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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热情高涨的陪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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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热情高涨的陪练

当天晚些时候,坏了德拉科好事的狼毒药剂已经分装在几个水晶瓶里,被逃课的韦斯莱孪生兄弟送到了莱姆斯·卢平手上。

“德拉科最近好吗?”莱姆斯问,接过那些水晶瓶。

“应该不错吧?这位斯莱特林的小少爷天天在霍格沃茨横着走,他能有什么烦心事?”乔治耸耸肩说,“不过,刚刚他给我们药剂的时候,状态好像有点暴躁,有点像是在写那篇愚蠢的坩锅报告的时候被我们打断了思路的珀西。”

莱姆斯满怀兴味转了转眼珠,又问:“哈利最近怎么样?他的第三个项目准备得如何了?”

“喔,他最近在练习昏迷咒,”弗雷德包藏祸心地一笑,“我们打算把洛丽丝夫人给他绑来让他练习来着——”

“——可惜他拒绝了。”乔治不无遗憾地说,同他兄弟一起嘻嘻哈哈地顺着楼梯走上去了。

莱姆斯淡淡地笑了。

此时,落日的余晖像是一群蜜糖色的小虫,透过窗户缓慢轻柔地飞进来,他对着越来越软的光观察那些被施加了保温咒的、热气腾腾的药液,心里头莫名其妙地循环起那首古怪姐妹的新歌。

他试着用口哨吹响了那段旋律。刚吹了一小段,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声音就猛然出现在他的身后:“Bravo!莱姆斯!”

莱姆斯惊讶地回过头来,发现一颗英俊的脑袋正悬浮在韦斯莱魔法把戏坊厨房的炭火里。西里斯·布莱克打量着老友短暂发懵的脸,冲他懒散地一扬下巴:“口哨吹得不错。”

“西里斯?”莱姆斯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晶瓶,三两步就走到炭火边,冲他高兴地笑了,“我以为你正忙得不可开交!”

“我的演艺生涯在今日黄昏正式落下帷幕。阿拉斯托终于要回霍格沃茨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打算住在霍格莫德村里。”西里斯容光焕发地说,那股典雅高傲的风范暂且不见了,神情快活得像是即将放假去春游的小学生,“怎么样?老规矩,明天晚上一起喝一杯?”

“当然。”莱姆斯微笑着说,“没问题。我正想跟你讨论一下那天的面试——”

“哦?你对那位年轻的傲罗印象如何,是能够被吸纳进凤凰社的合适人选吗?”西里斯随口问。

莱姆斯三言两语地总结了他们的会面情况。他总结道:“应当没有问题。她有正义感,也有信念感。我能看得出来,她对于伏地魔和食死徒是打从心底里反对的。”

“她?”西里斯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关键字。

“是的——她。她很年轻,从霍格沃茨毕业没几年功夫,再过几天就满22岁了。”莱姆斯回想着她,微微一笑,“她——是个难得一见的有趣的人。”

“有趣?恐怕也很有个性吧。” 西里斯不以为然地说,“我可是第一次听说,一个面试者会要求面试官去人群里找出哪个是她。”

“她大概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莱姆斯倒是不太在意她的刁难,“有天赋的人总是有几分傲气的,她或许是想掂量掂量我们,看看我们够不够格让她加入。”

“她有什么天赋?”西里斯问。

“她是个天生的易容马格斯。”莱姆斯饶有兴趣地说,“我想,假如能对她的能力多发挥点想象力的话,有朝一日,她会对‘反抗伏地魔’这件事作出了不起的贡献的。”

“你似乎对她很有信心。”西里斯认真地瞧了他一眼,说,“能让你真心去夸奖的人可不多,我猜她确实有点本事在身上。”

“她不是个难以相处的人。”莱姆斯话语简短,心里想起了她所变的搞笑的猪鼻子。

“家庭背景上呢?”西里斯问,“底子干净吗?”

“哦,有关这一点,我认为她的背景像你一样干净。”莱姆斯微微翘起嘴角,想起唐克斯表情狡黠地请求他“暂时对西里斯保密”的样子。

“我准备等见到西里斯·布莱克的时候,变成我妈妈的样子,吓他一跳。”唐克斯笑嘻嘻地说,“简直等不及看他的表情了。”

他噙着笑,继续对西里斯说,“有阿拉斯托替她做担保,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她同阿拉斯托很亲近,我猜她来面试也有一点试探的意思,她意识到阿拉斯托受伤的背后没那么简单,认为必定另有缘故。”

“这一点上,她倒是没说错。”西里斯说,“看来,她是个不乏敏锐的人。”

