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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对我用何心机!”闵息宁伏跪未起,“是我主动去寻虚墨桓,为博禄医病!”
“阴离院又不是没有医者,你非要去低三下四地求敌人么?你可曾把为父放于心上?”闵震尊愤然质问道,“你只有小仁,却无大志!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孩儿无人可以信任。也无人愿信孩儿。博禄已成这样,恐怕阴离院里已人人自危,还怎会有人为他瞧病?我带博禄去了一家医馆,其内之医者,不知如何医治。翌日,那医者便莫名而亡。那不是父亲所为么?不找虚墨桓,博禄得死。”闵息宁未有犹豫,纵是低身跪着,也不愿不提闵震尊之错,“父亲,纵有擎天之志,也当以民为上。”
“你这是什么话?你在教为父吗如何做人么?”闵震尊怒又重起,误会甚深,“擎天之志?你在说厉擎烈么?”
“孩儿没有!”闵息宁再又重重磕头,不敢抬起,“不过随口所言,非为称赞他人,贬低父亲!”
“那为何用那厉擎烈名中之字?”闵震尊万分不甘,“那个厉擎烈,摆着一副大公无私之嘴脸,哪次不是自己隐身于安全之处,把匠人至于险境?就连纳古帝陷于绝命之地,他也没有舍身相救!不过是运势过好,才有今天!”
“父亲如此说,莫不是因为您欲在大疫之时夺城,却不想湛仁王爷于城内斗疫,御擎王于城外掌兵,您才错失夺权之机,可对?”闵息宁抬起头来,“若民不聊生、天下大乱,你夺权没错,可难得太平,您却用蓄意伤民之手段,去争权。这权,夺得意义何在?”
啪!
闵震尊扇了闵息宁一个耳光,“逆子!你要气死为父么?”
闵息宁头又磕地,沉默无语。
闵震尊弯下腰去,俯视闵息宁,于他耳边冷声叮嘱,“记住,你唯一应该忠于之人,便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