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后,保温杯掉在地上咚的一声。
项堂东还扶着连玉的腰,但连玉的眼睛已经浮起一层水光,两人蓦然清醒又继续靠近。
连玉的手指摸上项堂东的皮.带。
平常他们亲密前项堂东已经换上家居服,这种西装革履的接触倒是头一次,连玉有点小兴奋。
作乱的手指被按住。
连玉被项堂东用力抱住,他的面颊贴在项堂东胸口,只觉对方灼.热的呼吸都要烫伤他的脖颈。
项堂东捋了捋连玉单薄的脊背:“换地方。”
不止是换地方做什么。
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他不允许连玉住在这么糟糕的地方。
连玉努力从他怀里钻出来,密切的亲他,脖.颈、下颌、手指,反正碰到哪亲哪儿。
他不想换地方。
这儿距离剧组拍戏的地方近,而且明天戏就拍完了,反正金主爸爸睡完他就走,搬家很麻烦。
项堂东被连玉压.在床上,看他热切的忙忙碌碌,只好随他。
也许是地方太小,两个人紧密相拥竟都有种说不出的,明显比以前更亲密更刺激的感觉。
连玉顾忌隔音,咬住项堂东的衬衫袖子。
项堂东攥着他脖颈从侧后方吻上来,声音似乎带着笑意:“小馋猫......”
最开始连玉甚至不让他脱西装,他忽然意识到小哑巴猫的一点爱好。
很久以后,连玉蜷在被窝里,努力撑起眼皮设置明早的闹钟。
项堂东亲吻他手指:“换地方?我让万泉长包一个套房,或者直接在附近买一套......”
如果附近没有合适的房子,那就配辆车。
衣食住行都要有人照应,佣人调过来几个,还有厨师......
好吵,连玉脑袋抵在他胸口,努力清醒最后两秒:“不用,明天拍完就回去了。”
项堂东:“哪里好?”
连玉:“群演都要合住,我第一次拍戏就有单独的房间,很好了,很好很好......”
前世他刚开始拍戏哪有这待遇。
那时他一个包装所有家当,等了男一号等女一号,一场十来分钟的戏往往要等一整天,那才是真熬人。
项堂东逐渐听不到连玉的声音,低头一看,人都睡熟了。
第一次拍戏......
项堂东心里生出一种似遗憾似懊悔的情绪。
第一次拍戏的连玉很认真,却是在这样糟糕的环境度过,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做。
第二天连玉醒过来,很意外竟然腰也不是很酸,腿也还挺好使。
要不是身上确实留下痕迹,他都要以为昨天自己睡了西装革履帅的要命的金主爸爸是错觉。
明明过程还挺激烈的。
真是奇了,难道拍戏还能改善体质?
连玉到剧组,发现剧组的人变得对他很客气。
还有人打听项堂东的来历。
连玉通通含混过去,反正这一行人员流动性很大,下次见面更不知什么时候,早忘记谁是谁了。
连玉回去是项家的司机专门来接。
司机说:“先生亲自吩咐我来接您,您一走这么多天,我们都很想您,先生也是。”
晚上项堂东按时下班,和连玉一起吃晚饭。
饭后他将连玉带去书房,严肃的说:“你拍戏的事,我们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