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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胆大妄为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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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胆大妄为的女孩

六月中旬过后,四溢的炎热如同霍格沃茨的考试周那样,令人无处躲藏。学生们暂且放下对于三强争霸赛的议论,专心投入到考试中去。

哈利·波特可能是极少数的那种“不需要为了考试周而焦虑”的“幸运儿”:勇士们拥有“本学年不必参加考试”的特权。

然而,他的焦虑却不比疲于考试的学生们少。他即将走入危机重重的迷宫,去面对海格满怀爱意所放进去的各种穷凶极恶的神奇生物。

为此,他正疯狂地练习着那些被赫敏堆加到两页羊皮纸之多的咒语。

“德拉科和赫敏,这一对丧心病狂的情侣是怎么做到的?”某天晚上,罗恩躺在床上,丢下那本大部头的魔法史,对着天花板疲惫地叹气,“他们要谈恋爱,还要备考,还要变本加厉地去监督你练那些咒语!”

“我也想要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哈利歪在床上说,“对于咒语训练这件事,他们甚至表现得比我还要积极。”

“依我看,他们两个就差要替你上场了!”罗恩说,重新拿起那本被他画得乱七八糟的魔法史,企图在睡着之前再看两页。

哈利心有戚戚焉地盯着黑暗中的床顶叹气。

每次见到他俩挥着魔杖走向他,听见德拉科因为他表现失误而嘴喷毒液,或者看到赫敏不近人情地对他板着脸时,某种奇异的感觉就会涌上哈利的心头。

似乎他不是在面对自己的朋友,而是在面对某种神经质版本的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的双重打击——他们随时随地会提问他有关任何危险生物的应对措施。

比如,在哈利和罗恩对战间隙的时候,赫敏会翻动着那本《妖怪们的妖怪书》,突然发问:“哈利,遇到斯芬克斯的问题,不知道答案该怎么办?”

“除你武器(Expelliarmus)——”哈利一个咒语甩过去,成功把罗恩的魔杖拿在手里。他转过头,随口对赫敏说,“猜一个答案,先试试?”

一旁喝水的德拉科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

“错,大错特错!”他呛咳着说,“如果你不想让它扑过来嚼烂你的巨怪脑袋的话,你就该不回答,直接走开!”

“假如我只有一条路,必须要过去呢?”哈利问。

“让它把问题重复说上无数遍!”德拉科翻了个白眼,“然后,思考——用你的大脑——直到想明白答案为止!”

“没错。”赫敏认同地说。

“说得容易!”哈利没好气地说,把罗恩的魔杖抛还给他,嘴里抱怨着,“赫敏,猜谜是你的拿手好戏,但不是我的!我还是另外找一条别的路吧!”

“我赞同。”德拉科用痛心疾首的口气说,“顺道提一句,哈利,拜托你千万别想着跟斯芬克斯或者任何迷宫里的危险生物展开肉搏,好吗?我猜他们不会允许你带着格兰芬多宝剑上场的,记得用用你的魔杖!”

“我这不是正在练习吗?”哈利嘟囔着说,“你以为我这些天都在干什么?”

赫敏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孜孜不倦地再次提问:“哈利,如果你遇到一个大蜘蛛该用什么咒语?”

“呃——昏昏倒地(Stupefy)?”哈利说,看到赫敏陡然板起来的脸,慌忙说,“障碍重重(Impedimenta)?”

这下,连德拉科的脸都沉下去了。

“粉身碎骨(Reducto)?”哈利急忙猜测着,“除你武器(Expelliarmus)?”

“哈利,你知道吗?假如那个蜘蛛的壳比你的脑壳硬的话,障碍咒、昏迷咒和粉碎咒都是不一定管用的。”德拉科慢吞吞地说,不怀好意地看了哈利一眼,“我也不认为蜘蛛手里会有什么武器值得让你用缴械咒,除非你被它抓在手里又急需脱身。”

“那你说该用什么?”哈利瞪着他说,“那些咒语已经是我所掌握的杀伤力极大的咒语了!”

