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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球场上的摄魂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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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球场上的摄魂怪

有关彼得·佩迪鲁的讨论在接下来的几天愈演愈烈。

所有人都在试图猜测出他是如何大摇大摆地通过摄魂怪的严密看守,跑到霍格沃茨来的。

十一月初,德拉科甚至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发现了一两本巫师侦探小说,那位署名为“339”的作者,脑洞大开地在小说的最后,总结性地论述了彼得·佩迪鲁潜入霍格沃茨的各类可能性方法。

“复方汤剂!一定是用了复方汤剂,假扮成什么人进来的……”格雷戈里·高尔对着那篇名为《秘密潜入霍格沃茨的20种方式》的文章冥思苦想了半天,最终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嚷嚷。

“拜托,既然他能假扮成别人,又何必以真面目示人?”潘西·帕金森嗤笑一声。

“摄魂怪会闻出来的。”西奥多·诺特从他研读的书本后抬起眼皮来,难得地插话了,“灵魂的味道,是不会因为面容的变化而改变的。”

“他不是能变成老鼠吗?”文森特·克拉布挠着头,迷茫地说,“是不是可以在摄魂怪脚底下打个洞,钻进来?这样摄魂怪就闻不见他了?”

他的说法引得周围的斯莱特林们发出一阵不屑的哄笑。

德拉科没有笑。他扬起眉毛,意外地看了克拉布一眼。他倒是难得机灵了一回,竟然逼近真相了。

倒不是说彼得·佩迪鲁真是打洞进来的,但当他变成阿尼马格斯老鼠的时候,摄魂怪们的确注意不到他。

某种意义上说,克拉布倒是有点头脑——他无意间说出了西里斯·布莱克在阿兹卡班待了十来年才发现的秘密。

不过,显然他的斯莱特林同学们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连克拉布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只顾着继续吃他的滋滋蜂蜜糖,并且在公共休息室的笑声里摇摇晃晃地飘到半空中去了。

“哦,克拉布,你的想法可真是太‘可爱’了。”潘西笑得前仰后合,获得了身旁布雷斯·扎比尼不悦的眼神。

“怎么啦?瞪我干什么?”潘西莫名其妙地说。

“你怎么能说别的男孩可爱?”布雷斯满脸黑气地低声说。

“你最可爱,好了吧?你疯了?连克拉布的醋都吃……”潘西小声嘀咕着。

梅林啊,这一对儿真是烦死了。德拉科听到了他们唧唧歪歪的小声嘀咕,不免翻了个白眼。他就不该坐在布雷斯旁边!

“反正不可能是变成一丛开花的灌木,也不可能是幻影移形,更不可能骑着飞天扫帚大白天进来——摄魂怪会知道的。我投密道理论一票。”布雷斯被哄好以后,终于得意洋洋地阐述自己的观点了,“说不定真有一条费尔奇还没堵死的密道,可以从霍格莫德村或者更远的地方进入霍格沃茨……德拉科,你觉得呢?”

“是啊,可能吧。”德拉科懒洋洋地点头。

布雷斯猜得没错,霍格沃茨的确是有进出学校的密道尚未被费尔奇封死,这是具备可操作性的。

然而,得益于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和尖头叉子的帮助,一直严密地用活点地图监控着霍格沃茨各方面动向的德拉科确定,密道理论完全是无稽之谈。

彼得·佩迪鲁的名字从未出现在活点地图上——起码在德拉科查看的时候,是毫无踪影的。

一连几天晚上,他都在魁地奇训练结束后躺在位于黑湖底的私人寝室里,仔仔细细地搜寻活点地图上的每一寸犄角旮旯,不仅密道,甚至于连霍格莫德村都不放过,但均未找到彼得·佩迪鲁的名字。

看来,无论彼得·佩迪鲁这只狡猾的老鼠是不是曾出现在霍格沃茨,此刻他已不在附近了。

在层出不穷的争论与反驳中,斯莱特林们的围炉夜谈活动接近尾声。学生们打着哈欠回到各自的寝室休息,渐渐从壁炉前散开了。

西奥多还没起身。他翻了一页他那本《古怪的魔法难题及其解答》,淡淡地问德拉科,“你也是密道理论的拥护者?”

