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僚道。
“娶妻娶贤,福泽至少三代,你生养能力很强,教育出来的孩子,无论儿子闺女都出类拔萃地聪慧。”
“什么?”
官僚飞快地改口。
“正四品的官爵对属下的吏员,尊卑悬殊,可操作空间太大了。徐捕头确是功勋累累,也确是劣迹斑斑。你知道在京畿司法的权力架构内,本官整你易如反掌吧?”
想抢她位子的人很多,包括她那几个由于喂得饱而貌似忠心耿耿的手下,甚至包括其亲密的作战搭档,杜鹰。
“在京衙法邸内,本官盯上了你,你早晚是本官的,跑不掉,翻不出天。除非远走高飞,舍下前半生打拼下的全部基业,可你舍得么?”
“……”
势在必得,步步紧逼,寸寸蚕食。
“今天福|建|东商|会的蒋姓巨贾在那儿,那是展某的江湖兄弟,展某摆官架子,在他面前给你盖了章,所以他永远不会动你,且会尽可能地处处对你好,巴结你。”
“可若是展某把这个章撤了呢?”
“动动刑侦捕头的脑瓜,猜猜他会对你做什么。”
“……”
“在你漫长浑浊的公门生涯中,应该已经见过不少类似的刑案了,无一例外,全部冤沉七尺,永埋地底,对么?……就算蒋四哥不做,也会有其他商|会、其他巨贾行动起来,开封府是帝都司法,五湖四海的商黑势力都在垂涎欲滴地盯着,找寻可孝敬的缝隙。”
“……”
“你与其几年后被人打断全身骨头,血淋淋地盛在碗里,供送我享用。不如好好地与我处,现在便跟了我,保全善身。”
“大人这是阳谋来强的了?”
“本官没有再对你武力用强,本官只是阐述事实,以及合理推测事物的发展走向而已。”
终于松开了攥得发白的手,看着心上人揉手回血的动作。
“酒楼的出口就在那儿,我不勉强你,你可以离开。”风轻云淡,位尊者无形地恐吓震慑,“只要你敢。”
“……”
“……”
“……”
“既然不敢,就戴上面纱,挽着我的胳膊,跟我出去玩儿。唤丈夫为夫君,自称为妾身。”
将面无表情的红裙伊人拉到身前来,握住武者粗糙结实的两只大手,抬到脸下,爱恋亲昵地蹭了蹭,虔诚地亲了亲。
“好姐姐,给熊飞个机会吧,除了这样子,我真不知该如何办了。”
“……”
“……您知道自己有多瘆人么?”僵冷若严冬木桩,任由动作,丝毫不敢妄动。
“尾闾穴位于尾骨尖端,鹊桥穴位于印堂和鼻窍处,重楼穴位于颈部,胸骨上窝的中央。”
阴晴反复无常,低声下气,柔柔地讨好。
“陪我逛街,陪我除夕守夜,陪我过完年,你会得到一切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