德拉科嗤笑一声。他清了清嗓子,拖腔拖调地说,“我认为你的思维不够灵活。在我眼里,一切咒语皆可攻击,一切咒语皆可防御。记得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是怎么对待那些蜘蛛的吗?”

“那些是不可饶恕咒!”赫敏从她所埋首的书中抬起头来,严厉地说,“德拉科,我不喜欢这个话题的走向——”

“不,赫敏,除了那些不可饶恕咒以外呢?穆迪还对它们用了什么咒语?”德拉科懒洋洋地说,微笑着瞥了赫敏一眼。

“哦——”赫敏怔了怔,眼睛忽然亮了,“我明白了!没错,这是个非常聪明的办法。哦,天呐,德拉科,你重塑了我的施咒思维!”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罗恩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他面如土色地说,“你们能讨论点儿谋杀蜘蛛以外的话题吗?我一想到那大蜘蛛——”

“没错,大蜘蛛。”赫敏猛地站起身,把她膝盖上的书掉在了地板上——那书立刻张着嘴往教室角落飞驰而去。她没顾得上捡书,而是眉飞色舞地说,“既然它们可以被魔咒放大,也可以被魔咒缩小!哈利,你明白了,对吗?”

“Give me a break(别开玩笑了)!”一旁的罗恩难以置信地说,“所以,正确答案是速速缩小(Reducio)?”

“我可不能保证一定管用——某些极其特殊的蜘蛛品种可能更难对付一点儿——没人对八眼巨蛛试过这类咒语。话说回来,一个巫师这辈子有多少机会能遇到八眼巨蛛,对不对?”铂金色头发的少年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地走到墙角,把那本正在凶恶地啃着凳子腿的《妖怪们的妖怪书》给踩住了。

“干得漂亮,德拉科!”赫敏喜滋滋地说。

甚至于,在考试周期间,这对情侣都没打算放过他。

“你得形成肌肉记忆,明白吗?只要有人对你发起攻击,就要下意识做出应对之策,甚至要越过你大脑的思考……”德拉科残酷地说,一抖魔杖,再一次让他双腿不自觉地跳起塔朗泰拉舞,“保持警惕!你知道,如果我施的是昏迷咒,你现在已经人事不省、任人宰割了。”

“这不公平!你在施展无声咒!”哈利恼火地说,对自己施了一个“咒立停”。

“你以为你的敌人在攻击你之前会先提醒你一下吗?”德拉科面无表情地说,又开始抖动他的魔杖,“你能确保你每次都听得到你的敌人的施咒声吗?你得通过你眼角的余光去培养一种防备心。一个充满恶意的目光,一个可疑的挥杖动作,都有可能是攻击你的前兆!”

哈利勉强躲开了德拉科的攻击。他气愤地说:“可我对你俩根本就不设防,你们又不是敌人!”

“哦?那么,假如敌人变成我们俩的样子,你就准备放下魔杖,缴械投降了?”德拉科恶狠狠地说,重新挥动起魔杖,施展绊腿咒(Trip Jinx)来攻击他,哈利赶忙往旁边一跳,反手用了一个“盔甲护身”,将德拉科反弹得后退了两步。

“这才像样。”德拉科满意地说。

“德拉科,你为什么老是盯着我的腿不放?”哈利无奈地说。

“因为腿部是你的弱点。你不太习惯应对敌人在你腿部的攻击咒语!”一旁的赫敏从咒语单后面歪出脸来,理直气壮地说,“上次你还被我的软腿咒给击中了!”

