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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爱的缴械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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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她起身站在他面前,伸出手扯住他的领带往前一勾,完完全全控制住了他。

她凑近他的脸,认真地凝视着他,“现在坦白的话,我可以原谅你的隐瞒。”

德拉科被她这一勾给勾掉了魂。

当一个红着脸的赫敏·格兰杰勾着你的领带,还把脸凑得这样近的时候,你除了想要吻她,还能想到别的吗?

他咽了口口水,看着她近在迟尺的漂亮眼睛,一下子就有点晕头转向了。

“我可以坦白……可我不知道我能坦白什么……”他用残存的力气否认这件事——他的大部分力气都一齐涌入了心脏。

他的心脏在不听使唤地大声狂跳。

“德拉科,你一点都不乖。”赫敏轻声说,“现在,你没有机会了,而我有关键性的证据。”

她神色莫测地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紧紧盯着德拉科的眼睛,决心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哈利一如既往地消失了。”

“什么?”他满眼都是问号,这迷茫的眼神倒是显得很真诚。

“还记得我们站在迷宫外讨论,西里斯的守护神究竟对邓布利多说了什么吗?那时候,你说——”她不动声色地说,“哈利一如既往地消失了。”

那双原本恬淡的灰色眼睛蓦然震动。

就是这样,他的完美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赫敏终于觉得有点愉快,甚至有些兴奋了。

“为什么会‘一如既往’呢?”她兴致勃勃地凑近他,榛子色的坚定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淡灰的飘忽的眼睛。

她嘴角的笑容像是抓住了毛线球的克鲁克山那样狡黠。

她一字一顿地说,“就好像,哈利,曾经,消失过,一样。”

德拉科浑身僵硬,连狂跳的心脏都立时僵住了。

他——好像失言了——那句话的确说得有点问题。

他讷口讷言,说不清这是因为她的凑近还是自己的心虚:“啊,这,我可能是一时口误。”

“一时口误?我才不信你呢!”面前的女孩笑得极具迷惑性,像是某种深海的女妖。

赫敏一边动手解他的领带,一边柔声细语地说,“来,交出来吧。”

“什么?”那双迷人的灰色眼睛又开始恍惚了。

估计他又开始狡猾地假装了!这让刚刚才恢复了一点好心情的赫敏,瞬间又回到了濒临炸毛的状态。

“时间转换器!看在梅林的份儿上,你是不是自己私藏了一个?”赫敏危险地眯起眼睛看他,一把抽出了他的领带,在激烈的丝帛声中,毫不怜惜地将它扔在了一边。

“竟然还瞒着我,有这种必要吗?”她凶狠地说,开始解他的衣领扣子。

“我没有。”德拉科云山雾绕地说,整个人像是被她施了石化咒一样,不清楚这是个什么走向。

他的赫敏啊——她在对他做什么?

一言不合就热情地跨坐在他腿上,对他毫无戒心,贴得他这样近……

她的光滑的小腿压在他的手上……

然后,她兴致勃勃地声称——要搜查他的“时间转换器”。

时间转换器?德拉科懵了。

这是纯纯的字面意思,还是什么她创造的引申义?

这会儿,她手脚麻利地一连解了三个扣子,拨开衣领,凑过头来细细看他的脖颈。

她的头发纷纷扰扰地触到他的鼻尖,丝丝缕缕的香气引发了他想搂住她的冲动。

“没有?怎么会没有?”他绷紧下巴的时候,听见她小声在说,“不可能啊,我的推论——没问题呀?”

