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夏比坂田银时高半头,站着亲吻要低头。
他散了头发,因为动作全垂到俩人身上,坂田银时把手上的一团和服连着腰带往篮子方向扔。
皮肤的触感和肌肉的紧绷感都很好,而这样亲密紧贴,他整个人都充斥在他的感官里。何况他们还在接吻。
坂田银时后腰发麻,没坚持多久,还难得让亲的大口喘气,脸上发烫。
根本不敢看对方的反应,低头贴近对方光滑饱满的胸肌。
为人有些恶劣成分的久夏果然没放过他,手上动作激得他浑身狠狠一颤,用玩味的语气在他耳边说:“看来真有得到奖励那天你也无福消受啊。”
耻辱,奇耻大辱。
……
久夏低头,脑袋抵着他的肩膀,各种意义上都算弱点的脖子就横在他脸颊边,他透着一股葡萄气息,脖颈这片地方散发着能酿蜜的甜。
闻起来很好吃。
身体快过大脑,他张嘴轻咬,这片格外柔软的皮肤像接近烂熟,却格外韧的果皮。舌尖舔舐并无甜味,的确只有皮肤的触感,和跋涉一天的淡咸,干涸汗液存在过的痕迹由他用舌头卷到嘴里。
而只是轻咬这个动作,后颈格外脆弱的久夏完全失守,出来的液体让两人之间紧贴的部位更加湿滑。
久夏失守,正值精力旺盛年纪的坂田银时重新起立,好巧不巧镶入腿缝,早就无知觉的用膝盖打开,现已经从陷入怀里进化到陷入柔软的腿心。
他舔了下嘴唇,问头还放在他肩膀上的人:“这个,可以吗。”
回答是默默并起双腿。
尽管并起足够,手还是不老实的掐住大腿两侧,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用了什么力气。暧昧冷却一半,因为大腿里外的疼痛差点完全清醒。
察觉到他感受的坂田银时没松手,继续侧头舔他脖子。
这下可是痛与快乐一同承受的绵长回忆了。
……
这俩人在别人家腻歪后洗澡泡温泉这会儿,桂摇摇晃晃从直升机上下来。
他一手拢着自己的头发,张嘴半蹲在路边,把几个小时前的午饭吐出来。
早早在练习中习惯这种失重感的高杉,面无表情,游刃有余。他下来抱着手臂往桂后面一站,脸上又是符合平时作风的的嗤笑:“哟,还有胃口吃丸子吗。”
“呕呕呕你就是嫉妒——只有我目睹了那位小姐的芳容呕呕呕……”桂边吐边控诉。
全踏马都是你那短路脑子的臆想。
高杉白眼要翻到天上去,看桂八成没什么可吐的了,扯着他的胳膊往刚侦查到的地方走。
走的不是直线,途中绕路去传信点,通过禽类等渠道将信息传给了军医和坂田银时那组,之后一路做了标记。
四月二十五号上午五点,俩人蹲在他们红外成像仪侦察的范围外,没有熟睡,此处植被稀疏,他们便原地躺下小憩,等人来会合。
现在,他们摸到了对方基地门口,并且知道他们的值班表,这是第二条情报优势。
会合的部队不是京都的攘夷军,而是在江户本地发展的攘夷势力——攘夷派最主要的设施,就在天人和幕府的眼皮子底下。
他们开来了一台庞然大物和两台大货车,来的人不多,也没有必要很多。高杉打开车门上去,发现一堆东西上面睡了个坂田银时。
他懒得把这人叫醒,面无表情,动作动静都一点不小,找到直升机燃油就出来,马不停蹄往放直升机的地方走。
高杉记得位置,桂这一趟不用跟他,转头说:“六点半是他们交接班时间,干扰仪能让他们的红外线失效半个小时,要在这半小时内一人一个,把这些东西全搬进去。”
被高杉进去的动静吵醒的坂田银时终于舍得起来,边打哈欠边从车上下来,被这些在地上躺尸的人形物体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