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袖咽了咽口水问:“你这招叫什么?”
王珊珊将笛子扔回他的怀里,“我不知道,东西一拿到手里,它自己就会动了。”
李红袖憋屈的脸都青了:“你有这本事怎么不早使出来。”
王珊珊无奈道:“你知道的,我不记得很多事。虽然身负绝技,但不会用。刚才可能受到了生命威胁,出于自保,才激发出了身体潜能吧。这感觉还不错。”
李红袖的眼中包了两大泡热泪,后悔不已地摇了摇头:“我他娘的真是猪油蒙了心,我竟然会觉得你可怜?真是瞎了眼了。”
王珊珊指着他叫:“你什么意思?”
李红袖道:“我的意思是,回去后,你高低得教我两手!”
王珊珊挑了挑眉,“可以。”
按照惯例,这一场大雨淋下去,姑娘家家身子骨弱,多少得生一场大病。那个时候就轮到他来英雄救美了。李红袖这么想。
结果,王珊珊连个喷嚏都没打出来,李红袖自己病病歪歪了三四天。
回去的路上,李红袖又是高烧不退又是腿脚发软还上吐下泻了起来,王珊珊对他嫌弃的要命,差点跟他翻了脸。
李红袖的求生欲从未如此强过,死死地抱着她的腿,哭着喊着求她不要抛弃自己。
王珊珊黑着一张脸,就这么拖着他回了家。
后来的李红袖,总会回想起他们回到回风谷的那天,天清日白,风也浪漫。阿酒和萧楚何看到他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王珊珊的腿上,那一脸抽搐的表情。
按照约定,后来的日子,李红袖开始跟着珊珊学武了。
王珊珊站到一个稻草人面前,道:“看着啊,我只示范一次,因为来不了第二次。”脚尖一勾,就地捡起一根打狗棍,上去就输出,打的稻草人摇头晃脑,草屑直飞。
李红袖在旁边拍手叫:“厉害呀!”
王珊珊将打狗棍丢在他怀里:“你来。”
李红袖提着棍子上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出手,稻草人直接炸了,给他脑门砸了个大肉包。
玄学上来说,这不是个好的开头。几天之后,经历了拳打、脚踢、肘击、顶膝,等多次暴击的李红袖,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大着舌头说:“我怀疑你在公报私仇。”
王珊珊坚决否定:“我没有!”
李红袖无奈叹息:“你能不能教点简单的。每天都换新花样,要我学到猴年马月也学不会啊。”
王珊珊也很苦恼:“没办法啊,同样的招式,我确实来不了第二次。”
李红袖直接摆烂了,双手双脚一伸,成大字型躺在花海里,“看来,我想成为武林高手的梦想,只能化作泡沫了。唉,全都是泡沫。”
王珊珊也躺了下来:“别叨叨叨了,我今天中午没睡午觉,现在困的要死,让我眯一会儿。”
很短的时间,王珊珊做了个梦。
梦里血海尸山,刀剑乱舞,一个姑娘提剑回头,听见遥远的山的那边,传来一阵阵的儿歌。
王珊珊:?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
王珊珊闭着眼睛答:“二四六七八。”
“你说梦话了吧,叽里咕噜嚼的什么鸟语。”李红袖转过头去,又吹了两声口哨,忽然惊坐而起,“你刚才说什么?二四六七八?你怎么知道要这么数鸭子的!不识数吗,你凭什么跳着数!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