她显得疑惑极了,一只微凉的手伸进去,大胆地摸索他的锁骨、脖颈和肩膀,想找出那根仅存于她想象中的金色细链。

“听着,赫敏,那些事情真的是巧合——”德拉科艰难地说。

他的一只手虚弱地平摊在她的腿下,一点都不敢动,另一只手僵硬地掰着沙发靠背,像曾经那只白鼬一样被她抚摸得浑身发麻,“我也没有私藏什么时间转换器。”

“也许——在你的口袋里藏着!”她毫不气馁地说,开始在他的腿上乱动,想换个位置去摸他的裤子口袋。

德拉科的脑子里顿时炸了锅,或者炸开了烟花,或者,像是有个麻瓜贝斯手冲到他脑子里,开始毫不留情地奏乐一样。

“赫敏,别乱碰——”他低声说,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不许拒绝!否则,你就是想遮掩什么。”赫敏绯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梅林啊,遇到这样火力全开的女孩,德拉科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气息奄奄地任她伸进裤子口袋里摸来摸去。

这可真是——唉,她大概是喝醉了。

“赫敏……伸进去的角度得机灵点,千万别直来直去的……求你了……”德拉科小声说。

要知道……夏裤的口袋布料……本来就挺薄的。

“闭嘴,德拉科!”赫敏气哼哼地说,“别想转移我注意力!”

德拉科遇到自己不想说的事情,总是试图转移话题。

这次,她可不能再上当了。

德拉科闭了嘴,感受着这引人遐想的酷刑。

他头晕脑胀,喉头滚动,耳根灼热,觉得自己可能快死在这条沙发上了。

幸运的是,德拉科今天恰好刚换了条新裤子,他的口袋里几乎什么都没装。

于是乎,这酷刑很快就宣告结束了。

唯一的战利品——一条淡灰色的新手帕——被她捏着一角,在他们的眼前晃悠。

“事实上,那是预备给你用的……擦擦嘴什么的……三把扫帚的纸巾材质好像有点硬……你的嘴唇又那么嫩……”他赧然道,有些语无伦次,还沉浸在那酷刑里没完全走出来,“呃——你要是喜欢,现在拿走也可以。”

“哦,谢谢。”赫敏小声说。

她把那突如其来的馈赠轻轻搁在一边,心下暗奇他所展露出来的表情。

他一定在心虚。

要是不心虚,他脸红个什么劲儿?

一定有鬼。赫敏摇了摇有些晕乎的脑袋,做出了如此的判断。

于是她继续晕头晕脑地解开那些扣子,打定主意要看看,他的衬衣内侧有没有什么巫师们所特制的暗袋。

他总是有些稀奇玩意儿,令人防不胜防。

“赫敏,我真的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少年的喘息微妙地急促起来。

由不得他不浮想联翩。

在一个如此私密的场所,她在一本正经地扒开他的衣服,还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

“不许反抗!我在搜查证据呢。”她涨红了脸,倔强极了,拒绝他任何的反对意见。

她重重地揪他的扣子,嘴巴里恶狠狠地威胁他,“别忘了,你的魔杖还在我手里,要是不听话,当心我给你施个恶咒。”

在她手里才有鬼呢!这个傻得可爱的女孩!那魔杖分明在沙发夹缝里藏着。

德拉科瞄了一眼那夹缝中若隐若现的两根紧贴着的魔杖,莫名其妙觉得,它们挨得那么近,挺像他们现在的样子。

麦格教授,格兰芬多的好学生在醉醺醺地解斯莱特林坏男孩的扣子,还威胁着要施恶咒,您不管管吗?德拉科忽然心怀叵测地想去告一状。

可麦格教授远在天边,面前的醉酒的好学生,大概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热情和出格,依然在一门心思地寻找她念念不忘的证据。

“赫敏,你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游戏吗?”德拉科清清发紧的嗓子,试图开个玩笑,缓和一下紧绷的气氛,“你是要假扮傲罗,给什么犯人搜身吗?”

被傲罗搜身这种地狱笑话,也就德拉科能讲得出来。

前世,他曾被傲罗们搜过身。

那是卢修斯正式被捕之前,粗鲁的傲罗们冲进马尔福庄园,上上下下翻找,对他们毫无尊重地搜身,不放过一张羊皮纸甚至一根头发丝,就为了在他身上搜出什么马尔福家效忠黑魔王的铁证。

这次令人作呕的搜查后,卢修斯进了阿兹卡班,马尔福家最后一丝摇摆之心也灰飞烟灭了。

他们彻底与魔法部带领下的“正派巫师”群体决裂,投入黑魔王的冰冷怀抱。

为了救父亲,德拉科当时以为,自己别无选择。

作为投名状,德拉科背上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被印上了黑魔标记——在他的左手腕,也就是现在被她膝盖触碰的地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事,甚至可以拿出来开玩笑了。

