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8/02
[04]:猜猜今天什么日子(没别的意思。)[旺柴]
2014/09/03
[04]:今天走廊看到你了,一模怎么样。[囧]
……中间还有很多零零碎碎的,基本上都是每个节日的祝福和平常一点的问候,中秋,十一,元旦,腊八节,新年,元宵还有即便提前说过了的“生日快乐。”他好像一直都很喜欢给她发消息。从有她联系方式开始。尽管他知道他不会短时间内收到她的答复。
而最后一条停在了今天下午。
2015/06/09 18:34
[04]:考试结束了,有想过去哪里玩吗?可以一起。或者有什么想看的书。[跳跳][跳跳]
19:23
[-Echo]:还没想好。[囧]
[04]:好。
这次她终于回得稍微快了些“我是说你又没置顶他,他还一直排在最上面。原来这哥们每月都给你发。那张肇藐是不是该考虑下?”孟彦突然说这么句话。
越靡一时还没缓过神儿来忙开口“我……暂时还没考虑这事。”
“真的假的,越靡?你俩不是初中就认识吗?他那点小心思我都看得出来,你还不行?哦,我忘了我们越靡同学榆木才开花没多久。”孟彦一边说着一边用肩膀靠了靠越靡的肩膀。
她俩也不知道怎么转转到了红遇街一家理发店门口,她俩手上各拿着一根冰棍儿,看着理发店的名称大字“毛发”小字“毛哥理发”不禁感叹到高考完最人满为患的地方果然还是毛哥的理发店。
几乎不会过多久里面就会出来几个发色不一的高三毕业生,或许里面还有她们的同学。
孟彦带越靡直上百货大楼二层指着货架上的公仔问她之前初中说在看的动画片是不是那个。
“不是。”
“那是哪个?”
“我不清楚你听说过没。”
“说!我孟彦一位阅动画片无数的魅力女高怎么会不知道。”
“《飞哥与小佛》”
“你喜欢谁?”
“泰瑞。”越靡说完这俩字没忍住笑出来。
“飞哥和小佛你是一个也不喜欢啊,那好我就是……就是杜芬舒斯。”
“我可没说,你要知道之前我还一直以为飞哥跟杜芬舒斯有血缘关系。”越靡说起这个孟彦就崩不住,捂着嘴。
“这我知道,脸型,三角脸是不是?”这下她俩点头,那叫聊得热火朝天。
那天天空的晚霞好看,就同高三每次的晚自习一般,越靡拿起手机对着天空好一会儿才按下拍摄键,孟彦看着越靡的手机,指导着让她不断变换角度。
快要黑尽时她们还拍了一张合照。发给了陈妙。陈妙当时在补觉没看见,后来才回一句。“姐妹们背着我吃这么好是吧。求带,万元高酬。”
*
回到家,深夜她一直都睡不着,看着时间晚上1:34
发了条信息给张肇藐:睡了没。
那边秒回:没,有什么事吗?想好去哪了吗?
越靡:没什么,没有。
张肇藐:那明天说,下午找我,上午我可能有些忙。
越靡:好。
张肇藐:我姐结婚。
最后这条他发慢了排在了越靡信息后面。
张肇藐:晚安【睡觉】
越靡:嗯,好梦。
次日上午越靡想着闲着也是闲着,直接把小鸟拉到卫生间给它搓澡。客厅里放着歌,越靡也跟着哼。
正唱着家门开了,越靡喊到“姑姑你今天回来这么早是有什么东西忘带了吗?”她头也没回,背对着外面的客厅,手上还在给小鸟搓澡。
“越靡你大爷回来了。”陆与鸣声音极大,用一个词形容那就叫刺耳。
越靡皱着眉转头上下打量陆与鸣,这次他回来,她势必把他打趴下。
“你说什么?”越靡回话,脸上没一丝波澜。
“老子才懒得跟你计较,做饭。”陆与鸣回来就瘫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眼睛望向阳台。
“要么自己做要么点外卖,不然饿死。我也懒得做。”她给小鸟冲洗着身上的泡沫。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平静。
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你还懒得做,怎么?你还有事,见你小男朋友?小心我跟我妈说。”
“你说呗,我又不怕,反正我也成年了,谈恋爱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倒是你一天像个作贼的还偷听别人说话。看来寄宿学校也没把你管好,戾气还是这么重。姑父估计得哭死在厕所里。”越靡说话没停顿一秒就是为了不给陆与鸣反驳的机会。
当她给小鸟擦毛发的时候,一摊水泼在了她的后被背。烫的,但温度也不是非常高,不至于烧伤越靡手上先是一顿,然后放下帕子,小鸟开始大叫。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陆与鸣捏着杯角一处。
“就凭你以前欠我的,陆与鸣我警告你,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顾着姑姑的面子,你指不定活到现在。”她转过身眼里满是漠然。
陆与鸣忍不住,直接把玻璃杯往越靡砸去。越靡躲开“你也只会狗急跳墙。”杯子砸在地下碎成好多片,声音刺耳。
“你初三砸烂的那个手机还没赔我。”
“你过来,我赔给你。”他手指一钩,往越靡走过去,她抓过他的肩膀使劲往地下扳,陆与鸣手往她腰的地方伸过去,越靡手先是顿了下,然后把胳膊肘摁在他背上往下压“垃圾。”她脱出这两个字,她移步到陆与鸣右手边,他在怎么想伸手也够不到了。
“姑姑回来之前你老实点,不然我也不介意去当那个恶人。”陆与鸣额头变红。越靡也松手。转身往玄关走,这里现在是待不得了。
正走着越靡后背被陆与鸣推了一把。她人马上摔在地上,脸上的骨头和胸膛的骨头被磕得极痛,她捱了两三秒忍着痛起身,反手给了陆与鸣一巴掌。
他没再还手,还笑了出来。越靡没再管这个疯子,拿了老宅钥匙,换鞋就走。
她下楼看了下时间,快一点了,伸手摸了摸右脸上的骨头。轻轻一碰,就有刺痛感,她当时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张肇藐之前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还没接,出单元楼的时候才又打给了他,她后背还有些湿,还好她那天穿的是深色的T恤,热风吹过,唯独她后背感到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