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走了那只小狗,它因为流浪,身上很脏,味道并不好闻。它还小,不能用水洗,我试着用了清洁咒,它看起来不错,观察几天至少没有生病。
因为我身上的钱给它买了羊奶粉,所以我的伦敦之旅只能草草了事。
“记住,”我拎着它,毫无感情,“断奶之后就是,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但它只是冲我吐舌头,尾巴也在有些摇晃。
“……”我摸了摸它的头。
随着圣诞节假期的结束,公共休息室重新恢复以前的气氛。
开学的前一天,所有学生都回到了学校。休息室里聊天的话题都离不开圣诞节假期,几乎所有人都收获颇丰。
潘西她们讨论着这个假期做了几条新裙子,说下次一家店要进几种新的布料,约好下次去看看。我则逗着趴在我脚上的那只小黑狗,它特别喜欢粘着我,尤其是趴在我脚上睡觉。
“你从哪来的狗?”达芙妮问我。
“捡的,”我用手指和它绕着圈子。
“霍格沃茨不是只能带猫、猫头鹰和蟾蜍吗?”布雷斯靠着壁炉,他被人拉到这,听着女孩们聊天。
“听到了吗?你不听话就把你丢了。”
我没有回应他,点了点小黑狗的鼻子和它说,布雷斯也没在意,笑了笑就去回应向他提问的女孩。
“你也养宠物吗?它叫什么名字?”伯斯德怀里抱着她的猫。因为插不上潘西她们的话题,她显得有些讪讪。可能觉得这样太尴尬了,就问了我这么一句。
“它?没有。”我挠了挠小狗的下巴。
“你为什么不给它起个名字?它看上去已经可以认主了。”
“谁知道养不养的活,”我淡淡地说,收回了和小狗转圈圈的手指。
它就趴下卧在我的脚上,我用脚一下一下带着它晃悠。“所以它现在没有名字。”
她有些不理解,“你养了一只宠物的第一件事不就是给它起个名字吗?”
“但是它要是死了呢?”我瞥了她一眼。
名字这个东西是会制造羁绊的。
大雪过后是连绵不断的阴雨天,我对于这种走廊和公共休息室的地板就没干过的天气表示厌烦。到处都是泥水,德拉科也因为被下雨取消的飞行课不满,我也因为被这些天就没干过的裤腿没个好心情。
因为下课,大家都急着去下一节课的教室,走廊变得非常拥挤,这时难免会发生推搡,这时因为地板又湿又滑,有些人会在推搡中往往脚下一滑。
是的,我就是那个被人从背后推搡摔了个屁股蹲的倒霉蛋。
“……”想把所有看向我的目光的主人都给阿瓦达了。
这是我最后一套干的袍子!!!
你们是没看过有人平地摔来个屁股蹲吗?一个个都不赶路了吗?
身为同学,你们就没一个想伸手拉我一把的吗?
德拉科甚至嘴角勾出了弧度,“你怎么这么笨?”
最后还是布雷斯出于绅士风度伸手把我拉起来。
每天都在想毁灭魔法界。
接下来的日子,肉眼可见只要下雨走廊里都是泥水我就摆着臭脸,就像有谁欠了我十来个亿一样。
不过和德拉科那对所有非斯莱特林都摆着臭脸的小团体很相配了。
“嘿,甜心。发生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吗?”西尔莎迟疑地开口。
“没什么。”我给趴在我腿上的小黑狗喂了一块在水里浸了浸的面包。
“那你为什么一副要踹飞你面前的所有人的表情?”卢卡斯则摆出他一贯那欠揍的样子,调侃道。
“苏刚才被一个格兰芬多的魁地奇球员撞上了,她的袍子粘上了泥水。”重点不是格兰芬多,是他一身的都是泥水!
“……”我切牛排的力度更大了。
小黑狗冲我叫了两声,立了起来,我撮起一小块牛排送到它嘴边。
“这小玩意你打算叫它什么?”卢卡斯支着脑袋看着它,用手逗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