把气顺下来后,才看向饶志义。
“不是,你怎么会觉得是魔尊?这八竿子打不着的,怎么可能啊,你这也太离谱了!你还不如说是七宗里有人私下走了邪路暗中对永柊乡下手,用整个永柊乡做祭品做邪法呢!”
江挽越说越觉得自己这个猜想成立。
“不,绝对是魔尊。”
白轻轻像是想到什么恍然大悟般应声:“很有可能诶,这横空出世的魔尊以血洗尽魔域,谁也不知道他会对修仙界做什么,永柊乡还真有可能是他所为。”
被饶志义一说,游胜和褚璎珞两人回想起这几月听闻的那些关于新魔尊的相关事迹,突然觉得饶志义这个猜测可能性很大。
“不可能。”江挽肯定的否决。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不是魔尊呢?”
话落,林叙白温润的眼神落在江挽的脸上,将江挽的神情举止全部锁定。
江挽无语到好想翻白眼,眼里直白贴着大写的不可能。
她为什么肯定?你真是问到点子上了。
呵、
因、为、我、是、本、人!!!
本人干过什么事没干过什么事,本人不知道吗!
啊?!!
“魔尊闲着没事干从魔域跑到这个定情之乡就为了让人在里面演戏给她看?”江挽扯了扯嘴角,她真没这么无聊搞这些,有时间搞钱升装备去打pvp不好吗,“你不如说是一圣两盟的那个仙尊修炼出了岔子偷偷干的。”
“不可能!”饶志义立马激声反驳,“星玄仙尊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绝无此种可能!你这纯属污蔑老祖!”
“怎么不可能,星玄仙尊这老、老人家修炼这么多年都没飞升,谁知道他有没有因为这个心理变态,我是说,心生执念有了心魔。谁知道他有没有为了飞升,私底下干些不可告人的事。”
江挽说完还觉得自己说得在理。
这下轮到另外几个人呛到了。
林叙白转着折扇的手指一滞,目光幽幽地看向江挽。
夜色朦胧,掩盖住了林叙白幽深眸色。
“不说远的,就说那些修为晋升了便抛弃旧日爱侣,甚至将道侣作为自己修行踏脚石的也不少吧。”江挽眼神有些落寞,她想起了那个阎偃口中被归元宗剑修骗去一条命的二姐,“谁知道为了自己的修行,人,能做出什么事来。”
而且归元宗那个熊长老是活生生的例子,小心眼还记仇。
“对吧,小白。”她和小白是各论各的朋友,称呼什么的,不重要不重要。
被点到名的林叙白还未作出反应,饶志义又激动抢话了。
“胡说八道!老祖何等人也,用举世无双来形容都不为过,你怎么能将老祖和这种人相提并论!”饶志义选择性忽略江挽话里的例子,“你说的绝对不可能!
“对啊,你也说了胡说八道不可能。魔尊再怎么说也是能和星玄仙尊相提并论的存在,一个档次的!既然你都说星玄仙尊不可能这么做,那么同理可证,魔尊也不可能。”
这种离谱的推测,现在轮到你感同身受了吧。
饶志义被说晕了,但他也觉得江挽说得不无道理,倒是也没再坚持原先的推定。
“师妹,我知道你是为了说服饶师弟绕了个圈子。但我们身为弟子,对于老祖还是要恭敬些为好。”游胜劝诫道,“老祖年纪虽大了却宽和,对我们这些小辈慈祥仁爱多有包容从不苛责,但我们身为小辈得知礼节,懂敬重。
还好我们此刻不在门内,你的话老祖也没有听到。以后这样大不敬的话可不许再说了。”
“知道了。”江挽无所谓地点头答应。
就是当着那老头的面她也敢说。
游胜端出正经师兄的态度批评道:“也别老是说瞎话的时候扯上林师弟。”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