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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胆大妄为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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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关系?”她快乐地嗅着他,放软声音说,“满足一下我这种小爱好嘛,不过是吸一吸你而已……不然我会撑不下去的……你瞧,我要担心哈利……还要准备考试……之前的算数占卜课考试,我就觉得自己没发挥好……”

“那场考试前,你又不是没来过这一套。”他红着脸小声说,“把我搅扰得魂不守舍地去考试,我都不知道我算了些什么东西……你还好意思说你没发挥好?”

“嗯……我那时候大概没吸够你……这次一定要抓紧时间……”她的唇擦过他的喉结,满足地轻声叹息,“喔……德拉科……你真的……很讨人喜欢。”

梅林啊!少年内心哀叹。

谁会知道,她私下里这么会撒娇?他被她的语气迷惑得心浮气躁,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而另一方面,赫敏承认,自己就像是一个没出息的瘾君子。

这阵子,她每天都要像吸猫一样吸他好几次——克鲁克山正面临失宠的危机(尽管这猫最近神出鬼没、显得对此并不在乎)——才能缓解一点内心的焦虑情绪。

期末考试的繁杂科目、神秘人风雨欲来的种种阴谋、哈利可能是魂器的惊天秘密、还有那张越来越长的咒语单和今夜即将开始的三强争霸赛决赛……它们一层一层地累积在这个十五岁女孩的稚嫩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必须得找点什么乐子。比如耍弄她的斯莱特林男朋友的锁骨,并且把他搞得面红耳赤。赫敏坏心眼地想。

“瞧瞧,这还是不是麦格教授心爱的最守规矩的女学生?”德拉科紧张地眺望着长廊,生怕有人会走过来,发现他们在做什么。

“哦……我猜我是那类正在探索变通之道的女学生。”赫敏继续把唇埋在他脖颈处,用灵巧的手指在解他衣领的第一枚扣子,语气里有点狡黠,又有点沾沾自喜。

“我当时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德拉科认命地嘟囔着,将那点本就不多的羞耻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好吧……在魔法史考试前,我任凭你处置……”

他用空着的手把自己的领带搞得更松垮些,任由那只热情的格兰芬多小野猫耍弄他的锁骨窝,把他弄得满脸通红。

在她的轻笑声中,他口干舌燥地说:“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孩,你知道我拒绝不了你。”

他怎么能拒绝她?

是他一步步把她拖入这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中,同他一起面对凄风苦雨的未知恐怖,还要在考试周疯狂地押着哈利训练咒语。

这种情况下,她对他收点利息,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因风而动的藤萝叶下,德拉科感受着她柔软的触碰,咬着下唇想。

他并不是不享受她的热情,他甚至有点喜欢。

尽管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德拉科,那些亲昵的举动本该只在一些私密的场合发生,否则会是对女孩子的极度不尊重;可不知何时,也许是从胖夫人画像前的那次她的主动进攻开始,这个本该满脑子理智的女孩会突如其来地在没人的地方打个擦边球,把他搞得狼狈不堪。

这种格兰芬多式的胆大妄为的小爱好,令他讶异,令他赧然,令他心醉神迷,甚至不知今夕何夕。

让我们把那对缱绻的情侣留在走廊,让他们单独亲热一会儿;转过头来,看看格兰芬多的勇士哈利·波特正在经历什么。

当赫敏一路小跑,飞快地奔向她的铂金男孩的时候,哈利发现麦格教授正沿着格兰芬多餐桌旁的通道向他走来。

她停在他身侧,没有直接对他说话,而是晃神地盯着礼堂门口,脸上露出一副牙疼的表情,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

“麦格教授?”哈利和罗恩对视一眼,对她打了声招呼。

“哦,波特,”麦格教授这才回过神来,对哈利说,“勇士们吃完早饭在礼堂旁边的会议室集合。”

“可是,比赛晚上才开始呀!”哈利慌张地说,差点把勺子里的炒鸡蛋撒到身上去。

“我知道,波特,”麦格教授说,“勇士的亲属被请来观看决赛,你们可以趁现在见见面。”

哈利脸上出现迟滞的表情。

他能有什么亲属——德思礼一家吗?他的内心皱缩着,觉得自己还不如继续在桌子边吃炒鸡蛋来得更香。

“看到梅林的份儿上!”麦格教授看着他不情愿的表情,提醒他说,“你不想见见你的教父吗?”

