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院长参观了福利院,了解基本情况以后,梁珩川大手一挥,承诺定期捐助福利院,并且不时派人送来生活必需品。另外考虑到有腺体者,特别吩咐人必需品里要包含阻隔贴、抑制剂等药品。
梁珩川没有多逗留,甚至连个仪式和合影都没弄,好像特意过来送钱一般。梁珩川如此低调,不求名利,更是让全福利院心生感激,对此梁珩川解释:“因为我的爱人在福利院长大,我对福利院有特殊的感情,没别的原因。”
月亮福利院的人也将林静树当恩人看待,又是公益看诊,又是捐款,两人简直是一对慈善家。
在梁珩川即将离开时,林静树才出现,此刻再不主动跟梁珩川走,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梁珩川押上车。
“静树你来了,刚才去哪里了?”
林静树无疑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他走到梁珩川身边,对院长说:“刚才去看了叶子,和她说了会话。”
大巴车早已等候多时,来义诊的医生们已经上了车,林静树对吴教授说:“抱歉教授,我就不跟大家回去了。”
“没事,你去吧,今天你也辛苦了。”
梁珩川很满意林静树的表现,伸手揽住林静树的肩,对大家说:“那我们先走了。”
梁珩川转身时敏锐地察觉到人群之外有个bate盯着他,用并不友善的目光盯着他。
他就是陆桉。梁珩川在坐进车的瞬间,嘴角提起,轻呵了一声。
坐在车里,梁珩川看着窗外逐渐远去的建筑,说:“林静树,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福利院。”
林静树呆坐着,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不为所动。
“那天你在一栋破楼里被三个beta欺负,一个omega以一敌三呢,真是令我吃惊。”
梁珩川回忆起初见时的场景,林静树看起来那么瘦,握着铁棍的手却充满力量。
说到这里,林静树终于扭头看向梁珩川,他自己记不清楚的事,梁珩川却如数家珍。
“那时我就坐在二楼台阶上,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目光短暂交汇后,林静树看向另一边窗外,在心里回答:孽缘。
梁珩川突然从林静树手里夺过他的手机,打开一看,飞行模式还没有关。
“呵,”他把手机扔还给林静树,“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
几天前林静树和陆桉在学校的短暂碰面,当场就被拍下送到了梁珩川手上,梁珩川的确在林静树看不见的地方加派了人手。
区区一个陆桉,对梁珩川构不成威胁,但他们在学校见面,实在是不把梁珩川的存在当回事。
对付林静树最好的办法还是对他周围所有人,在所有的人际圈宣示主权——林静树是他梁珩川的人。
“你说我要怎么处理陆桉比较好?”
林静树的表情有了松动,向梁珩川示弱:“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见他,最后一次去月亮福利院,就算你不来,这也是最后一次。”
“你瞒我多久了?”
“……半年不到。”
“你当初是怎么和我说的,原来每次去福利院都是去和他幽会。”
“梁珩川,你话说得太过了,他是我的亲人,不是爱人。”林静树拧着眉毛反驳。
“你们才一起度过多少年就算亲人,我和你在一起五六年也没见你给过我什么称谓。”
“你会称呼一个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不管你是否愿意就把你往床上拖,仗着自己是alpha武力压制你、强制标记你的人为亲人吗?或者,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