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宁问予期,“西出是不是很少见这些?”说完佑宁指了指予期背后的纸人。
予期,“嗯,西出多雨,一般用陶器做祀。”
佑宁,“所以我以为你第一次见到这些或许会觉得新奇,结果你都没有多看两眼。”
老实说予期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甚至对这里的纸人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应该是见过。曾经他能通过信徒祈求的双眼洞察世界,见过啥都算不上稀奇。
没过多久就有几人匆匆而来,一见几人就哆哆嗦嗦行了跪拜之礼,“见过诸位大人。”
这几人犹如惊弓之鸟。
看起来畏畏缩缩的。
脸上的神情像是知道什么事情。
换成别人问,估计会有想逃避的可能,先说不知道,可能在威胁之下才能一点一点吐露出一点信息。
太麻烦了。
施洛问,一次就可听到实话,并且省下种种弯弯绕绕。
施洛直接开口,“佑无死的那天,你们都见过他,有什么异常。”
佑宁有些诧异地看了施洛一眼,觉得他似乎有些僭越,又见予期并无反应,目光便徘徊在两人身上,像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挑了挑眉。
按照顺序,几个人依次开口,说话平稳,连刚才的颤音都没有了。
“见到佑无公子的时候,公子并无生气,我们便开始整理遗容。”
“我们为佑无公子换衣,他的旧衣物已经破旧不合时节,身上有许多伤,绝不是疾病造成的,尤其是腿上的伤像是爬行造成的,还印进去了石子。手指指甲折断......”
“为其封棺的时候,佑无公子突然醒了,抓住了一人的衣角,我们才意识到,公子之前可能只是昏迷,气息微弱不易察觉,但并未故去。我们立即告知府上。”
“府上之人却说,是我们看错了,要我们立刻封棺。”
“佑府相逼,佑无公子看上去也确实像是不行了,即使还有最后一口气,看样子也是救不活了,我们就只能照做。”
“最后佑无公子葬在城郊,并未入佑家祖坟。”
佑宁张开的嘴都没有合上,“活人入馆,多大的仇?虽说佑无不被佑府所喜,但也不至于......”
这和他了解的,多少有些差距。
施洛淡定开口,“他们没有说谎。”
予期好像陷入了沉思。
佑宁,“予期公子,不如我们先回府。我在去找佑府周围的人,再打听一下。”
首要的还是予期的安全,他们只身在外,佑宁不敢多做逗留。
予期,“城郊那里是什么?”
佑宁心道不好。
有人已经抢先回答了,“城郊那处都是无主的坟地。”
予期,“那我们去看看。”
佑宁,“不如我派人去看看。”
佑宁内心,苍天啊,公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予期,“就我们去吧。”
别人去,好多事干不了,更何况如今大家都很忙,还是不要麻烦别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