哈利皱缩的内心忽然活过来了。一股活泼的氢气从他的耳朵里灌进来,一直灌到他的心里去。他的心脏鼓胀成一个飘飘忽忽的气球,开始迎风摇曳。

小天狼星!咀嚼着这个名字,哈利微笑了。

是啊,他是亲属——来看他冒生命危险的担心他的真正的亲属。

“哦,还有韦斯莱一家,他们都在等你呢!”麦格教授说。

“他们?谁来了?”罗恩好奇地问,开始对着会议室的方向探头探脑。

“韦斯莱先生,我建议你先去考试,再去与你的母亲和哥哥团聚。”麦格教授板着脸对他说,“你的魔法史考试还有一刻钟就开始了。”

“没错!回头见,哈利!”罗恩抓起书包,忙不迭地随着人流奔出了礼堂。

哈利把勺子丢在一边,炒鸡蛋对他的吸引力猛然消失了。他匆匆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走进礼堂后的会议室,发现韦斯莱夫人和比尔正站在房间的壁炉前,笑盈盈地冲他招手。

他眉开眼笑,迅速穿过站在门口的塞德里克和迪戈里夫妇,走过威克多尔·克鲁姆和他黑头发的、说着快速的保加利亚语的父母,高高兴兴地凑到胖乎乎的韦斯莱夫人面前,同她亲了亲脸颊。

“没想到吧!我们想来看你比赛,哈利!”韦斯莱夫人热情地说。

“你好吗?”长头发的比尔笑着同哈利握手,浑然不觉自己的母亲正在用不太认同的目光打量他的尖牙耳环。

他用亲切的口吻说,“真遗憾,查理也想来的,可是他有事走不开……”

“你们真好……”哈利轻轻对韦斯莱夫人和比尔表达了感谢,随即问他们,“小天狼星呢?”

“唔,他们在那里。”韦斯莱夫人不悦地朝壁炉后的一个角落努了努嘴,语气里有几分不以为然,“我真不知道西里斯在想些什么……”

哈利朝那个角落张望,发现自己的教父正在与芙蓉·德拉库尔说着些什么,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安。

“别理她。”比尔悄声对他说,“她看了今天的预言家日报。”

然后他抬高了声音,“先带我们转转吧,哈利?”

西里斯·布莱克终于转过头来。他看到了哈利,眼睛亮了亮,随即抱歉地对哈利说,“对不起,哈利,我现在有点走不开。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们,行吗?”

他旁边的芙蓉原本表情冰冷,此刻却冲哈利露出了一个微笑。

“没问题。”哈利理解地冲他笑了笑,带着努起嘴的韦斯莱夫人和比尔朝通向礼堂的门口走去了。

“他应该把时间用在你身上的,而不是那种……”在韦斯莱夫人喋喋不休的小声抱怨中,哈利心不在焉地环顾房间。

他注意到房间的另一边,芙蓉的小妹妹加布丽·德拉库尔正用好奇的眼光注视着小天狼星,不时用叽叽呱呱的法语对她母亲说上几句话。

芙蓉的母亲显然也有媚娃血统,或许比芙蓉血统更为纯正。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漂亮女人,正安静端庄地站在房间的角落,饶有兴趣地观察自己的大女儿和她对面的那个黑发男人。

小天狼星和芙蓉……假如你多看他们几眼的话……在出门前,哈利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他们一眼,再次确定,他们这样的搭配并不令人觉得突兀。

角落里的黑发的英俊男人和银发的万人迷女孩,他们认真注视彼此的模样,倒是挺般配。

哈利早就在圣诞舞会上震惊过了。

这两个人相携跳开场舞的时候,就足以惊艳众人了。

就算他们真的搅和在一起了,又有什么好稀奇的?他漫不经心地挠了挠下巴,心里想。

最重要的是,哈利终于能理解一件事了。长期以来,芙蓉·德拉库尔在看向他时,目光里总有一种由来已久的亲切怜惜的情绪……还有,她总认为哈利是个“小男孩”,从没把他当作一个平等的对手……

哈利曾经因此很恼火。可是,假如考虑到她和西里斯的这层关系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她并不是看不起他身为勇士的能力,而是因为——他们的辈份从一开始就岔了。

于是哈利愉快地耸耸肩,对着有点不高兴的韦斯莱夫人说:“您有什么想参观的地方吗?去看看那棵打人柳怎么样?”

