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卢兴伟缠住后,高廉还没放弃,坚韧坚强地努力自救,令卢兴伟感怀落泪,但,十动然拒,放是不可能放的,松一点儿卢兴伟都觉得对不起自个儿禁欲的两个月。
就在这种情况下,秦妈妈的电话玩命似的响起,而太后的懿旨卢兴伟不敢不接,这才给了高廉空间,从卢兴伟一刹那愣神里抢命一样把自己抢出来,奔进浴室反锁。
高廉的逃跑并没有让卢兴伟的兴致勃勃熄灭,他目睹高廉动作别扭地跑进了浴室,一边兴味地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进去把他逮出来,还没补回来别想赖掉,一边把手机放在耳边,漫不经心地随意问对面,“喂,妈,什么事啊,我正睡觉呢。”
于是,太后的咆哮直冲耳膈膜,差点没把卢兴伟震成傻子,“你们人呢,说好要回来的,人呢,今天几号了。”
卢兴伟还真忘了要抽空回去一趟的事,这些天他脑子里除了一些颜色,其它什么都没有,回家这种小事更是丢到九霄云外。
秦妈妈当然了解自己的儿子,默不作声就是已经忘了,但就连高廉也不记得了,“你小子是不是天天缠着年糕,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忘了要回来,我可告诉你,年糕身体不好,你要是把他累病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被秦妈妈点破自己的行径,就算是卢兴伟的厚脸皮,也不免产生了一丢丢尴尬,“知道了,妈,我们明天就回去,你消消气,消消气。”
秦妈妈冷哼一声,啪地挂了电话。
卢兴伟倒回枕头上,秦妈妈这一打岔,自己的如意算盘就不能再打了,明天回家要是真让年糕行动不便,别说秦妈妈,年糕也会羞愤欲死,那自己接下来几个月准没好果子吃,他还指望着多哄哄年糕,早点把年糕哄回来呢,新婚燕尔,两地分居算个什么事呀。
话说,荣景那程序是怎么写的来着?生产流程是怎么走的来着?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呃,事情有点大了,他真的想不起来了。卢兴伟有点慌神了,心底默默提醒自己,回去再看一遍资料,早点找到办法,早点把年糕解救出来。
高廉在浴室待了半个多小时,后来还是卢兴伟站在外面轻哄慢劝,才把他从浴室里哄出来。出来以后,看着高廉身上遮不住的痕迹,卢兴伟心里充满了怜爱蜜意,一时忘情又把高廉抱了起来,还给抱回了床上,把高廉吓倒了,就着在卢兴伟手里的姿势开始挣扎。
好在卢兴伟经常锻炼,腹肌明显,肌肉隆起,有肉有力,就算公主抱着一个大男人,也能做到手不颤身不抖,安稳地把高廉托放于床上。他轻触高廉额头,“嘘,别怕,我不来了,你休息休息,我去弄点吃的。”
高廉狐疑地看着他,“这么好。”脸上摆明不信他有这么好心,必有诈。
卢兴伟被气笑了,“对你好还不行。那要是不行,我们继续?”
高廉脑袋一缩,双手一提被子蒙上自己的鼻子,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卢兴伟轻敲了他一记,“小没良心的,我都素了两个月了,还不让开浑。马上你又要去安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高廉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周末不是我回来,就是你去,一周我们至少见两天。”
只见卢兴伟油腻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邪魅一笑,“两天哪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这下,高廉直接把头缩进了被子里,大伟这表情真是够够的,饶是他也有点受不了,眼不见心不烦。
缩头高龟逗乐了卢兴伟,良心发现之下他决定暂时放过高廉,“你先睡会儿,我出去买点吃的。”转身还没走出两步,“哦,对了,妈刚才打电话来说,要我们明天回家。”
这句话刚出口,高廉一把掀开自己头上的被子,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翻了个惊天动地的大白眼给卢兴伟看,恨得卢兴伟牙痒痒,点点他,“你等着,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高廉高高挑起双眉,得意歪头,输人不输阵,“我等着,你来啊。”
太后之命言犹在耳,卢兴伟不方便现在收拾高廉,恨恨地走了。
就此梁子结下,一个隐忍不发,就等日后秋后算账,一个呢,狡兔三窟,马上就跑了,看这笔帐还能怎么算。各自内心暗喜于日后将有所得,准能心满意足。
回家无需赘述,除了秦妈妈发现高廉行动间略显不谐,背地里狠狠揪了卢兴伟耳朵,耳提面命让他适可而止。而高廉则在卢兴伟房间发现了许多小时候的照片,如获至宝,禀告太后准备带回家细细翻看。
国庆七天蜜月就这样结束,两人的精神与身体调节到了常态,又以饱满地热情回归工作。
国庆后上班第一天,胡叙见到高廉第一眼,就伸出手,“恭喜高总,红包拿来。”
高廉伸手给了胡叙掌心一下,“不是你得给我红包么?怎么成我给你了。”
胡叙作恍然大悟状,“对哦,这种喜事确实得我给红包。唉,本来还以为能骗一个呢。”
“好了,别贫了,”宋孟阻止胡叙后,关心地问高廉,“家里都搞好了?你跟卢总?”
高廉对宋孟笑笑,笑容灿烂如骄阳,一股子狗粮味,“嗯,两边家里都同意了。”
“恭喜,恭喜,终于苦尽甘来了。”众人纷纷恭喜。
胡叙还在一边起哄,“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卢总真面目,老是听余总说起来这位大神,也介绍我们认识认识。”小杨也禁不住表示同意。
“那有什么难的,你们高总现在这么志得意满,见个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旁边突然传来余平阴阳怪气的声音,一看就是在为偶像拱了猪而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