“我不倾向于任何理论。那些都没有意义。”德拉科正舒适地仰靠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对着公共休息室上方的透明穹顶出神,“问题从来不在于他是怎么进来的,而在于,他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倒也没错。追根溯源才是上策。”西奥多语气里带着一丝赞同,重新把目光移回到手头的那本书上了。

德拉科叹口气,继续神游天外,看着穹顶外暗沉沉的黑湖柔波,以及在柔波里游曳而过的巨乌贼。他始终都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几天后,他放弃了在活点地图上的无谓寻找,把所有精力都放在魁地奇上——十一月第二周的周六,斯莱特林队将对阵格兰芬多队。

鉴于队长马库斯每天都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面孔,院队的队员们不得不用每一秒课余时间去加练——德拉科也不例外。

在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上,卢平在讲台前的水箱前为学生们讲解格林迪洛。那是一个令人恶心的、长着尖尖犄角的绿色怪物,喜欢藏在水草里偷袭别人。这会儿,它正把脸贴在玻璃上,一边做着各种怪相,一边不停地伸屈着瘦瘦长长的手指。

“谁能告诉我,对付它的诀窍是什么?”他环视了一圈台下的学生,最终无可奈何地说,“赫敏?”

“诀窍是挣脱它的手。它的手松脆易碎。”赫敏说,语气里有点得意洋洋。

典型的赫敏·格兰杰,总是给教授们难倒学生的提问救场。看着前方的女孩高高兴兴坐下,德拉科松了口气。

看来,她并没有再被彼得·佩迪鲁或者摄魂怪影响,依然生机盎然地搞学术,坐在教室里最显眼的位子,做着教授们心中最显眼的学生。

不过,当他发现,她旁边坐着那个什么都不会的纳威·隆巴顿时,心情又忽然不太美好了。

很好,德拉科想。下课以后,他说不定要对隆巴顿试试“绊腿咒”。

“很好,格兰芬多加五分。我本来是想找个水塘让你们体验体验的,”卢平遗憾地说,“可惜今天天气不太好。”

“感谢梅林,我可不想再进什么水塘了。”隔着过道,罗恩正心有余悸地对他的好哥们哈利说。

没错,天气糟透了。狂风暴雨在窗外肆虐,正如上辈子一样。

这令德拉科不禁想起前世摄魂怪集体攻击哈利的场景。

虽然今生,哈利已经初步掌握了守护神咒,但德拉科还是顾虑重重。

“你务必要在比赛的时候带着魔杖,哈利。”课后,他没顾得上教训隆巴顿,而是在火把和灯笼前拦下了哈利,尽量摆出一副诚恳的模样,心中厌烦极了——他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一样啰嗦。

“你为什么一直在意魔杖的事?”哈利迷惑不解地说,“这是魁地奇,又不是巫师决斗。”

德拉科只能朝他耸耸肩,并不能解释什么。

如果德拉科现在就告诉哈利,比赛的时候他会被摄魂怪袭击,那未免有些未卜先知;甚至会有人认为他在诅咒哈利——巫师们有时候是很迷信的,瞧瞧特里劳妮教授是多么受欢迎吧!

比赛日到了。天气依旧恶劣,闷雷滚滚、狂风大作。

一早起床,斯莱特林院队队长马库斯·弗林特就愁眉苦脸的。

“我们得多用点劲儿投球,还得考虑风对球的影响,注意角度。”他严肃地说。

“能取消比赛吗?”格拉哈姆·蒙太不抱希望地问,“问问霍琦女士?”

“必须得有合适的理由才行。”马库斯瓮声瓮气地说,“否则,就算院长说情也不管用。”

但马库斯环顾了一圈他的队员们,没有找到任何灵感,可以推脱掉这场倒霉的比赛。斯莱特林队的队员们只能从准备室里一个接一个地走出来,在湿漉漉的草地里跨上飞天扫帚,与格兰芬多的对手们隔着雨幕对视。

随着霍琦女士一声尖利的哨子响,两队队员都咬牙切齿地一夹扫帚,争先恐后地冲进上空那片凄风苦雨中去。

德拉科被冰凉的雨水冻得浑身发僵。

他脑子里乱极了,不仅要驾驭着飞天扫帚在狂风骤雨中穿梭,寻找着飞贼,还要注意哈利的动静。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作为一个竞赛方的找球手,一心二用并不理智,但他没办法不去在意哈利。

哈利曾经救了他的命。从那以后,他就很难对于哈利可能存在的危险视而不见。

一声霹雳响起,接着是一道闪电。

德拉科看到了那个带着银色翅膀的金色小球。

那难以捉摸的东西只有胡桃大小,狡猾又灵动,此刻却像是因为翅膀被雨淋湿而有些飞累了,正在半空中短暂地休息。

很好!赶紧结束这场该死的比赛吧!

他加速冲向飞贼,把手猝然伸向那个金灿灿的小点,在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捞到了!

他欣喜若狂,转头看向那片密密麻麻的斗篷和破雨伞——它们都被狂风吹散了架——组成的海洋,看看她是不是瞧见了他的壮举;就在此时,他才注意看台上传来的一阵阵尖叫声。

“哈利!”人们在大叫。

德拉科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哈利,发现他正从飞天扫帚上滑下来,极速地坠下去。

一团银白色的雾气已经从哈利手中紧攥的魔杖尖冒出来,但看起来并不太管用,因为看台下并不是一两只摄魂怪那样简单,而是整整一百只密密麻麻的摄魂怪,他们都在蠢蠢欲动。

哈利绝不能掉到那一堆摄魂怪里!

