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该叫它迷药?虽然对我基本无用,但我还是装模作样的倒下了,真没想到原来是以这种方式吗。
闭眼倒下后附近的人装作一幅没看见的样子,移出了一条道,而迷晕我的人是那个富态的男人。
没想到后面还有人啊,这个人估计是推出来的靶子了。
我闭着眼,通过预言看见了太宰治看乐子的表情,费奥多尔在角落注视着被搬走的我,说不定是在祝福我早点寄呢。
迫害费奥多尔多了的我心中乐观的想着。
……
我来到了一个满是哭泣声的房间,少女们的哭声填满了这个房间。
把我丢进来的男人凶神恶煞的说:“哭哭哭,小声点!”
小声念叨了一句“这港口黑手党还真绑来了个普通人,擂钵街那么多小东西不捡。”
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隔壁的房间,像是恐惧着什么东西被惊醒。
哦豁,还有高手?这看起来可不像一般的liantong癖啊。
那么问题来了,森鸥外知道这点吗?我猜知道,不然就港口黑手党现在这个经济水平不太可能给我搞大委托。
好嘛,500万日元让我把不一定liantong但一定违法的玩意给掀了,还顺便震慑一下其它组织,中间能捞到的油水我都不敢想。
黑心资本家啊,啧啧啧,早晚挂路灯。
但委托接都接了,而且这么多小可怜等着拯救,那还是稍微干一干活吧。
我心中盘算着,虽然本人道德底线不高,但还是对贩卖人口这种事情接受不了。
底线还是有点高了,但是不准备改变。
就在我盘算着怎么把计划翻盘的时候,我闪现了。
?
“那么,提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沉思了片刻,决定来点乐的。
对面拐我的人没有丝毫悔过之心。
“是啊,千原酱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摆起了绞尽脑汁的样子。
啧啧啧,还是演不过本人,我不再扮演面前的白毛,开口说道:“你们天人五分之二衰在这里团建呢?没活了可以咬打火机*,不要迫害我。”
语气中的嫌弃不加掩饰,但很显然,这个‘千原里’的壳子对于果戈里的吸引力很大。
“接下来,小丑来提问!千原酱为什么要扮演成我呢?”他口中的疑惑不似作假,眼神中有这未曾被兴奋压下去的疑惑。
“因为方便,我是白毛,你也是,我是黄色眼睛,你也差不多。”
我朴实无华的答案着实让果戈里惊讶了一下,他还以为是报复呢——
事实上确实有报复的痕迹。
我催促着他赶紧把我送回去,不然那群小朋友哇哇叫,把人引过来了发现我不在咋办。
那可就麻烦了啊。
我在合同期之内暂时还没有放弃港口黑手党的想法,也算是闲的没事给自己找找乐子。
至于合同到期后我可能就要彻底和港口黑手党说再见了,毕竟动漫里的港口黑手党甚至算不上反派阵营。
和武装侦探社小打小闹,关键的事都是费奥多尔在推,这边让我们感谢劳模费奥多尔。
咳咳,总之在胡乱应付了一堆话后,我就被送了回去。
只不过嘛……我闭上眼,开启预言的固定摄像机(划掉)视角。
“陀思——千原酱的聊天全是废话,小丑都嫌无聊了——”预言小镜头里的果戈里这么说着。
听不见费奥多尔说了什么,果戈里应该是答应了。
“好吧,但是陀思,千原酱这次为什么是我的样子,你有什么头绪吗?”
嘛,听上去不像不知道原因的样子,单纯是找费奥多尔茬吧。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这是在演我呢,还是真的是小剧场结束后的幕后呢。
我很好奇,但是我暂时不打算追究,坑呗,你坑我一下,我坑你一下,时不时打碎一下世界观。
不对,这里不是刚刚那个房间,我瞬间警觉了起来,早应该想的果戈里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我小心翼翼地利用预言摄像头看着我旁边的东西。
……?
车车?不是,这只崩坏兽原来还没有被咒术师清除吗?这,有点菜啊。
旁边的崩坏兽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看起来像是,萎了?什么鬼,因为这里没有崩坏能吗?
怎么可能啊,我默默反驳了自己。
也就是说,之前那个男人是在害怕这个?果戈里,不,费奥多尔故意的?才见面不到两小时就这么搞,唉,我也没有多招人恨吧。
应该没有?我心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