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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血也没有很难喝。”云雀说。
他朝骸撇过脸来,盖棺定论的神色似笑非笑,仿佛因实证主义地攻破了骸的谎言而自满一般。眼睑上被蚊子叮过,一抹嫣红色,看起来略滑稽,却又让人想吻上去。
骸想,果然人生如戏,跌宕起伏全在一张床上。
骸让许多人流过血,自己也因为很多原因流过血,刚才的话也并不完全只是他的胡扯。也许他的血里真的有什么连蚊子都会敬而远之的东西也说不定,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骸往往奇妙地被世界所嫌弃。但是刚刚发生的这种流血事件,却似乎给了他什么宽慰。
话又说回来了,当年要不是云雀被三叉戟蚊子咬了一口,在黑曜的樱花下面吃了败仗,也不会有他们俩的今天。这样想来,天下的蚊子都应该是六道骸的盟友。当然骸不会蠢到把这些话说出来的。
他看着云雀打了个哈欠堪堪躺倒,知道两个和尚没水吃,自己不出马看来是不行了,便坐了起来。
“你把那个放在哪了?”
“什么?”
“上次风先生带来的中国特产。”
“风凉油?”
“……感觉好像哪里微妙的错了,不过就是它。”
“不知道。”
“我就知道不该问你。”
“打个电话问草壁吧。”
“你有考虑过草壁桑的心情吗?”
但是骸还是靸了鞋下床,心甘情愿地翻箱倒箧去了。某种意义上,云雀恭弥激励他人的姿势还是正确的,当对象是六道骸的时候。
——当他们拥有彼此的时候。哪怕是再小,再小的一瞬间,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