“没错。”德拉科说,“你不能保证你永远都待在飞天扫帚上。你得多锻炼你的腿。我想,这件事对你来说没那么难,你刚刚就躲闪得很好。”

德拉科早就发现了哈利的弱点。前世,他就曾用“绊腿咒”这个咒语在有求必应屋抓住了哈利。

因此,近来他经常会针对哈利的腿部进行强化训练,直到哈利学会闪躲为止。

“我刚刚旁观了一会儿,觉得你的咒语大多都练得不错。”赫敏鼓励地说,一边勾着那些咒语,“让我来看看,定向咒、障碍咒、粉碎咒、昏迷咒……铁甲咒也掌握得差不多了。”

“赫敏,我们得走了。”德拉科看了看教室头顶的挂钟,还有一刻钟就要进行下午的考试了。

“先练到这里吧。”他对哈利说,“再不走,我们的算数占卜课考试就要迟到了。”

“Break a leg.(祝你们好运。)”哈利擦着头上的汗,冲正往教室外赶的两人说。

他一屁股坐在窗台旁边的旧椅子上,对着那只蹲在窗户台上盯着他看的姜黄色的猫说,“就剩你陪我了,是不是?我猜你已经厌烦看我施咒了吧?”

那只猫张开嘴,打了个呵欠。它把脖子向他前倾过来,嘴上的胡须轻轻抖动,对着他的方向试探。

这时,门又被推开了。

“哈利!我考完占卜课了,咱们来练练魔咒吧!”两眼放光的罗恩走了进来,热情洋溢地说,“抓紧时间,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能陪你练习!”

哈利仰天长叹。

就算是塞德里克,也受不了这样的车轮战吧?

“占卜课考得怎么样?”他问罗恩,示意他先坐下喘口气。

“不赖。特里劳妮教授让我看一个水晶球里有什么,然后让我预测‘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命运’,我猜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罗恩说。

“哦,我猜她一定很遗憾我不需要考占卜课考试。”哈利说,“你是怎么预测的?”

“我自由发挥了一下,说你即将面对八眼巨蛛……迷失在黑暗之中……遭遇可怕劲敌……与死亡擦肩而过……”罗恩大大咧咧地坐在哈利旁边,拿起赫敏遗忘在座位上的《预言家日报》看了一眼。

“非常有趣。”哈利说。

“你知道,都是些狗屁不通的瞎话——”罗恩的目光从《坩埚渗漏:质量严重下滑》的标题上划过,翻了个白眼,又扫了一眼《杀人蟹爪兰:巴蒂·克劳奇意外丧生》的标题,“为了拿个高分而已,哥们,别介意。”

“相信我,不会的。”哈利眼疾手快地对一只路过的倒霉蜘蛛练习了“速速缩小(Reducio)”,转过头对罗恩说,“要是我,我可能还会编得更凄惨一点呢。”

在罗恩的笑声里,那只蜘蛛立即变成了米粒大小,慌慌张张地跑远了。

六月二十四日倏然而至。

这一天,霍格沃茨礼堂的早餐桌上热闹非常,学生们都很兴奋。

“只剩下一场最后一场魔法史考试了,然后我们就解放了!”罗恩抄起一根大鸡腿,满怀期待地对哈利说,“你今天有什么计划?”

“我也不知道。我想休——”哈利说,小心地瞄了一眼旁边眉头紧锁的赫敏,“哦,我打算在脑子里温习温习咒语什么的。”

遗憾的是,赫敏没注意哈利在说什么。她正在疯狂地翻动着一本大厚书,发出一阵很大的哗啦声。

“哦,赫敏,行行好,别再制造焦虑情绪了,你就不能好好吃个饭吗?”罗恩说。

“不能!有个内容我需要再核实一遍!”赫敏喝了一大口南瓜汁,打算继续埋头在那本书里。

“我保证,你记错了标点符号的话,宾斯教授是不会扣你分的。”罗恩不耐烦地说。

说话间,一只尖叫猫头鹰像往常一样给赫敏送来了早晨的《预言家日报》。她连忙丢下书,打开报纸,扫了一眼头版,登时把一口南瓜汁全喷在了报纸上。

“怎么啦?”哈利和罗恩一齐盯着她问道。

“没什么。”赫敏很快地说,她瞟了一眼哈利,慌忙想把报纸藏起来,却被眼疾手快的罗恩一把给抢了过去。

然而,罗恩的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看了一眼报纸,嘴里的鸡腿肉“啪嗒”一声掉在了自己面前的盘子上——附近的拉文德马上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他没顾得上回应任何人的笑声,瞪着标题说:“不可能。”

“怎么?”哈利问,“又是丽塔·斯基特?写到我了,是不是?”