“她表面上挺大大咧咧的,但我想,她心里存着敏锐和警惕。她缠着我问了不少凤凰社的理念和当下的工作内容,我捡着那些不涉及核心秘密的内容同她讲了一些,她很感兴趣。”莱姆斯说,“至于那些核心内容,我打算等正式确定她入社以后再讲。”

“既然没什么问题,就正式吸纳她吧,赶紧把我们接下来要做的核心内容对她讲清楚。我们现在很缺人手。”西里斯不耐烦地摆摆手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此刻,他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朋友身上了,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深思,“说到这里,莱姆斯,我差点都忘记了,你是个多么具有洞察力、多么善于跟人打交道的人。过去你在学校里就是级长,需要去处理各种麻烦精们和低年级生们所捅出的篓子。这些与新成员沟通的工作,对你来说自然不在话下,或许我早该把招募新成员的活多分派给你点……”

“饶了我吧,西里斯!”莱姆斯苦着脸说,打开了桌子上其中一个小水晶瓶,开始啜饮里面的药水,“别忘了我的身份有多么尴尬,我跟过多的巫师们打交道是有风险的,对双方都是风险……”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不再想着吹口哨的事情,而是重新想起了自己灵魂中所淤塞的那片烫人的月光。

西里斯扫了一眼那水晶瓶,料想那可能是某个斯莱特林男孩所熬制的狼毒药剂。

他不动声色地说:“莱姆斯,别妄自菲薄,你该对自己的能力有点信心。凤凰社正值用人之际,更需要你发挥自身的才干。”

莱姆斯没有正面回答他。他面色深沉地说:“没过几天就是满月了。”

“明白,你得花点时间对付你那个‘毛茸茸的小问题’。”西里斯一派轻松地说,“可除了这件事以外,你的人生还有3/4的时间是自由的。你不需要总是把自己关在把戏坊的一亩三分地里。除了捣鼓那些恶作剧产品,你该有点自己的社交活动。干嘛要时时刻刻把自己绷得那么紧?”

“你不懂,西里斯。”莱斯姆端详着手中空掉的水晶瓶——它在最后一丝薄暮的光里折射着斑斓如人生的色彩——他轻声说,“我把这份工作看得很重。这对我来说,是个极其珍贵的机会。我的生活难得能走向正轨,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随你高兴吧。我猜,以你的才干,你的老板会对你满意的。”西里斯意有所指地说,古怪地笑了笑,“继续忙你的吧!我要走了……还要见一见阿拉斯托,告诉他吸纳新社员的事情……他大概会很高兴的,他都推荐了好几次了。”

西里斯把脑袋从办公室的壁炉里伸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急着通过飞路网去探望在布莱克老宅里休养生息的阿拉斯托。

他对着暮色苍茫的霍格沃茨场地发了会儿愣,对着在远处隐隐约约抖动着的打人柳出了会儿神。

而后,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继续面对着一张羊皮纸出神——那羊皮纸上密密麻麻地混杂着一些法语和英文。

芙蓉·德拉库尔——她可真会给他出难题。

为什么她的采访问题,非要让他来给翻译和整理?好像他还不够忙似的!西里斯蹙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默默地拿起羽毛笔在那张可怜的羊皮纸上写写画画,打定主意把它上面的字迹弄得更密一点。

写着写着,他不免又记起那个法国妞儿对他说话时所显露的那种“傲慢无礼”的语气来。

昨天,就是在这张办公桌前,她居高临下地把这张羊皮纸拍到他面前,说:“我不接受拒绝!怎么,堂堂一个霍格沃茨的教授,连这种工作都做不来?亏我还以为你的法语在英国巫师里算‘一级棒’的,看来也不过是个半吊子。”

西里斯抬起眼睛来,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

就因为长了一副好皮囊,她被所有人的倾慕眼光骄纵得不成样子,有求于人都这么理直气壮。

啧,瞧瞧她,头发还是一如既往地银亮飘逸,眼睛还是一如既往地湛蓝澄澈——就好像她眼里的真诚不似作伪一样!

可那双漂亮的唇——所说出的话时常会傲慢无礼,足以令任何一位不被她的美貌迷失心智的英国巫师感到内心恼怒。

他审视着她。芙蓉感到莫名其妙,可也不甘落后地坦然地回望他。

西里斯皱着眉头,对着那张落落大方的脸看了半晌,琢磨着她不知礼貌为何物的腔调,忽然揣摩出了某个荒诞的可能性:

“芙蓉·德拉库尔,你是不是压根儿没意识到,你的英语语言表达方式很成问题?”

“你难道没感受到,我的英语进步了吗——比起以前的话?”芙蓉感到不可置信,她用一种略微受打击的语气说,“我付出了很多努力,在学英语这件事上!”

