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里,陆京墨昏昏沉沉,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玉佩拿回来。
现在的一切都反着来一样,实在是太离奇了,明明是重生,可为何一切都如此陌生。
尤其是徐澜清的态度也好,行为也罢,都和上一世的那个暴君天差地别。
而陆京墨这个人,恰巧又对没有把握的事情很是苦恼,一路上就已经开始细细琢磨了起来......
翌日,到了太渊府,陆京墨第一时间就是奔向学堂,希望趁没人注意,向徐澜清要回玉佩。
可他完全忘了,徐澜清来太渊府的日子是不固定的,凡是要上朝或者是宫里有些什么事,基本不会出现。
所以当他焦急等了半天,直到先生下了堂都不见人影,才想起这茬。
一旁的祁宇明也不多说些什么,他有点搞不懂现在的陆京墨,一边嘴上说讨厌徐澜清,一边把自己的玉佩给了人家,真的像是在啪啪啪打他自己的脸一样。
“走吧,今天二殿下不会来了,而且刚才传来的,近日陛下身子欠安,连大殿下都没来。”祁宇明拍了拍在那里发呆的人,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
但对于陆京墨而言,如果玉佩真的是这样,他就要越快拿回来越好,不然给了机会,自己怕是对着那暴君是插翅难飞!
宫里,因为皇帝身子不爽,除了太医们日夜守着,妃嫔和皇后轮番服侍汤药,二位皇子自然是也要一起侍奉在侧。
刚过了晌午,徐澜清便服侍了汤药后,回了秋露宫。
自从他去太渊府学习开始,便从太后的春晖殿搬来了这里。
看着桌上的玉佩,渐渐出了神,他现在也有点迷茫,对于陆京墨,自己都不知如何是好,小心翼翼呵护着?还是真如他所说那样远离他?
一方面是觉得那日他把话说得绝,自己心里到现在都还空落落。
另一方面又觉得,他给了自己这个玉佩,似乎又真如李怀所说的,嘴上讨厌心里欢喜?
可到头来想了想,果然舍不得这个人,放开他自己是不愿意的,既然他躲,那自己就追吧!猫抓老鼠尚且要费一番力气,自己追喜爱之人想必也没那么容易吧。
就在此时,李怀带着宫女进来,准备伺候徐澜清换身衣裳。
一边换着衣裳,徐澜清一边嘱咐着李怀去做件事......
回到府里,已经等了四日的陆京墨,心急如焚,想着再这样下去怕是不行,就在此时,仆人就来说二皇子殿下身边的李公公来了,说是有事找他。
一听到这话,陆京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想都没想就直接去了主厅。
主厅里,李怀给了北漠王和王妃行了礼,又送上了徐澜清让他送到的礼物后,便道“二殿下让老奴来找世子的,王爷和王妃切莫见怪。”
北漠王倒是没什么,他们家里一向不参与国本和朝堂上的问题,徐澜清来找的也不是他是陆京墨,二人又是同窗。
陆京墨刚好到了主厅,李怀对他行了礼,把一个锦盒和一封信递给了他,“世子,二殿下说若能回答他一个问题,便将这玉佩交还于你”。
北漠王夫妇一听玉佩,皆不可思议般望着自己儿子。
这下好了,不止祁宇明知道,连北漠王夫妇也知道了,陆京墨快觉得自己都要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