“不是。”罗恩说,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人给掐住了。

哈利认为罗恩的语调并不可信。他把那报纸从罗恩手里拿过来,发现他没有骗自己。

丽塔·斯基特的确没有写他,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开始她新的造谣之旅。

报纸的正面是自己的教父和芙蓉·德拉库尔的两张单人照片,加之一个耸人听闻的标题:

《芙蓉·德拉库尔与西里斯·布莱克的秘密恋情》

“她或许是个不同寻常的勇士,是本届三强争霸赛的唯一女勇士,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下藏着什么样的阴谋诡计?——特邀记者丽塔·斯基特报道。

三强争霸赛即将进入决赛的关键时刻,一桩秘密恋情浮出水面。在经历了不太成功的两轮比赛后,17岁的女勇士芙蓉·德拉库尔似乎转换了目标,不再以三强争霸赛的输赢作为检验人生成功与否的标志,而是屈从于青春期的荷尔蒙分泌,与西里斯·布莱克发展出一段短暂又激情燃烧的恋爱关系。

芙蓉·德拉库尔是一个具有媚娃血统的野心勃勃的法国姑娘。在参与三强争霸赛期间,几乎整个霍格沃茨的男学生都对她抛出过橄榄枝。然而,她却另辟蹊径,看上了布莱克家的继承人,并使之为她神魂颠倒,与其在霍格沃茨的禁林附近秘密幽会。

西里斯·布莱克曾经短暂在霍格沃茨担任黑魔法防御术的代课教师。也许正是在此期间,他与芙蓉·德拉库尔进行了密切接触。二人的恋情在三强争霸赛的圣诞舞会上已经初见端倪——西里斯·布莱克作为芙蓉·德拉库尔的舞伴进行了开场领舞,并让全校女生为此心碎。

不过,这朵来自法兰西的宫廷之花究竟能否在英格兰的土地上扎根绽放,还有待商榷。事实证明,即使是媚娃血统也会遇到铩羽而归的窘境。目前,布莱克对于德拉库尔的态度颇为冷淡,似乎是这位法国女孩一直追着布莱克的屁股后面跑。

无疑,现年35岁的西里斯·布莱克英俊潇洒,作为布莱克家的唯一继承人和新任家主,三强争霸赛勇士哈利·波特的教父,是巫师界炙手可热的联姻对象;但芙蓉·德拉库尔,这个来自法国的女孩,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去勾引西里斯·布莱克?

她是被西里斯·布莱克的俊美外表冲昏了头脑,还是为了获取霍格沃茨勇士哈利·波特的最新情报,或者是在觊觎布莱克家的海量财富?”

“梅林啊。”哈利喃喃地说。

他们三个朝拉文克劳餐桌的方向偷偷张望——周围那些拿到报纸的学生们也在做同样的动作——被报纸所提及的女主角正保持着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哈利看到,在一片嗡嗡的议论声里,秋·张正把手中的报纸递给芙蓉,对她忧心忡忡地附耳说着什么。而芙蓉,不屑地扫了两眼那张报纸,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它缓慢地撕成碎片。

芙蓉·德拉库尔,她似乎并没有受那篇报道的任何影响,扬着自己美丽的脸站了起来。

她站起身,睥睨了四周一圈,嗡嗡声戛然而止。没有人敢大声说话,也没有人敢对她发出什么嘲笑。

于是她轻抿嘴角,像一只昂着头的优雅高傲的天鹅,朝礼堂旁边的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整个礼堂里只有她的鞋跟接触在礼堂石板上的声音,不紧不慢、声声悦耳;淡蓝色的布料随着她的走动流光溢彩,她目不斜视、仪态端方。

哈利奇异地听到了附近的金妮发出的不满的哼声,正如他听到了罗恩在他身边倒抽一口气的响动。显然,罗恩又被她的风姿所迷倒了。

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门口,罗恩才敬畏地小声对哈利说,“哇哦,西里斯……他对你提过吗?”