“就这么办吧。”韦斯莱夫人顿时忘记了埋怨,对哈利展露了笑容,“我早就想看看了,听说那棵树是我离校后才栽上的……”

芙蓉·德拉库尔一走进会议室就看到了西里斯·布莱克。

上一秒,她还因为该死的丽塔·斯基特的那篇抹黑她的报道而心情沉郁,在礼堂里用带着杀气的眼神震慑了所有人;可当她一走进会议室,看到他泰然自若地站在房间中央,眼神淡然如常地扫过她,她好像又没那么生气了。

芙蓉当然不会以为他是来给自己加油鼓劲的。

他是哈利·波特的教父,是作为哈利·波特的亲属出现在这里的;他们没有任何理由要在此刻交流。

她看向房间角落里等候自己多时的母亲和妹妹,收拾心情,在脸上释放出甜美的笑容,首先冲过去给亲爱的小妹妹加布丽来了一个拥抱。

加布丽却一如既往地敏锐。亲完她的脸颊以后,她就用法语问芙蓉:“那就是他吗?西里斯·布莱克?”

这个人小鬼大的女孩,她的眼神如同飞镖,直勾勾地射向站在壁炉前的黑发男人,把他当成靶子一样研究。

“别这样在公共场合看别人,或者议论别人,太不礼貌了!”芙蓉慌忙说,想要制止自己小妹妹的口无遮拦。

“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也听不懂。”加布丽别过头来,满不在乎地说,“我不看他就是了,他又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喜欢他——”

喔!加布丽!她的嘴就像是一个任性的水龙头,在芙蓉还没来得及拧紧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喷出了一股收不回去的惊涛骇浪。

“别,别说了,他听得懂法语!”芙蓉赶紧制止了加布丽的继续发挥。

加布丽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地说,“抱歉……我不知道……”

芙蓉心虚地回头看他一眼,希望他没有听见;可是他的目光正穿越房间,落在她身上,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来,显然是听见了。

她回过头面对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尴尬地把脸皱成一团,摆出懊恼的样子,再也不想与他对视了。

“看起来,你真的挺喜欢他的。”阿波琳·德拉库尔与自己的大女儿亲了亲脸颊,轻声说,“我露出类似你这样的表情的时候,还是在认识你父亲那会儿呢。”

“妈妈,别取笑我了。”芙蓉尴尬地说,觉得这间会议室实在是太热了。

难道霍格沃茨的壁炉六月份也在工作吗?

为什么自己的后脑勺越来越烫,后背更是一阵灼热?

阿波琳的蓝色眼睛像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一样,在这间会议室里顾盼流转。

她轻声笑着,低声提醒芙蓉,“芙蓉,我认为他一直在看你。哦,他往这边走了,越来越近了。现在,我想,你得回头跟他打个招呼。”

芙蓉僵硬地回头,木然地看他拿出一副优雅的姿态向她的母亲和妹妹问好,然后彬彬有礼地说,“抱歉,我能借走芙蓉一小会儿吗?有一点急事需要与她商量……”

阿波琳和加布丽对他笑了笑,做出了一模一样的请便的手势。

“为什么不呢?”阿波琳随和地说,对他颇有仪态地颔首,微微一笑。

“我没有意见。”加布丽说,略略歪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黑发灰眸的优雅男人。

“谢谢你们,慷慨大方的女士们。”西里斯对他们笑了笑,继而对芙蓉说,“这边请。”

她们简直无药可救!芙蓉脸颊微红地瞪了自己笑眯眯的母亲和妹妹一眼,心里呼啸着一阵乱七八糟的飓风。

如此珍贵的赛前相处时间,她们不该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给她打打气、鼓鼓劲吗?就这样轻易地将她拱手让人了?

芙蓉的心里盘算着一堆固执的念头,然而她的腿却与固执毫无关系,甚至有点不听使唤。她跟着他走到壁炉后的角落,在房间内众人隐约的注视下,开启了一场压低声音的对谈。

“什么事?”她生硬地问。

“我看了今天的预言家日报。”走到角落后,西里斯脸上不再镇定自若,而是出现了一抹不安神色,“丽塔·斯基特写得很过分,她在诽谤你,败坏你的名誉。你……需要我出来澄清一下吗?”

