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蝼蚁草芥,必须把嘴捂得死死的,磅礴的欺凌倾轧中,一丝毫惨叫的声音都不准发出来,哑然地沉没,沉默地消亡,湮灭得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他|妈|的。
待到老子把伤养好了,直接北上投大辽,参加武举,夺取辽国的武状元,在辽国发展做官。过些年开战了,带兵打进来,帮着把这腐朽糜烂的大宋给扬了。
抓了药,回小院子,小厨房里文火慢慢地熬煮,浓郁的药香钻进鼻腔里,熏得脑子不太舒服。
熄了火,在高温的柴火余烬中焖入两个地薯,等过小半个时辰,过来掏出来,啃着吃,喷香软糯。
“宝儿,醒醒,别睡了,起来喝药。”
“好苦……”浓重的鼻音,无意识地撒娇。
“良药皆苦口,乖,好好喝完,把烧退了,咱有蜜饯吃。”
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伏在我的膝上,信赖地依偎着,蜷成兽似的一团。我把棉被给她掖紧,防止受寒,搂在怀中,轻轻地拍抚背脊,温柔地哄睡,再次哼起了那首悠悠的助眠小调。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李叔同大师的词曲,在我们那个年代,我们小时候,家喻户晓。似乎有些悲伤,似乎有些哀婉,可实在美丽动听,于是被很多父母用作了晚间哄睡孩子时的童谣。
哄睡,助眠,有奇效。
下去做饭,煲汤,老母鸡山药汤,好好给她补补。
她如果醒不过来了,我跟她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