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吵闹声渐渐模糊,窗外夕阳斜斜射进门边,几缕倔强的明亮染上不远处那人脊背。
“小四,别听这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下工正好同秦姑娘遇见,随意聊了几句。”陈三连忙解释,他知腊八节那事,后来没了下文,也不知小四是否过去。
小四转身,并无异色,轻道:“三哥,小弟是何人,大家都知道。咱们是兄弟,若真有喜事,不必相瞒。”
这话每个字皆寻常之语,但毫无日常信任。
陈三面色微慌,着力解释:“真没有,以前下诊就走的秦姑娘今日却回到后堂,不咸不淡问了伙计值班之事,平日也没见她如此上心。”
小四挑眉,再次确认 :“她问今日值班之事。”
陈三点头。
小四走过几步,背对其他人,笑意深长,另一旁低头恭敬之人双眉皱起,目光微压。
夜幕降临,秦月提着药箱在民巷间辗转,找着图上的路线来到一个僻静小院前,大门上并无标识,敲响门后,一个中年男子开门。秦月将纸条递给对方。
男子看后做出请手势:“二楼左手第一间房。”
秦月:“病人情况严重吗?”
男子轻声低语:“小人不知,郎中上去看看便知。”
秦月穿过水上连桥,顺着楼梯向二楼走。院子不大,却亭台楼阁皆有,一步一景。北国之地居然有这样亭台院落,着实难得。
秦月边走边猜想此次出诊病人到底为何人可住于此地。
秦月下诊会家路上被药铺伙计追上,传管事指令来此地出诊。秦月当时有些奇怪,药铺坐诊和出诊活儿一直以来不会放于一人身上,今日为何破例。可管事要求她也只能照做,只能再返回药铺拿上药箱靠着图找过去。
秦月轻叩房门三声,屋内无人应答,难道没听到:“在下方记郎中,屋内可否有人。”
依旧无人回应。
秦月疑惑,难道走错地方,不应该啊,若走错,楼下男子当时就将她赶走。
此时房门开一小缝,秦月推开走进。空气中有淡淡熏香,左边是一个雕花卧床,挂着鲜艳帷幔,右边摆着几张八角桌,其中一张用鎏金装饰,看起来精致又贵气。
此屋看起来像女子闺房,只是不见病人。秦月将药箱放于桌上,想着等半个时辰,若还无人,她就回去,这样也好交差。
只是没过一会,房门突然被开,秦月以为病人回来,正要起身相迎,却看到小四。
鉴于那日了解小四秘密,秦月心中警铃大作:“小四,你怎么会来。”
小四坐于秦月对面,有些气喘,看着像跑过来。他倒出两杯茶,一杯递给秦月,一杯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笑道:“因为此处由我定下两个时辰。”
秦月惊诧,同时也反应过来:“所以是你冒充主事骗我过来吗?”
小四嘴角邪笑,慢慢走向秦月,秦月则一步步向后退,直到碰到墙。
“秦月,若非借主事之名,又怎能将你约到此处。”
两人面面相对,可以清晰得听到对方呼吸。小四目光越来越炽烈,似乎要将秦月吞下,一直手突然放到秦月肩上,慢慢向上移动。
秦月被对方困在咫尺,动弹不得,一直手撑在胸前,防止对方进一步靠近,另一只手阻止小四手上动作,只是力量太小,效果甚微。
秦月满身汗毛竖起,恐惧布满全身,呵斥道:“小四,你干嘛,放手。”
小四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头慢慢低下,靠近秦月脸旁,另一只手摩挲秦月后背不断向下。
“好月月,第一次吧,会很快乐的,这里的环境多好啊,没人打搅我们的,知道吗,我攒了好多钱,过些日子就回家成亲,然后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秦月听着着污言秽语,直犯恶心:“你放开我,我不喜欢你,谁要同你成亲。”
秦月拼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挣脱。奈何对方人高马大,力气也大,只能推搡几下。对方嫌不舒服,直接将秦月抱起然后放到床上。
秦月瞅见脱离挟制的空隙,立马逃离,只是没走几步又被拽回。
小四直接将其抱到身上,还亲了一口,面露幸福之色:“知道姑娘脸薄,不好意思说喜欢,我知道就行,我也喜欢你,第一次看见我就喜欢你。”
尝到一点儿甜头后,小四顺势两者手放到秦月肋骨之上,轻轻揉搓起来,销魂之感由下而上升起。姑娘虽然闹腾些,但滋味可真好。
秦月又哭又叫,羞耻感侵染全身。她讨厌旁边这个人,包括他呼出之气,若今日被糟蹋,她绝不会再活下去。秦月拼死挣扎,哭叫声只能让对方更加兴奋,绝望之际,突然想到张惜给他的药粉。
事到如此,也只能试试,她忍着那只脏手在她身上乱摸,轻轻找到药粉存放之处,将其取出,靠着手感打开,然后闭眼用力一挥,将其全部撒出去。
随后听到一声凄厉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