“澄清什么?”芙蓉双手交叉抱胸,试图维持自己的高傲姿态去看他。

摆出这副高傲的姿态,对此刻的她来说并不容易。

因为他完全没有像其余的人那样误解她,而是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这叫她心中隐约有些高兴。

她其实更想对他笑一笑的。

“澄清我们的关系。连你的家人都误会了,不是吗?不会给你造成困扰吗?”西里斯蹙眉道,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不远处好奇地打量着他们的微笑着的德拉库尔母女。

与芙蓉接触的这些日子,足以让西里斯意识到一件事:芙蓉·德拉库尔是个非常骄傲的女孩。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别人认可她的个人能力,而非以这种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来出名。

况且,她对家人的态度又是那样上心——从她救自己妹妹的疯狂劲儿就能看出来——恐怕她并不想让家人因为这种不负责任的报道而担忧她。

“怎么澄清?她写出了很多事实,不是吗?我们的确是圣诞舞会的舞伴,也的确去禁林私下见面了。”芙蓉的红唇一张一合,嘴里重复着报道中体现的部分真实。

她的心中有些纳闷。这个八卦女记者是怎么知道禁林这件隐私之事的?

她确定他们每次都小心地避开了任何人的眼睛,最近也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踪迹;按理说,照他们两个的敏锐度和躲避能力,他们是不会轻易被人给发现的。

这会儿,西里斯刚冲自己的教子哈利打完了招呼,继续顺着芙蓉刚刚的话题聊了下去。

“你说的这些虽然是基本事实,可都是有正当理由的,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又不是每对当过舞伴或者结伴去过禁林的人,都有暧昧关系。我们——问心无愧。”西里斯竭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平淡真诚,心中却五味杂陈。

实际上,他并不能理清自己目前一团乱麻的想法。

这些天来,他要考虑的严肃命题实在太多了,“与芙蓉的关系究竟算是什么”这个问题,并没有排布在“西里斯·布莱克必须立即想清楚的问题并且着手实施计划”的排行榜前三名上。

但显然,无论西里斯将要如何定位他们尚且模糊不清的关系,有一件事是非常清楚明晰的:丽塔·斯基特在给芙蓉泼脏水。

这位无良女记者把芙蓉形容得居心叵测、不择手段,这压根就不是事实。

这篇报道是对芙蓉·德拉库尔的羞辱!西里斯沉着脸想。

她只是一个17岁的女孩,最不该面对的就是这样不负责任的造谣。

他不能任由这件事这样不明不白地发酵下去——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这件事亟需得到纠正。

“哦?你问心无愧?那倘若……我问心有愧呢?”芙蓉一双美目定定地凝视他,表面上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内心在经历着山崩地裂的剧变。

梅林啊,为什么她会说出这句话来?她的脑海中电闪雷鸣。

这是一时冲动下滋生的赌气产物,还是在她脑海徘徊已久的真实想法?

听到她这句话,西里斯·布莱克能言善辩的嘴巴忽然卡了壳。

她——她的回答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芙蓉·德拉库尔,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太年轻,也太胆大妄为了!西里斯的喉结动了动,莫名其妙地咬紧了牙关。

法国女孩——是不是从来不知道“含蓄”为何物?

瞧瞧她!她那双蓝眼睛不服气地瞪着他,就像在挑衅他一样。

“那我奉陪到底。”不等他想明白,西里斯的嘴巴已经懒洋洋地接话了。

似乎不这样说,他就输给她了。

下一秒,西里斯就被自己的回答给吓了一跳。

而后,预言家日报揭发的绯闻男女主角面面相觑,双双因为自己的冲动发言露出了震惊又疑惑的表情。

“那么,很高兴能知道这一点。”芙蓉嘴角微微上扬,率先从呆愣的状态中挣扎出来,用一种比平时高八度的悦耳声音说,“我要陪母亲和妹妹逛逛霍格沃茨了,回头见。”

她甩着手,步伐颇为轻快地走向自己的家人那边去了。西里斯看她微微俯身,用优美的法语同她的妹妹嘀咕了几句,紧接着起身,带着她们施施然走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在她开门的那一瞬间,似乎有一阵六月的风从门口席卷而过,吹动了西里斯的黑发头发,拨动了他沉寂已久的心弦。

当那角淡蓝色的裙裾完全消失在门后的时候,他竟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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