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从脖颈前端一直划拉到地上的长段锁链,走到何疏的身后。
抬腿试了试,两只脚踝间的锁链间距正好让他将一条腿抵上矮桌,随即膝盖前伸,抵到那玉珠外凸着,微微露出的一抹白上,略微施力继续往里一推。
何疏的身子顿时剧颤起来,回正的脑袋埋在臂弯间轻声呜咽。
“君上!”殿门再次被推开,然后就看到他们君上屈辱地趴在矮桌上,一条腿则抵在他们君上的两腿之间似在恶意玩弄,他们君上则是一副浑身颤抖任凭玩弄的模样。
主要是那人双手双脚都被锁链束着,而他们君上手脚健全,不主动很难被折腾成这样。
“呃,不好意思,臣下可能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殿门又被重新关上。
林玄知有点儿尴尬,把腿收了回来,迟疑着向何疏问道:“需要为师帮你澄清解释一下吗?”
“不必。”何疏半晌才用那微颤的嗓音向他回应道。
“那你想通了吗?”林玄知又问。
过了良久,何疏的身子逐渐停下了颤抖,似乎已然适应,便连声音也恢复如常道:“师尊要徒儿想通什么?”
林玄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何疏的适应能力有点儿强另说,为什么就是不愿承认呢?是真的想不通,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理由不能想通?
正思索着,便见何疏已是从矮桌上撑起身,将搭在矮桌两侧的腿绕至一边,便这么站了起来,然后将之前脱干净的重新穿上。
“师尊若是喜欢这般欺负徒儿,徒儿可以满足师尊,放到师尊满意为止。”何疏说着,转面向他,看他的眼神再次发生改变。
这一次,那双眸子里已是看不到任何的敬畏之心,甚至还带着些许的玩味与无法看透的深沉。
“疏儿,为师不是这个意思。”下意识的,林玄知就倒退了一步,好像又作死了……
何疏走到他的面前,将链接着他脖颈的那段锁链重新绕回胳膊,然后伸手从一侧而过,似乎在摸他的头发,片刻便收手搀扶上他道:“来,徒儿帮师尊梳头。”
没有镜子,何疏只是将他搀到了一张椅子上坐下,随即他的头发便被散开,软缎般的白发没了束缚,丝丝缕缕滑落到胸前。
紧接着,何疏的手又重新将这些散开的头发往后聚拢,最后是头顶承担了全部的重量。
身后不再有头发披散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有什么东西耷拉在头顶向下垂落一般,应该是给他扎了一个马尾。
至于是用什么扎的,那条粉色的缎带无疑了,而以何疏用手给他爬头发的趋势,估计也不会有多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