这些事,原本是他所讳莫如深的事情的。

“为什么还是没有?”赫敏挫败地说。

德拉科被她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从前世那些有关搜查的糟糕记忆中回了神。

他低头一看,发现她的搜查工作由于无人阻拦而畅通无阻、进展神速。

她已经把扣子们完全解放了,正在对着他衬衫的内侧,醉眼朦胧地左瞧右看。

赫敏·格兰杰犯起倔劲儿来是真的勇——不管不顾的。德拉科心想,盯着她泛红的脸颊瞧。

当然,那些酒精也起到了一丁点微妙的加成效果……

梅林啊,以后绝不能让她喝太多啤酒,绝不能超过三杯——除非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这是不可能的……你肯定……肯定藏了点什么……”赫敏对着毫无异状的衬衫内侧大惑不解,说话都有点磕巴了。

面对这残酷的、不符合她预期的搜查结果,她嚣张的气焰变成了微弱的小火苗,在现实的冷雨中摇曳。

德拉科嘴角的笑容快要掩饰不住了。

他还曾紧张该怎么回应她——鉴于她抓住了他话语里的小小漏洞——没想到她的脑洞拐了个弯,朝着一种诙谐且旖旎的方向疾驰而去了。

好吧,德拉科承认,赫敏这样角色扮演式的搜查并不令人反感,甚至令他感到有些新鲜,有些心悸,甚至挺有情趣的……

喝醉的笨拙傲罗与清醒的狡猾犯人什么的,他古怪一笑。

“赫敏,用你聪明的大脑来想想看,如果我用了时间转换器,你当时大概会在活点地图上看到吧——你是不是忘了这件事?”德拉科懒洋洋地说,悄悄握上她的腰。

赫敏压根没在意他的手。她忙着愁眉苦脸地瘫在他腿上,感受世界观的崩塌。

“有可能……是类似的黑魔法物品……能让你在地图上……显示不出来之类的,”她气若游丝地回嘴,水汪汪的眼睛强撑着与他对视,“不是没有可能……你一早就知道时间转换器……又那么喜欢收藏黑魔法物品……这可都是你自己说的!”

“我发誓,昨天我绝对没用时间转换器,也没用什么黑魔法物品。”德拉科拼命忍住笑,严肃地说。

“那你敢发誓……你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事吗?”赫敏一针见血地说,试图用清醒的眼神看他,却在关键时刻打了个酒嗝。

德拉科不能对此发誓——但他可以佯装无奈。

“这有区别吗?你要让我说几遍才能相信?”他竭力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赫敏撅着嘴,处于极度沮丧中。

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思考会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

她垂下头,心不在焉地盯着面前的腹肌出神,重新启动自己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复盘“德拉科是某种神秘的幕后推手”这件事的可能性。

在精美的肌肉纹理上,她开始一边数案例,一边画道道,总结她刚刚列举的一条条论点、一件件论证、一桩桩事迹。

它们都合乎逻辑,符合她一贯思考的模式。

然而,得出的结论却没有任何一个现实支点可以作为擎架。

糟糕!她好不容易用精细沙土所搭起的想象城堡,轻易地就被现实的海浪打湿,整个儿塌陷了。

赫敏烦透了。

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把那些虚构的道道以手擦除,想要重新画一遍。

德拉科仅剩的一点闲适自在被她给彻底画没了。

他想叫停她:“赫敏——”

她知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在干什么?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忍不住要在她面前丢脸了。

她不能这样蛮不讲理地勾画着他的肌肉,还要跨坐在他腿上的。

必须得制止她这样无知的行为。

否则,立刻、马上,就会非常、非常、非常尴尬的。

“等等,我再想想——”赫敏有些魂不守舍地看着面前的优美线条,它们像是柔和又结实的河流,在她指尖下轻缓地流动着,像有生命的东西那样呼吸起伏着,把她的那些论点给莫名其妙地冲散了。

而后,它们似乎在绷紧,甚至打了个激灵。

下一秒,赫敏倒在沙发上了。

他的动作猛然急促,让她双目晕眩、大脑充血,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是怎么换姿势的,他的手刚刚托着她哪里呢?赫敏迷茫极了。

“为什么?”她迷迷糊糊地问,大脑里还残留着那些似是而非的逻辑,眼睛里却是上方那张绯红的少年的脸庞。

为什么?他不是……一直很乖顺地……配合她的调查吗?

