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深人静,苏枝枝也没等来她的“同僚”,她便就知道,陆棐的身体,将彻底由她“照料”了。
陆家祖传的功法有瑕,导致世代不育不孕,越是武艺高强,越是深受其害。
若是想要繁育后代,需要生育的一方吃药施针调理,从孕前到孕后,一天都不能断。
那药刚猛阴损,是为压榨母体潜能。
从怀孕时起,胎儿就如同寄生虫一般,吸食着母体的养分,待到破体而出,母体就会死亡。
如此的好处便是,每个陆家人,自出生起,都根骨极佳,天赋异禀,完美契合祖传武功,但在旁的武功上,却是进展缓慢。
这般体质,让一部分陆家人望而却步,又让另一部分人趋之若鹜。
因此,陆家内部分成了两支。
一支决定放弃练武,归隐山林,却因人口凋零,无以为继,逐渐销声匿迹。
另一支,则是依仗祖传武功,投身军伍,凭着家底钱银,与皇族交好,几次三番,都押对了宝,因此,成了世家豪族。
因着特殊体质的关系,也怕旁人以此做文章,为了传宗接代,陆家暗中挑选身份低微、但身体强壮的受孕之人,大多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她们无父无母,饱受欺凌,小恩小惠便就能让她们献出所有。
这么多年来,陆家也不是尝试过与旁的世家豪族联姻,但“去母留子”的传统,即便是不明真相的人听了,都会退避三舍,也就只有小门小户,贪图钱银,才会卖女。
久而久之,陆家便就成了远近闻名的“不婚族”。
一切的转变,要从陆家家主意外受伤,被苗女所救说起。
一夜风流,珠胎暗结。
同样体质特殊的苗女,生下了男婴。因着族里的传统,男性并不受人待见。将男婴养到十六岁,已然成为了族长的苗女,便就将其遣回生父家中。
或许,陆棐喜欢倒腾毒物,就来源于这段经历,这也是苏枝枝曾经怜悯同情的来由。
“唔呃。”
稀稀拉拉的水声响起,陆棐痛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四肢却又被镣铐强行展开。
湿润的眼尾因着疼痛,通红一片,他泪眼朦胧地瞪了女人一眼,沙哑的声音满是怨怼,却又带着些微不可察的委屈,“你说了不再绑我!”
竟还出尔反尔!可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陆棐胸膛起伏,气急败坏地大骂出声。
“无耻、下流、混账,贱人,听见了吗,你……”
在一声声谩骂中,苏枝枝捏起捻子,细细地给男人的伤处上药,至于是什么药,她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坦荡无阻的身体。
原还伤痕累累的身体,不过几天的功夫,就好得差不多了,即便是五谷轮回之处,也逐渐适应了毫无节制的折磨。
养尊处优的皮肉细嫩,按下时却是紧致结实,不见天日的几天,更是捂出了一身苍白的肌肤,如今却是透着淡淡的粉,像缓缓盛开的樱花。
毫无疑问,这是一具年轻鲜活的身体。
药膏轻轻抹过苍白透粉的肌肤,留下点点痕迹。
药膏是乳白色的,点缀在朱果上,随着人的体温,慢慢化开,像浇了一层晶莹的糖浆。
“你,你给我涂了什么?!”
陆棐逐渐感觉到了异样,浑身,尤其是胸前,传来了阵阵涨痛,陌生的热意横冲直撞,仿佛要顶破皮肉,撑起皮囊,他满脸惊恐,失声尖叫,“放开我!”
“我不要了,我不要。”
冰冷的手却是扼住了他的喉咙,大片阴影笼罩而下。
陆棐浑身僵硬,彻底没了声音,烛光之下,清秀的女人掐住他的脖子,垂眸看来,声音平波无澜,“忍着,亦或者……”
“死。”
“……做,我做!”能屈能伸的陆棐讨好地迎了上去。
“呜唔!”俊美桀骜的男人瞳孔瑟缩,身体发颤。又一次被彻夜折腾,他翻着白眼昏了过去,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等着,且给我等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