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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急转直下,我在沈清瑶的梳妆匣夹层找到本泛黄日记。原来她姐姐当年发现陆明渊勾结走私团伙倒卖文物,被灭口前将女儿托付给孤儿院。沈清瑶改名换姓嫁入陆家,只为找到失散的外甥女。而许砚白,正是姐姐临终前救下的孤儿。
当我将线索串联成网,却在琉璃灯残片的夹层中发现微型胶卷。冲洗后竟显示陆明渊与古董商的交易记录,其中赫然有张婴儿襁褓照——与陆明渊书房那张泛黄全家福里的女婴完全不同。原来,真正的陆家千金早在二十年前就已被掉包!
暴雨夜,我在祠堂暗室找到蜷缩的少女。她脖颈处的胎记与照片上的婴儿完全一致,手中攥着半截带齿的琉璃残片——正是划破陆明渊颈动脉的凶器。少女泣不成声:“他说我是野种,要把我送去窑子……”而此刻,沈清瑶举着油灯出现在门口,翡翠扳指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真相如琉璃灯破碎般四散开来:陆明渊为独吞走私财产,调换亲生女儿;沈清瑶误认许砚白是外甥女,设计复仇;而真正的陆家千金,在目睹父亲暴行后,用琉璃残片结束了这场长达二十年的骗局。
我合上事件簿时,窗外的琉璃灯残片仍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世间最精巧的机关,从来不是琉璃灯上的暗格,而是人心深处那道永远填不满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