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司玘炎瞪了瞪眼,便是回想道,“那天我们不是说莫桓之事么?至于那雀翎,是我见了好看,问你讨要的……”
“所以怎么能怪我?要怪也得怪闵氏父子!阴魂不散的!”楚凌溪嚷道,“你说他不在震栋山庄作妖,来这里做甚?”
“问我作何?”司琪炎摊开手去,“不该问他么?”
“可不?”楚凌溪歪过头来,却是见不到人,“人呢?”
闵息宁手持小厮递上之雀翎飘饰,见二人拌嘴不停,便是默不作声,悄然离去。
“他不是清冷厌世的贵公子么?怎的是这般模样?还挺有脾气的?”司玘炎望着头也不回的闵息宁,又望着若无其事的楚凌溪,“温泉谷呆几日,变了一个人?没吃药么?还是遇了你,便沉不住气了?”
“别!他有何变化,全然跟我无关!”楚凌溪速速后躲,“就是看不惯他那故作天真、自以为是的孩童模样!还跟他爹如出一辙,是个偷听怪!”
“总算找出了他们的一点相似之处!”司玘炎说笑道,“皆喜欢偷听!”
如此这般,二人皆是笑了起来,方见凤思飖左顾右盼。
“这不就可赌上凤思飖的嘴!他不是说’龙未必生龙,凤未必生凤。’”楚凌溪叹道,“闵震尊父子,恶习想承!”
“听说有人提到我!”凤思飖探头过来,张望一圈,“说这般大声,是怕我的耳朵不够灵么?”
“够灵!且从不漏梗!”楚凌溪竖指赞道,“来看我俩?”
“我来寻闵息宁。”凤思飖答道,随口帮闵息宁说些话来,“这例子未必能反驳我之结论!闵震尊为恶人。他生出的闵息宁,未必为恶人!岂不恰好佐证了我之言词?”
“你这是为闵息宁说话么?”楚凌溪瞧着凤思飖,不似来休息之模样,“你手持书稿,该不会是来泡澡的吧?”
“他方才还在呢!还跟我嘴硬!”楚凌溪又道,仍是拿闵息宁说笑,“你赶紧教教他!莫要诡辩!我们皆是动手动脑者,不善言辞,说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