“我不是指你的语法。哦,说到这里,你讲英语时候打的磕绊的确比以前要少了,”西里斯惊讶地说,“事实上,你的英语进步得挺快。”

“这还差不多。”芙蓉满意地说,又恢复了与客气毫不相干的腔调,“别岔开话题,有关这个采访,你得负起责任来!假如他们乱写一气,我会来找你的。”

西里斯莫名其妙地问:“关我什么事?”

“当然关你的事,教授——”她加重了语气,似乎在隐隐威胁他,自己知道他“假扮教授”的小把柄。

而后她对他妩媚一笑,“毕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在采访我啊!”

西里斯顿时被她给气得牙痒痒。

他不知道的是,他对面的女孩这次并没有威胁他的意思。

芙蓉之所以笑,是因为她想起了自己偷听他教育科林·克里维的话语。

他所秉持的观念,她很赞赏。

从这件事上,她可以感受到,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绅士。他的骨子里闪现着某种对于女性的诚恳的尊重态度,而非那种隐藏极深的虚伪恶臭的大男子主义思维。

这种难得一见的品格,让她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信心:西里斯·布莱克是不会对于不尊重女性的、胡编乱造的报道坐视不理的。

假如这篇报道的内容由他来把关,“接受采访”这件事并非没有商量的余地。愉快地走出黑魔法防御术教师的办公室的时候,芙蓉心里如是想。

尽管此时的西里斯·布莱克并不清楚芙蓉内心曲折离奇的逻辑,他还是怀着某种微妙的责任感接手了这项工作。

认命地叹了口气,他在心里琢磨着那个讲话直来直去的法国小妞,手中奋笔疾书,直到月光悄然袭上了打人柳的柳梢。

在月光的见证下,那张羊皮纸——被龙飞凤舞的英文花体字所覆盖了——如愿以偿地回到自己的原主人手里。

“我给你誊抄了份纯英文版的。”西里斯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小卷羊皮纸,随手递给她说,“我料想,那份原版的大概没有任何本校记者能看得懂。”

“很不错。”芙蓉的嘴角凝着满意的微笑,似乎西里斯该感谢她给他这个译稿的机会。

“不得不说,我有些惊讶——你竟然会决定接受一个校报记者的采访。”那双灰眸正探究地看向她的脸庞。

她上次不是还严厉拒绝了克里维那孩子吗?这才过了几天,她就改主意了?

他料想她俏丽的脸上应该露出点傲慢无礼的表情;可令人惊讶的是,他发现此时她的脸上浮动着一丝柔和之光,并无傲慢成色。

“我并非不通情理的那类人。”借着打人柳附近因风浮动的月光,芙蓉的视线在那张纯英文的纸上快速移动着,振振有词地说,“打动我的方法很简单——心悦诚服的认可、别出心裁的趣味,再加一点发自肺腑的尊重。”

“这些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西里斯哑然失笑,“你的要求可一点都不简单。”

“我认为我值得。”芙蓉用当仁不让的语气说。

“自大的女孩。”西里斯微微摇摇头。

“我这是自信。”芙蓉神气活现地说,小心地收起羊皮纸,“我值得最好的——否则我宁可独自美丽。”

“这我倒是很赞同。”西里斯说。

宁缺毋滥一直是他所秉持的态度,无论是做人、做事还是交朋友;没想到她也是这样想的。

芙蓉没再说话。

她轻盈地背着手、歪着头——像是月下的林中仙子——忙着用好奇的眼神打量他。

“听着,芙蓉·德拉库尔,明天,真正的阿拉斯托·穆迪就要回来了。”西里斯与她对视了两三秒,犹豫半晌,还是对芙蓉说了实话,“你可不能随便去找他,让他替你干这干那。他会对你不假辞色的——他可没我这么好说话——他压根就不认识你。”

“那你呢,你要去哪里?”芙蓉没有关心为什么真正的穆迪会在此刻回到霍格沃茨,正如她也从没有问过为什么他要假扮穆迪。

她只关心他即将去哪里。

“我会在霍格莫德村的三把扫帚酒馆楼上住一段时间。有事的话,可以去找我。”西里斯说。

他盯着她的红唇和弧线优美的脸颊研究了一会儿,猜测她到底把叶片藏在哪里了,问:“你的曼德拉草叶含得如何了?”

“还算顺利。”芙蓉耸耸肩,继而有些担忧地问,“那么,满月那天,你会来帮我吗?”

