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了一下,小狗认主一般在1~5个月大,现在它差不多快3个月大了。
我看了看它,霍格沃茨的伙食很好,它现在有些肉了,也不再是一把骨头。
我想了很久,卢卡斯也不急着知道,一直拿着一块骨头去逗小狗,我搂着险些掉下去的小狗,给了卢卡斯作乱的手一巴掌。
“它叫小黑·苏。”
“???什么?”
“你以后就叫小黑·苏,记住没有。”我举着小黑狗,告知它拥有了一个名字。
“你起名可真够没新颖的。”
“贱名好养活。”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狗也可以有姓氏。”
我很淡然,“我不介意它和我是一家人,我喜欢忠犬。”
西尔莎逗了逗小狗,给我放上一块巧克力派,“你们觉得过几天的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谁赢?”
“当然是格兰芬多。”我悄悄把面前的巧克力派推远。
这让很多人看向我,我无所谓地看着他们,“怎么了?看实力也知道吧?”我皱着眉看向卢卡斯,“你去年不是说赫奇帕奇的魁地奇球队被你们队打得最惨吗?”
卢卡斯耸耸肩,“但是去年格兰芬多也被斯莱特林打得落花流水。”
“你给你的宠物起名字了?”伯斯德又来找我说话,上帝啊,这天怎么聊得零七八碎的,“你不怕它死了?”
“……”当然是怕的,“我决定先好好养它。”
“……好吧。”很显然,我们没话可说了。
我们对视几秒,她抱着她的猫走了,显出几分气闷。
但是我是真没话和她聊啊。
自从知道这一次魁地奇比赛是斯内普教授做裁判,德拉科一扫往日里的阴沉,甚至不时出去溜达溜达,看样子是希望碰到波特然后嘲讽他几句。
热恋中的情侣都没他这样的毅力。
如果德拉科脸上挂着灿烂无比的笑容,那么一定有格兰芬多遭殃了。
我已经免疫他了,只顾着看我手底下的大头书。
“锁腿咒,我一直在找人练习练习这个咒。还不错,隆巴顿他是像一只兔子一样一路蹦跳着回去的。”
“但凡你换一个人施咒,那人都会去教授那里告你一状。”我拨开一直抓着我的裤脚的小黑,“听话,裤子都要被你抓烂了。”
“我听说了,这次是斯内普教授做裁判。走着瞧吧,格兰芬多上次只是侥幸。来猜猜,这次波特可以在他的扫帚上待多久?”德拉科又挂上了他讨论波特时的专属笑容。
“反正我是不想去了,”我抱着小黑趴在桌上,“现在的天气又湿又冷,出去一次裤子就要湿一次。”
“但是听说斯内普教授任教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做过魁地奇比赛的裁判,几乎没有人见过他骑飞天扫帚的样子。”
嗯,那个样子太过于美丽,我不敢想象,这和穿着纳威的祖母的衣服的斯内普—博格特可以平分秋色。
而很多对魁地奇不太感冒的人确实也冲着这个打算去看比赛。
什么都好奇只会害了你们。
我并没有忘记万圣节前夕的晚上斯内普教授的眼神版神锋无影,我并不想给我亲爱的老教授留下一个成天惹祸的形象。
我想起万圣节当天我因为忘记步骤,差点费了我的魔药,而西奥多及时制止了我后,教授表示我为我优秀的魔药搭档拉后腿。我就把坩埚罩在头上这才可以面对斯内普教授的毒液。
小段子
对于魔药课后把洗净的坩埚套在头上的苏,
西奥多:“……”
苏:“这样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西奥多:“拿下来,格兰芬多的人在看你。”
苏:“知道了。”(默默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