怎么,忽然就发生了暴动呢?她迷惑极了。

“说真的,你这样无凭无据地怀疑我,让我有些受伤。”德拉科喘息着,说出一些不着边际的谴责之语,觉得自己的大脑或者神经末梢被她勾勾画画的指尖给烫坏了。

他心里想着,好险。

差一点儿就被发现了,好险。

他忍住腹部奇异的感觉,口干舌燥地说:“而且,搜查这么久都一无所获,我猜你大概是找不到什么有力证据了。”

“是啊……可能吧……”赫敏迟钝地瞧着那双灰眸,发现他瞳孔的黑色部分变多了。

她迷离地眨巴眼睛,发现了自己不妙的处境,慌乱地去抓沙发缝里的魔杖,手却被扣住了。

“赫敏·格兰杰,你竟然缴械了我。没人能缴械我,除了你。”他的脸凑近她,带着热气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上,“然而,你不会以为,我没了魔杖,就不能对你做什么了吧?”

“起码……不能对我施恶咒……”赫敏被他如火的气息烧得满脸通红,在晕眩中,觉得自己像是只待宰羔羊。

“乖女孩,你要记住,我本就绝不会对你施恶咒的。”德拉科嗅着她嘴里浓郁的黄油啤酒味,以及她脖颈处的幽香,把话语吹进她开了一颗扣子的领口里。

“你绝不会吗……”赫敏孩子气地、明媚地、快活地微笑了。

她忽然被他铂金色的头发吸引了注意力,觉得它们亮闪闪的,漂亮极了。

“当然。绝不会。”他把脸轻柔地贴在她的心口,眼睛亮得像是准备捕食的猎豹。

“你这是在干什么?”她盯着他的头发,小声问。

“数心跳。数你的心跳。你的心跳很快。”德拉科把脸蹭来蹭去,露出了享受无比的邪恶笑容。

梅林啊,他早就该这么干了。

“我觉得……你是别有居心。”赫敏开始控诉他,心口摇晃滚烫。

数心跳,要用蹭的吗?

“没想到你这样不信任我,还一直在怀疑我。”他暂停了数心跳的工作,又用那种夏日汽水般的嗓音在诱惑她了,像是有无数清爽的气泡在她耳边炸开。

“赫敏,一个马尔福是不接受像今天这样无凭无据的怀疑的。”他清澈透明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这意味着——惩罚。”

赫敏撅起嘴来——他竟想要她投降认输!

赫敏不想投降,她总觉得自己是对的。

况且,他们谁都没有魔杖,勉强可以算作势均力敌。

可在身体飘忽间,她发现,他可以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把它们压在她的头发上;他剩下的那只手还行动自如,可以肆无忌惮地惩罚她。

狡猾。

他和他的手都很狡猾。赫敏想。

它在游走,握住脚踝,经过膝盖,一点点打着圈,往上游移……往上……再往上……

天呐,快要走到头了。

天旋地转的感觉。这现状令她的大脑发麻。

在这样下去,她的交感神经和迷走神经可能要睡醒了。

“德拉科,别——”

他短暂地停下了。

“知道错了吗,你这个淘气的女孩?”他轻柔地说。

“对不起……我可能……想多了。”她颤抖着乖乖投降了,仰头露出自己的脖颈——像是猎豹吻下的羚羊——尽管不甘心自己沦落至如此任他宰割的处境。

她分明都计算好了。

她可以拿魔杖吓唬他……两根魔杖都是她的……

好吧……它们丝毫派不上用场……她连拿到它们都觉得困难。

德拉科狡猾极了——他狡猾地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他那张柔弱漂亮的美少年的脸,总是让她忽视掉他的力量感。