他浑身的鲜血直往脑门上涌。来不及掏魔杖,几乎是一条直线地,他像一枚炮弹一样加速冲向哈利坠落的方向。

“不!”看台上的赫敏发出一声尖叫,尽管她身边的人还搞不清楚这位斯莱特林找球手是想干什么。

一瞬间,她明白了德拉科的用意——她见过他这种不要命的飞行方法——他肯定是打算去救哈利;可这太冒险了,她还从没见过有人玩魁地奇比他更不要命的!

天呐!她紧紧握着魔杖,开始施守护神咒,心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梅林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请你救救他,别让他有事!这一瞬间,她虔诚又绝望地祈祷。

就在观众们以为德拉科要一头扎进地面的摄魂怪群的时候,他的扫帚划出了一个令人不可置信的角度——他用飞天扫帚的后端把哈利惊险地接住了。

转瞬间,他一夹扫帚,重新冲回天上去,在摄魂怪一片令人窒息的冰冷愤怒中,抢回了哈利·波特——这例它们虎视眈眈已久的大餐。

看台上传来阵阵抽气声和欢呼声,然而德拉科已无暇顾及。

他刚刚离摄魂怪太近了。那群黑压压的摄魂怪,它们传递给他的寒意透彻肺腑。

一些可怖的画面立刻出现在他脑海里。更可怕的是,还有几个不甘心大餐就这样溜走的摄魂怪愤怒地发出沙哑的低鸣,它们紧紧跟在他扫帚后面,这使得看台上雀跃的欢呼声迅速转为惊慌的尖叫声。

德拉科在寒冷刺骨的暴雨中颤抖着。呼呼的风把沁凉坚硬的水滴狂暴地吹进他的眼睛、鼻孔和耳朵。他没法掏出魔杖去对付身后的摄魂怪,因为他一只手握着飞天扫帚,另一只手扶着晕过去的哈利。

多么无奈啊,哪一个都不能放手。

浓重的黑雾开始模糊他的视线。他咬紧牙关,拼着最后的一缕清醒,连同虚弱的哈利,直直扎到邓布利多所在的看台方向——这大概是此刻最能庇护他们的地方。

他筋疲力竭。他全赖自己忠实的伙伴——光轮2001——在卖力飞行。

身后的哈利失去了意识,摇摇欲坠,全靠他在勉力支撑。

逼近看台的时候,他依稀看到四面八方出现一些银白色形体,冲向他身后的黑暗:水獭、虎斑猫、牝鹿……还有面前邓布利多魔杖尖冒出的凤凰。

那只凤凰猛地冲到他面前,掠过他湿冷的衣角,朝身后呼啸而去。

黑暗沉重之感猝然减轻,他感到了一阵灵魂的轻盈。

德拉科觉得自己如烟如雾。他就像是弓弦绷过了头,一下子散开了。最终,在彻底散开之前,他同哈利一起栽倒在看台的阶梯上,引起了周围人的一片惊呼。

“……他们的守护神咒起了作用,那几个摄魂怪被逼退了。”昏迷前,他听到邓布利多对旁边的什么人说,“给我们争取了反应的时间。”

这是他最后的记忆。而后便是一片让人麻木的缭绕的白雾,以及厚重的潮水般的黑。永无止境的黑。

摄魂怪的余波在他心头荡漾。所有那些坏的回忆都在一瞬间攻击他的大脑:

父亲被关进阿兹卡班,母亲在马尔福庄园哭着求黑魔王,黑魔王猩红的双眼和冰冷的话语……最可怕的是,邓布利多坠落天文塔的样子,还有赫敏死气沉沉地流下眼泪,凄惨的尖叫声在他心头划出伤痕,一如她的手臂,正被一道一道划出“M-u-d-b-l-o-o-d(泥-巴-种)”……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的漩涡中,他冰冷的脸被温暖的手所抚摸。他隐隐听到温柔又哀伤的呼唤声,“德拉科……德拉科……”

声音有些熟悉。德拉科被这声音拉出了漩涡。他勉力睁开眼睛,发现墙上的壁灯龛里亮起了瘦弱的烛光。

这是霍格沃茨校医院的病房。一切昏昏暗暗,女孩的眼睛里却透着光,显得水汪汪的。

“天呐,你醒了!”她扑过来,搂住了他的脖颈,好像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粘在他脖颈上,烫得他心慌。

“你——感觉怎么样?”她哽咽着说。

德拉科声音沙哑,“不怎么好。”