“我会的。”西里斯轻声说。

他抬头观望了一会儿夜空里闪烁的星星和流动的暗云,对她说,“你的运气很好,下周很可能就会是个晴朗的满月。”

听到这话,芙蓉很高兴。

她美滋滋地掰着指头开始算:“需要的材料也快凑齐了。整整七天没有阳光或人类接触过地方的露水,你说要帮我搞定的,可别忘了。”

“那是自然。”西里斯说。

她猛然绽开的笑容有点过分美丽,于是他移开目光,盯着如墨色的夜空说,“与其担心这种小事,你不妨担心一下鬼脸天蛾的蛹。”

“哦,那个啊,我已经通过某种‘特殊途径’搞到了,”芙蓉得意地说,“透过马克西姆女士的关系。”

“不错嘛。”西里斯散漫地说。

芙蓉笑了笑,问他:“我记得你说过,变阿尼马格斯所需的混合液要放置在一个安静、黑暗的地方。有关放置地点,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等等!芙蓉·德拉库尔,别告诉我,你在准备这一切的时候,没考虑过下一个步骤的问题!”西里斯回过头看她,安然自得的面具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皲裂,“你知道一个安静、黑暗的混合液放置地点意味着什么吗?”

“安静意味着不能有任何颠簸。埋藏下混合液以后,在暴风雨来临以前,就不能再随意移动它了。黑暗则意味着不能见光。”芙蓉好整以暇地说,“那又如何?又不需要等太久,一旦暴风雨来临——”

“绝没有那么简单。你怎么能确定暴风雨什么时候才能到来?”西里斯打断她说,“要知道,不同城市的天气是完全不同的!如果选择在苏格兰这里埋藏它,就意味着,在这一切结束之前,你不能回法国,甚至连一趟伦敦都去不了。你得寸步不离,保证自己不错过此地的暴风雨。”

“那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芙蓉无所谓地笑了笑,“这里不是经常下雨吗?我们自打来了这里以后,就总感到又湿又冷的——糟糕的天气!”

“你有没有意识到,最近几个月的天气和煦了很多,也不再有那么多的风雨了吗?”西里斯瞧着芙蓉逐渐凝固的笑容,提醒她说,“苏格兰的秋季和冬季的确是又湿又冷的,可到了春季,气候就截然不同了。”

“哦,梅林啊,似乎的确——”芙蓉睁大眼睛,喃喃自语道,“这下可麻烦了。”

西里斯微微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说:“我以为你早就想过这类问题了。”

“我当然提前想过!可是,我怎么可能知道苏格兰本地会是这样的天气?也太难为我这个国际友人了,是不是?”芙蓉抿着嘴,小声说,“况且,谁能预料到第一次试验就会如此顺利?我还以为要多试几次呢。”

“多试几次?”西里斯哼了一声,“那简直是对我这个阿尼马格斯教师的终极侮辱。”

“我承认你很厉害。”芙蓉严肃地说,“可你还没厉害到可以控制天气,是不是?”

“别太悲观。夏季已经开始了,还是有机会下雨的。六月以后,雨水将会越来越多的。”西里斯瞥了她一眼,认为她忧虑的脸并不比微笑的脸更好看。

顿了顿,他放缓了语气说,“事到如今,多说无益。鉴于你现在的活动范围有限,只能把混合液埋在霍格沃茨了。”

“梅林啊,希望暴风雨早点到来。同时,希望我进迷宫比赛的时候绝不会下暴风雨。”芙蓉念念叨叨地说,一本正经地对着在云层里若隐若现的月亮祈祷。

“没错,就这样虔诚地拜拜月亮吧!我有一个好朋友,也会像你这样,不定期地拜拜月亮什么的。”西里斯对着月亮做了个鬼脸,嘴角弯出了可疑的弧度,“你的顾虑没有错。假如在比赛期间下起了暴风雨,你不可能半路从迷宫里跑出来,只为了变阿尼马格斯玩。”

“然而,错过了这场暴风雨,我就得把所有的步骤从头再来一遍。”那张美艳的脸表情哀怨地说。

“没错。所以我常说,变阿尼马格斯这件事本身并不难,只是步骤很繁琐,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而已。”西里斯轻松地说——觉得她愁眉苦脸的表情既难得又有趣——忍不住对她微笑起来,“至于埋藏地点,不如就暂定在打人柳下面。没人敢跑到那里去乱翻的,绝对安全。”

芙蓉看着他轻松的神色,心中安稳了不少。

“就这么办吧。”她下定决心说。

然而下一刻,源源不断的疑惑在她的心中涌现,顺着她的红唇轻逸出来:“可是,满月那天,你该怎么到霍格沃茨里来?我猜想,霍格沃茨应该不是随时都会对到访者敞开欢迎的大门的。另外,那打人柳脾气暴躁,我们该怎么让它乖乖听话,允许我们把混合液放在树下?”

西里斯的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赞赏地说:“思路很对头。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到时候,你只管等在这里就好了。”

芙蓉怀疑地打量着他,出言威胁道:“西里斯·布莱克,你可别想着敷衍我,或者到时候放我鸽子。否则,我会用尽办法找到你,找你算账,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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