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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息宁走了?”楚凌溪甚惊。
“为了不连累你?为了不给我们添麻烦?”司祈炎道。
“他可能被带回了震栋山庄。消息尚不能确定。闵息宁把博禄带回来,闵震尊必是震怒不已!若闵震尊对闵息宁下手,恐怕后果严重。博禄若回去,必死无疑!”厉擎烈道。
“交给臣去办吧!”楚凌溪未加思索,便是道。
“好!莫勉强!”厉擎烈应允道,“关于保护闵息宁之事,就交予你去办吧!”
“厉擎烈不过是纳古帝之鹰犬而已!他被纳古帝封王,领受他之江山与权力。你以为弗伊王爷哪来那么多钱资,背后还不是纳古帝在撑腰?你以为他们属于正义之派?你莫被他们骗了!这世上只有你争我夺,唯一之道理便是弱肉强食!”闵震尊……
“那父亲您又是为谁做事呢?纳古太后,可对?早年大灾,拒不放粮,今日偷藏阴离院,毒害百姓……”闵息宁……,“没错!这世道却是……若您以毒制毒,实为防御,孩儿甚或无话可说。可您是挑起争端者啊!”
“可笑!你只是看到表面罢了!他们虽未进攻,却与以静为动,逼人于无形!”闵震尊冷笑数声,“他们以建立诸城联盟为幌子,不过只为巩固自己之统治罢了!厉擎烈和柒湛远怎么会成为朋友?那是盟友,不是朋友!柒湛远背靠富矿,又主张开放民风,修建新城,共谋天下之财!”
“父亲,盟友与朋友,并不矛盾啊!同谋成盟,志近为友。”闵息宁多年难同闵震尊交心,得此直抒胸臆之机会,便欲言尽其之所想,“您可有好生待人之心么?您觊觎湛仁王爷之富矿,又对他的王妃心怀不轨,又当如何说?”
“你这是什么话?”闵震尊砰地拍了桌去,怒不能持,“有哪个孩子这般用尽侮辱之辞,来质问他的父亲?”
“父亲,孩儿错了!不该口出不敬之语,惹您生气!”闵息宁噗通跪下,额头贴地,用力磕了下去,“可——博禄是曾为您卖命之人!您何苦对他赶尽杀绝?放他一条生路,又有何不可?”
“你背叛了你父亲!”闵震尊厉目凶道,“那个博禄,比你父亲重要么?为了一个博禄,你就置你父亲于危难之中么?你太纯良,莫要中了新城那伙人的蜜糖之计!你不想想,别人为何待你好?不过是看中你震栋山庄少主之身份罢了!若无利可图,又会拉拢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