“没有,完全没有。”哈利说。他耸耸肩,舀了一大勺炒鸡蛋,短暂地回想起芙蓉身边坐着的秋·张的神态,有些心不在焉。

“哈利,我得走了。”赫敏忽然站起身来,欢快地说,“罗恩,考场见吧。”

哈利冲她摆摆手,让她赶紧走。

哈利早就注意到了那个铂金色头发的少年——他正大步流星地顺着过道朝礼堂外走去。

他的一只手里握了一份卷起来的《预言家日报》,报纸卷往另一只手的掌心轻拍着,神态悠闲自得,表情有点意味深长。

路过赫敏对面的时候,他特地停下步子,朝她这边嚣张地挑了挑眉,勾起嘴角冲她笑了笑,生怕所有对他们的恋情持有质疑态度的格兰芬多们看不见似的。

于是那女孩的眼里就只有他了。

她合上那本她刚刚还在翻看的魔法史,欢快地站起身,无视一大半黑着脸的格兰芬多们,抱着书本一路小跑,径直奔向礼堂门口那个懒洋洋地回头张望她的少年,把她那些对此见惯不惯的朋友们留在了格兰芬多的餐桌边上。

“你看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了吗?”一跑到他面前,赫敏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

“很难不看到吧?这石破天惊的绯闻。”德拉科笑了笑,接过赫敏手中那本厚厚的魔法史替她抱着,对这桩西里斯·布莱克的风流韵事并不十分上心。

“挺令人惊讶的,不是吗?”赫敏说,与他一前一后跨出礼堂的大门,“这是真的吗?”

“他可一点口风都没漏,我对此事毫无头绪。”德拉科揽住她的肩膀,朝中庭边的走廊走去,语气里有点幸灾乐祸,“等我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取笑取笑他。”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这个惊天大八卦,打算同我讨论讨论呢!”赫敏歪着脑袋看他,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那么,你在考试前匆匆忙忙找我,是想说什么?”

“或许,我是想问问你哈利有没有什么异常……”德拉科打量着她的脸。

还好,她今天的黑眼圈似乎没有前几天那样明显了。

“显而易见,没有。”她轻快地说,“除了比平时的表情更加惊讶以外,他今天也同平时没什么两样。你刚刚不都看到他了吗?”

“哦,没错。又或许,我只是有点想你了。”德拉科更紧地搂住了她,微笑着轻嗅她的头发。

那里有他最爱的青苹果味,还有一股阳光的味道。他的心里顿时暖洋洋的。

“这不公平。”赫敏撅着嘴说。

他们的脚步正停在人迹罕至的长廊一隅,这里被密密麻麻、绿意盎然的藤萝所覆盖,几朵尚未谢尽的紫色小花随着风发出沙沙的声响。

在悦耳的藤萝所制造出的风声里,他疑惑地问:“不公平?”

“你可以轻而易举地闻我的发顶,我却够不到你的。”赫敏回身抱住他,假装闷闷不乐地把脸埋在他脖颈处,无可奈何地对着他的衣领叹气,“你比我高一大截呢!”

她的撒娇语气弄得德拉科心里有些痒。

更何况,她似乎又动了歪心思,试图扯松他的领带了。

赫敏·格兰杰,她才是真的不公平。

考试周以来,她似乎总能巧妙地抓住一些稍纵即逝的时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或者静悄悄的走廊上,逮住机会用她那漂亮的鼻尖嗅他,甚至试图对着他的喉结和锁骨做些什么。

他却只往往能愣在原地——如同此刻一般——手里攥紧她的厚书,颤着声音说,“赫敏,这是公共场合——”

“可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熟练地把他的领带扯松,搂住他僵硬的腰,对着他逐渐泛红的脖颈吐气。

“这是什么过分的小爱好?”德拉科手足无措地说,“你最近是不是有点胆大妄为了?随便就对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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