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们来的时候只看见倒在地上的你们。」土方顿了顿,欲言又止的说。
「银桑!现场可是有两位女士喔,你不能提这种话题阿鲁!」
「只有1.5位而已好吗,妳一个未成年的臭小鬼头顶多只能算半个。」
银时不耐烦地挖鼻孔,挖到一半突然感受到一股非常恐怖的气息,他僵硬地转头望向杀气来源,就看见靠在墙边休息的医生正半垂着眼皮阴森森的看着他。
「......」沉默三秒,银时靠近神乐对她说悄悄话。
(神乐酱,为什么医生的表情像是银桑欠了他一年份看诊费一样?总不会是下午的事情还记到现在吧?)
(我觉得应该是其他事情阿鲁......)神乐眼神心虚的游移。
「本人适才确认过了,虽然受过剧烈拉扯,但坂田先生的巧克力玉米棒并没有大碍,顶多在使用的时候有断掉的风险而已,不用特别担心。」医生表情特别厌弃的开口。
在说到[断掉]地个词汇时,在场所有男性的脸孔都扭曲了,他们都用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医生,无法理解他为何可以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这种话。
「使用的时候会断掉叫没有大碍吗!?你个庸医给老子用心看病啊,这可是关系到银桑往后的幸福阿喂!」身为当事人的银时表情瞬间颜艺了,他顾不上这么做会不会被干掉的问题,直接揪起医生的衣领猛地大喊。
「坂田先生的幸福并不在本人负责的项目中,更何况比起那种可有可无的事情,坂田先生不该关心自身日益严重的糖尿病吗?」
「喂,你们......」
「完全反了吧,可有可无的是糖尿病好吗,谁在乎糖尿病怎么样,小银时无论如何都要完好无缺的陪伴银桑走到人生终点啊!我们还要到各式各样的洞穴中探险成为洞穴冒险王阿!!」银时瞪大充满血丝的双眼,脸冒青筋咬牙切齿的说。
「我说......」
「本人并没有兴趣了解坂田先生恶心的愿望,更何况根本不可能实现,身患糖尿病且每天都在柏青店荒废生命与金钱的卷毛废材大叔是本人能想到第二糟糕的繁殖对象。」
医生看着银时的表情就像是在看某种名为MADAO的生物(长谷川:诶不是干嘛把我扯进去?),那嫌气十足的模样让某个卷毛废材大叔头上的青筋又多了几个。
「卷毛怎么了?卷毛碍到你了吗,你懂卷毛的感受吗?你知道卷毛内心的痛苦吗?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像你这种不整理头发看上去也只是些微杂乱的人才没有资格在那理瞎逼逼!!」银时激动地摇晃医生的衣领。
「所以说──」
「呵,本人很遗憾坂田先生是个卷毛。」
「啪!」随着医生吐出威力十足的嘲讽,一根抽象的箭直直贯穿卷毛的身体,他作出失意体前躯的姿势跪倒在地。
「不是,给老子注意一下这里──」
「不要难过了阿银,至少你只是不想繁殖对象的第二名阿鲁。」神乐走过去蹲下,拍拍银时的肩膀安慰。
「妳这根本没有安慰到喔神乐酱,话说我有点在意医生口中的第一名是谁......」长谷川也走过去尝试把银时扶起来。
「我看他只是又被洗脑了而已,朝这个废柴头顶揍一拳就可以恢复了。」土方站在一旁抖抖烟灰,看戏不嫌事大的说。
白鸟发出像在憋笑的声音,而医生整了整衣领,若无其事地回到原来的位置,整个画面看上去非常和谐,彷佛他们没有忽略任何事情一样。
「碰!」刚刚试图引起注意的人终于忍无可忍,从黑袍中掏出一把枪瞄准天花板开枪。
「都说了注意一下老子啊!」他怒吼。
众人望向那里,发现不知何时起岔路口站着一群邪教徒,站在最前方的正是方才一直插话的人。
「阿勒?原来刚刚插话的不是山崎吗?」顿了两秒,土方恍然大悟。
「太过分了副长!意思是我说话就可以忽略掉吗?」后头的山崎悲情抗议。
「是阿十四这样太过分了,像我虽然心里也是这么想但不说出来不是比较好吗?」近藤摇摇手指,对土方语重心长的说。
「你更过分阿局长──」
「够了!让老子说完啊!」为首的邪教徒几近崩溃的大吼,对他们站的地板又是几枪。
「老大冷静点,这是敌人的诡计!」
「是阿首领,不可以动气,要小心血压飙升。」
后头的邪教徒七嘴八舌的说。
「呼......呼.....」首领深吸一口气平静情绪,他突然看向医生,郑重的说:「医生,我们又见面了。」
「???」
所有人转头看着刚坐下的医生,并且都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中看见大写的茫然。
「医生,你不记得我了吗?」邪教徒首领意识到自己还带着面具,赶忙把面具摘下,露出一张年过半百、左眼带疤看上去特别向帮派头头的脸「是我阿!」
医生的眼神呈现一瞬间的空洞,他像是在脑海中搜寻跟这张脸有关的记忆。半响后他回过神,看向那位首领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黑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