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对,”捏着下巴,调|教地晃了晃,“本官更喜欢你原来柔顺可人的样子。”
“……”
封建专|制的大男子主义,耐心地引导,教学。
“把下巴内收,往脖子的方向缩,自下而上地望我,怯生生的,别平视。”
脱掉外袍,搭到置衣架上,散发浑身酒燥的热气。鸠占鹊巢,倚躺在了狭长的贵妃榻中,双腿大喇喇地随意摊开,脖颈微后仰,头慵懒地向后耷拉。
鼻孔深吸气,目光涣散地仰望灯火昏黄的上空,半天未动,放空地神游天外。
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官僚用力揉过自己疲倦的额头、眉眼。没头没尾,莫名其妙,轻轻叹说了句极轻微的“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打开鎏金纹的奢靡长盒,取出一串四个缅铃,在她眼前晃了晃,轻柔地道:“含进嘴里,然后放进去。”
位高权重久了,什么花活儿都会了。
颤音地摇头。
“……我不接受。”
猫眼惊奇地瞪大。
“姐姐,你刚刚才应下,怎么玩都可以的。”
“……”
“春|宫|艳|情册里讲,缅铃的铜球内部封有水银,遇热则颤,很销魂的哦。”引诱。
“……”
自行宽衣解带,露出最里层血脉喷张的情|趣小衣,牵住手,带着往里间的婚床走。
“咱们正常同|房,别整我了,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掉好么。”低声下气,苦苦哀求。
“那你把这瓶助兴的药喝了吧,”掏出烈性合|欢散,递到唇边,“神志不清,又哭又叫的,才真正带劲。”
那个徐明文被官商作为小翠玉,活分的残忍记忆涌上脑海,怒了,狠狠一巴掌拍开。
展昭及时地手握成拳,把脆弱的瓷瓶护住,没有拍碎。
语重心长地教诲。
“癞皮狗,这药,这缅铃,都很贵重的,有价无市。”
“你……”额角青筋迸显,怒不可遏,狰狞地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想骂我?”展昭愉悦地眉眼弯弯,欺压着,倍感淋漓的鲜活,畅快至极,“但又不敢对为夫说脏话?”
她竭力稳定情绪,拥抱上来献媚,热辣地深吻他,施展精湛的技术。
展昭用力地将之推开,司|法|部门的高|官,这种位置的上位者,什么顶级瘦马、名伶戏子吃不到,哪里差这口。
冷硬地下最后通牒。
“春|药和铃铛,自己选一项。让我动手,我两样都给你用上。”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逼我了,夫君,我以后真再也不敢了!……”求爷爷告奶奶,求神拜佛,崩溃地跪在床上给他磕头。
上手了。
跨上床,擒拿压制,立刻被反擒拿卸掉。你来我往,爆发肢体冲突。她不敢攻击,单方面地被动防御,怕攻击以后遭遇惨烈的毒打。
如此哪里挣脱得掉呢?
迅速被武官占据上风,钳制了双臂,拔掉塞子的烈性催|情散,强硬地灌到了唇边,
长发凌乱,大力挣扎得浑身汗湿,两眼蓄满了猩红疯魔的泪水。
“唔!……别灌!……致|幻!……成|瘾!……对脑子不好!……”
侧偏着脸躲避,紧闭着嘴唇,紧闭上眼睛,呜呜地绝望地哭,泛红的胸|脯剧烈起伏。
含糊不清地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