难道他蛰伏已久,就是为了在此刻派上用场,明目张胆地徒手压制她、抚摸她的吗?她混混沌沌地想。

“乖女孩。我对你的态度很满意。既然你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他红着脸,滚烫的手握在光滑的内侧,缓慢地揉捏着,几乎要把她捏化了。

他悄声说,“我会很公平的。你画了我的腹肌,我——也得画画你的。”

“我什么时候——”赫敏张口结舌,刚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做过这件事。

天呐。

她刚刚对他干了什么?

她好像用什么东西当黑板画画来着。

“我——大概没有腹肌这种东西。”她喃喃地说,想要逃避惩罚。

“没关系,用你细细软软的腰抵债也行——它挺讨人喜欢的。再加上数肋骨。以及一些亲吻。”德拉科慢条斯理地说,揣度着她眼中的神情,“这样置换,很公平吧?”

“这是哪里来的换算规则?”赫敏微弱地质疑着,觉得自己的腿快要被他揉捏的手给灼伤了。

“德拉科·马尔福制定的,一些新鲜出炉的追责保障机制。”他轻嗅她的耳垂,“防止某个热衷于扮演傲罗的女孩毫无节制地滥用职权,冤枉无辜的热心人……”

“我——还没彻底放弃。”她潮红着脸说。

“追加锁骨地带。”他像个贪心的商人一样锱铢必较,轻嗅她的脖颈;他手下毫不留情,因为她言语间的小小反抗而多用了点力道,惹出她一声小小的惊呼来。

“我——还会继续盯着你的。”她颤声说,眼角泛红,呼吸急促。

“追加胸骨区域。”他无情地微笑着宣布,俨然一副滥用职权的昏君模样。

“我——”赫敏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德拉科大发善心地用唇制止了。

他手下又开始狡猾地画圈,在齿缝间溢出轻语:“在继续说之前,想想吧,你没有多少地方可以追加了……虽然,我倒是不介意开辟点新领地……用手数数心跳什么的……”

他的眼睛里闪过贪婪,感兴趣地说,“想要我数吗?想要的话,我一定会恭敬不如从命的。”

这种事……谁能说自己想要啊……

她审时度势,停止言语。

像只被捏住脖梗的猫,赫敏·格兰杰正式缴械投降。

今天到底是谁缴械了谁?她恍惚极了。

还来不及她再多想,惩罚协议已经开始生效了。

这协议公平吗?她虚浮的双手埋藏在自己的发间,面对那张完美到不可思议的脸,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脚趾紧绷。

金妮的建议太不靠谱了!赫敏的脑海里微微浮起一丝怨念来。

对他施缴械咒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后果就是,她割地赔款,连自由都被短暂地剥夺了。

是的,他绝不会对她施恶咒的——绝不是恶咒那么简单。德拉科动心忍性地想,他想要的,远比对她施恶咒要多得多呢。

她是他所捕获的敏感猎物。

是的,敏感极了,害羞极了,但极度甜美,值得一切等待。

他要抓住每一个她丧失警惕的机会,耐心地细细烘炙,经年累月地翻动,均匀地撒上调料,最后一口吃掉。

来吧,让他一点点加温那水,悄无声息地煮一煮,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沉溺,爬都爬不出来。

他将循序渐进地攻略更多的领地,叫她为他心甘情愿打开大门,直到摘取最终的胜利。

这猎物茫然不知自己被盯上了。

赫敏正被他的瞳仁吸引着呢。

那瞳仁里有一张女孩子的脸。那女孩子表情痴迷渴望,正期待着他比酒更醉人的唇。

德拉科。来吮吸我吧,来谈一谈。

赫敏。你这天真的女孩。我能做的,远比吮吸更多。

唇舌你争我夺,互不相让。

她与他进行着黄油啤酒味的无声交谈,深深地、激烈地、热切地表达自己不服输的决心,这是赫敏·格兰杰此刻唯一可以坚持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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