“哪里痛吗?”赫敏担心地问,抽了抽鼻子。

“没有。”他有气无力地说,“精神不济而已。”

“哦,庞弗雷女士说,你得喝点欢欣剂。”她揉了揉眼睛,很快起身,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个细嘴的药瓶,在他眼前晃了晃。

“好吧。”德拉科咕哝着,想支撑着起身,却虚弱得动弹不得。

“没关系,没关系的,别勉强了,我喂你吧。”赫敏轻声哄着他,探身过来,小心翼翼地把药瓶的细嘴塞到他嘴里,叫他吮吸。

德拉科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关怀给搞得愣了神,忽然有些委屈的意味袭上心头。

一方面,虚弱无力的状态令他感到难堪。他浑身发冷,觉得自己像是刚从冰窟里被捞出来一样,竟然只能任凭药水划过喉咙,就连吞咽都觉得疲惫倦怠;

另一方面,鲜少有人会对他表达温柔。除了母亲,没人会这样和声细语地哄他;即便有人想要尝试,生性高傲不羁的他也并不会随便给人机会。

而现在,这小姑娘竟在哄他,亲切极了,熟练极了。这会儿,她又拿手帕给他擦了擦嘴,体贴极了。

德拉科满足地轻轻哼了哼,迷蒙地闭上眼睛,听见她把空药瓶搁到床边的桌子上,发出“铛”的一声轻微脆响。

“怎么样?好点了吗?”赫敏重新凑近他,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地观察他的脸色。

当她凑近他的时候,她身上那股令人愉悦的味道就遮掩不住了。这味道顺着她的发丝垂到他脸上,透过鼻腔顺流而下,冲淡了他全身的疲乏和忧郁。

“好点了。”德拉科感觉自己的体力正在慢慢恢复,张开嘴,找回了自己正常的声音,“哈利呢,他还好吗?”

“他在那边休息呢。”她用眼神示意他。

德拉科慢慢转过头,看向哈利的床铺——被单里裹着一个静默的身影。

“他的情绪不太好,庞弗雷女士给他喝了无梦酣睡剂,让他好好睡一觉。”她趴在他耳边说。

“还有什么新闻吗?”他恹恹地问,抬手抓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邓布利多教授气疯了,你真该看看他冲摄魂怪们大喊大叫的样子。他把它们都赶到学校外面去了……”赫敏任凭他的手指在她发间绕来绕去,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很好。”他懒洋洋地说。

“格兰芬多输了比赛。他们都很低落,尤其是伍德。但他承认你打得很好,赢得光明正大。”她打量着他,发现他还是有些没精打采的,不免有些担心。

“还有呢?”他心不在焉地问,只管抓着她的头发不放。

赫敏悄悄瞥了一眼哈利,他躺在床上,依然毫无动静。她在他耳边悄声细语,“还有就是,哈利的飞天扫帚被打人柳打烂了,他不肯把扫帚碎片扔掉。”

他的好教父大概会给他买个火弩箭的。德拉科酸溜溜地想,西里斯·布莱克,一个大写的败家玩意儿。瞧瞧他这夸张的作派,妥妥是个纯种的布莱克。

“还有呢?”他揉搓着那缕头发,怎么也摸不够似的。

“有好几个你教过守护神咒的同学都变出了守护神,试图保护你们。卢娜·洛夫古德的野兔,西莫·斐尼甘的狐狸,厄尼·麦克米兰的野猪,秋·张的天鹅……堪称奇观!”她小声对他絮叨着,“教授们都震惊了。估计你那时候没留意吧?哦,金妮可太有天赋了!她才上二年级,就变出了一匹马……”

“我只看到了水獭……某一瞬间……”德拉科记得那只水獭。

有谁会不记得赫敏·格兰杰那只过度活泼的守护神?他前世还曾经大为惊异,觉得这守护神与她的严谨刻板性格一点都不像。

如今看看,倒是很适合她。很聪明伶俐、讨人喜欢的小东西,不是吗?

“是啊——那只水獭。”她若有所思地说,“这是我第一次成功变出来。我想,我那时候可能太担心、也太生气了,这激发了我的一部分信念感。”

“所以,你的守护神变不出来形状,不是因为不够快乐——纯粹是由于你不相信自己能变出来?”他艰难地问,语气里带着讶异。

“可以这么说。”赫敏弯着眼睛说。

她没想到,愤怒意外地激发了她变守护神的斗志。

“你总是能让人惊讶,赫敏·格兰杰。”停了一会儿,德拉科望着她,轻声说,“水獭很漂亮。”

她回给他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这位斯莱特林同学,我现在能理解你说的好处了——教人守护神咒的好处。”

“哦?”他懒洋洋地说,等着她的下文。

“为了今天能被你的学生们拯救,是吗?”她诙谐地说,“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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