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觉得这屋里不对劲。”乌修月晃了晃晕沉的头,一开始只是身体有些麻,到现在已经控制不住,心口燥热,有一团火在燃烧。
甚至有些不敢看姜鸦,他怕自己忍不住……
姜鸦歪了歪头,无辜地眨眨眼。
瞧他这副隐忍样子,满脸通红,青筋暴起,是迷情香。
“区区迷情香,修先生就受不住了吗?”她腼腆一笑。
“迷情香?”乌修月被气笑了。
真是下了一番功夫,福财生这个叛徒,难怪溜得这么快!
“你早知道!”他更加生气,她明明知道。
她早知道了呀。
以前被迫跟着师弟学过毒,也学过医,后来不了了之,唯一学到的是对毒药物免疫了。在她看到那紫烟的时候,便闻了出来。
乌修月看她还舍得发愣,气不打一处来,昏了头,朝着那张红唇吻上去。
“!”
姜鸦眨了眨眼睛,一手把他推到床上,跨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地说道:“乌修月,你会后悔的。”她折腾人起来是不要命的。
“绝对会的,我敢保证。”
“你最好拒绝,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要是他想拒绝,姜鸦会用武力压制,不让他在这发情。
她盯着他的表情,就想看看是不是他自愿的,而不是情迷意乱,一时兴起的荒唐。乌修月眼尾泛红,垂着眼眸,睫毛下方投射出一片阴影,露着白皙的脖子,显得弱柳扶风,惹人怜惜。
他现在一举一动,无疑一味毒药,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她,那张脸写满清纯与贞洁,非常具有迷惑性,偏偏她还吃这一套。
隔了很久,她都要等着没有耐心了,难耐地扭了一下腰身,乌修月才温吞地说:“来吧。”
“不悔,是你,受得住。”
败了败了。
败给你了,乌修月。
师傅,原谅姜鸦这次,下次不犯,我会替你看他死去……她心虚地在心里面起誓。
“真是美色误人。”说完,姜鸦强硬地吻上去。哪还管三七二十一,之后的事再说吧。
她没吻过别人,只是笨拙地学习以前出任务见过的,一点也不温柔,像只凶猛的兽。
乌修月和她一样,青涩又没有技巧的吻,只知道互相的碰撞,唇齿相残。
这个吻,不像第一次的嘴皮碰嘴皮,来得凶猛又热烈,身边所有的空气被掠夺,快要窒息,淹没在滔天的火热。
乌修月双目失神,嘴微张,喘息间还不忘给予一个誓约。
“我会对你负责,无论你是谁。”
“不用,你个快死的人还是别负责我了,好好等死吧。”姜鸦红润润的泛着潮气,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
“……”
乌修月默默地咬得更狠了。
“……唔我错了,让你负责,饶过我吧,修先生。”姜鸦颤颤巍巍地求饶。
他们被夜的影子笼罩,只能看到那若有若无的风在摇曳。结束了一次混乱的梦,姜鸦正要甜甜地睡去,又被乌修月拉起来。
“先别睡。”
乌修月拽了拽她的脸颊,她的肉真软呀。
姜鸦一阵吃痛:“做甚,你折腾了我几个时辰,还不让我睡了!”
整个人都散发着满满当当的餍足,几缕汗湿的发丝贴着额头,身上的衣服被乌修月换了一套崭新的白衣,头发也成了麻花辫,随意耷拉在肩头。
“等会儿睡。”
“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理由。”姜鸦不满地嘟起嘴。
“我不是答应你阴阳术吗?明早见完长老,我送你去学堂,你先学基础。现在,可安心睡了?”乌修月拾起她的一缕发,轻轻地卷在手间。
“是个好答案。”姜鸦听到满意的答案,抱着那一床被褥,乖乖地躺了下去。
乌修月失笑,她究竟是抱着什么目的来这里的。竟然能毫不防备的睡下,也不怕自己……也是,如今关系不同。
剥开她的衣裳,看着上面自己留下的痕迹,眼神暗了暗。
他的承诺从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