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廷旭就当着这么多队友在的面上亲吻他,好不知廉耻。
就这样,苏廷旭偷亲没被发现。准确的说是没被队友们发现,但却被喜欢的人发现了。
苏廷旭偷亲成功,恋恋不舍的抬起头,一眼看见睁着眼睛看他的白诏。
“?你。”
白诏一脸平静,口中吐出话。“亲我做什么?”
“没什么。”苏廷旭又慌又心虚,脸颊红的和那鹦鹉一般。
白诏撇开视线,脑回路清奇的人苏廷旭愣三分钟。“亲我就是单纯为了试试有没有感觉?”
果真是三分钟过去,苏廷旭敛着眉目,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掉白诏眼尾的湿润。
白诏微仰着头哭了,是抑制不住情绪的落泪。
这幅模样着实勾引苏廷旭,心疼的伸手去揉他的脸颊,拭掉眼泪。
苏廷旭低低的安慰:“别哭。”
这一刹那,车暂停了。然后,白诏的脸颊不着痕迹的被亲一下。
他的眼眶更湿润了,侧过脸看向白色窗帘间的一道缝隙。方才那道光是从那条缝隙间照出来的,照在眼皮上,亮得他刺眼。所以他睁开眼睛,看见了到底和彻底。
去饭馆的一路上白诏和苏廷旭一前一后离得很近但一句话也不说。
直至晚饭结束去KTV唱歌,他们都没搭上一句话。
苏廷旭不是没尝试和白诏搭话,但几乎都是以沉默做结尾。白诏吃完晚饭,靠在椅背上玩手机,他就拿起手机给白诏发消息,发的消息也是石沉大海般不见回复。
这不知是为什么,或许是白诏生气被偷亲。但也可能是独自伤怀。
这次苏廷旭猜不到是为什么,毕竟是他偷亲了他,而且还惹得他哭了。他懊恼的想完,失落的给自己倒一杯鸡尾酒。
鸡尾酒酒精度不高,苏廷旭酒量一般的好,不怎么会喝醉。但如果是喝十几杯鸡尾酒和低度数的白酒混着一起喝,他也难免喝醉。
从10点嗨到11点半,白诏难免喝到几杯酒。虽然度数很低,但是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人来说,一点酒精都足以让他头昏脑胀的瘫在沙发上。
酒喝得让人不知何时何地。
夜深了,至12点半。终于要回俱乐部了,但白诏却脚软的站不起来。
苏廷旭微醉,眼神有些晃,看着沙发上瘫软成烂泥的前男友。狠心软的产生喜欢。
苏廷旭弯下腰把瘫软在沙发上的前男友抱起来,掂量掂量体重,轻的。摸起来也没什么肉。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等明天给你准备点营养的早餐,这么轻飘飘,台风来了都要吹走。
送到大车了,他也不打算坐最前面的位置了,只想趁着这点微醺靠近前男友,没准能越界的偷一个吻。
微醺醉着但有十分心机。这一趟车开了20多分钟,到俱乐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包子也醉得厉害,脚步都是虚晃的,萧小鱼扶着他上楼,又感觉他磨蹭,直接把这醉虾打横抱起来。临走之前难得的说一句,“晚安。”
VV和luo谁都好不到哪里去,两只微醺的虾互相搀扶着上了楼。晚安也没说,就晃晃悠悠的爬楼梯。
苏廷旭抱着软成烂泥的前男友上楼,贺飞开车来的,自然是不能喝酒,把几个微醺和醉虾、烂泥送回俱乐部,他也该回去了。
贺飞站在俱乐部门口准备关门了,楼梯上的苏廷旭沉声问道,“教练,若是队内谈恋爱违反规定吗?”
贺飞困迷糊了,哪里来得及思考。他摆摆手说,“只要不影响自己和队友比赛,随便你们。”
苏廷旭回答,“好”
把怀里的烂泥抱回房间,盖好被子,下楼拿上解酒药。苏廷旭推开门进来,那床榻上软的不能再软的“烂泥”迷茫的睁开眼,靠着枕头思考人生。
白诏抬眼朝床尾的人看,眼尾莫名的泛起红润之意。
又哭了,在醉酒之时。都说酒后吐真言,果真不假。
白诏委屈的擦拭干净眼尾积满的泪水,直到感觉眼尾发红,发涩,摩擦得疼。
只是看着,委屈极了。
苏廷旭哪受得了他哭,别说分手了,就算是还在一起,他也舍不得这个人哭。把他狠抱在怀里,温热和淡雅的气息一同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