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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拭掉苦咸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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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凝视着他——默许而非拒绝。

For an instant, his mind is filled with fireworks and exploded.(一瞬间,他的大脑里充斥着焰火,一声声地爆开。)

唇间的感触变得迟缓,他所有的想法都在手上。

“赫敏——”他轻声问她,“假如我很喜欢一片羽毛,我可不可以紧紧地握住它?”

“假如你喜欢的话,当然可以——”她不解地小声问,“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在这种时候?”

“因为我要先征得那片羽毛的同意。”他垂下眼睛望着她,轻轻地笑了。

“我猜那羽毛很难拒绝。”她轻声说。

于是,有什么东西似乎正微微收拢。

德拉科一整天都在猜想那种完美的感触。

可当他真正如愿以偿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想象是贫瘠的。

他从没想过是这样温存又惹人怜爱的感受。

她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完美,像是为他打造的一样。

刚刚好。

“德拉科——”赫敏轻声说,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跳得那样激烈。

她早就预料到,他会抓紧一切时机来试试的,试着抓住她,试着让她越来越难为情。

他的想法都在眼睛里一笔一画地写着;早在沙发那会儿,他就写得明明白白的了。

可她没预料到的是,他的动作会这么快。

抓紧时机,毫不迟疑。

他想要什么,就要立刻去抓住,是不是?

他想要揉,就要立刻去揉,是不是?

德拉科·马尔福就不知道“收敛”二字该怎么写,是不是?

讨人喜欢,的确;永远不懂得延迟满足,当然!

德拉科·马尔福,这个谜一样的少年,总是能够引起赫敏·格兰杰所有的好奇心,总是能够轻易拨动赫敏·格兰杰的心弦,让她放弃一切警惕,放弃一切抵抗,放弃一切原则。

她凝望着他令人痴醉的眉眼,口中喃喃地说,“德拉科——”

那火花四溅的心跳,让她感到肺部窒息。

然后是大脑停摆的感觉。

她的脑中似乎只有他的名字,她的鼻间只有他的气味,她的眼睛里只有他。

似乎世界都在窗外的暴雨中坍塌毁灭了,只有这间套房是真实存在的。

只有她的心跳是真实存在的。

并且,那心脏怎么跳,似乎都跳不出他的掌心。

“德拉科——”她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直到他回应她。

“怎么了,赫敏?”他的声音很轻,很低,很怕把这片漂亮的羽毛给吓跑。

寂静的房间里,赫敏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也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他们的呼吸声混合在一起,像是在用呼吸声交流一样。

“你想说什么——”他的声音柔软得像是丝绸。

她盯着他,发现他的脸越来越红了。

红得那样漂亮,那样坚决,那样专注,可以让她研究很久。

“告诉我。”他低声说。

“我不知道。”赫敏小声说,“德拉科,我总是想要叫你的名字。”

德拉科灰色的眼睛捕捉到了她的瞳孔,发现里面闪烁着某种他很喜欢的光。

“那么,叫吧。我不反对。”他盯着她说,“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最好一直叫下去。绝不可以叫别人的。只能叫我的。”

说话间,他的头发垂坠在她的额间,赫敏的头脑被他的头发给搅乱了。

“记住,在这种场景下,只可以叫我的名字。”德拉科低声说,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令人不宜察觉的强硬语气。

“什么——场景?”赫敏喘着气问。

他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颊,对着她的耳朵吐出了居心叵测的气息。

“赫敏·格兰杰,当你在床上的时候,永远只能叫德拉科·马尔福的名字,听明白了吗?”

这种充满占有欲的大胆宣言,让赫敏顿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

“答应我。”他凝视着她,得寸进尺地说。

“我不认为——”她挣扎着想要找回自己的呼吸,或者理智。

“答应我吧,求你了。”他轻声说,用那双温柔的、哀伤的、充满怜惜的、琉璃一样薄脆的眼睛瞧着她,似乎她不答应的话,下一秒他就要被毁灭掉。

他低声说,“永远只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于是她涨红着脸,愣怔地盯着他的眼睛,说:“好。”

他所提的要求毫无道理!可赫敏发觉自己无法恼怒,更无法拒绝。

毕竟是她先想要说服他,让他别再莫名其妙地消沉下去。

她想讲点什么道理来唤醒他,让他别这么执拗地提一些异想天开的要求;可这很难,她的嗓音似乎被什么压到床底去了。

不久前,她还觉得绑带危险呢!分明是卧室的床更危险。

不,应该说,德拉科·马尔福本身更危险。

甚至于,他的眼泪都是危险的。

她陷入了他用眼泪所编织的网里。

无力挣脱的网。柔情似水的网。只醉心于他的网。

“很好……赫敏……记住……你是我的……赫敏……只能是我的……”夹杂着某种执拗的轻声叹息,德拉科吻着她,温柔又紧密。

她是他甜蜜的渴望,美梦,幻境。

他的止痛散,催眠曲,迷情剂。

她是他在黑湖底的救赎,是他在天文台汲取的温暖,是支撑他面对摄魂怪的光明。

她是这纷繁世间唯一他能够认定的美好,所有美好的词汇都该用来定义她。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无论如何都必须是他的。

他总想任性地握紧她,他总是不想放开她。

在不由自主的颤动中,赫敏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稚嫩的蜂巢,被一些蜜蜂们的振翅弄得有点惊慌失措。

她试着找回自己的理智,或者说,试着找回自己的声音。

“Draco……Please……Stop……(德拉科......拜托了……停下来……)”

她被他抿着,声音含含糊糊,乱七八糟,一点都不像平时冷静的她。

“怎么,赫敏,你不喜欢吗……”他迷离着眼睛看她。

她真漂亮。漂亮极了。像朵薄如蝉翼的花。

德拉科·马尔福最心爱的一朵花。

或许该像她所说的那样,这朵花应该骄傲地开在枝头,而非被随便摘下来,放到一个冷冰冰的瓶子里,或者一个华丽无用的匣子里。

谁敢对这朵花太使劲儿呢——他不敢——他怕把这朵他心爱的花给揉碎掉。

她是他唯一爱着的玫瑰花啊。

他爱这朵玫瑰花的一切,每一朵花瓣,每一片花萼,甚至每一根刺。

她就该盛开在他的眼前,永远漂漂亮亮的,谁都不可以伤害她。

他爱她的灵魂。

自由的灵魂,独立的灵魂,明亮的灵魂,他都爱。

他曾经对克鲁姆放过狠话,曾说得那样义正词严,说“她的灵魂是自由的。”

可他心底知道,自己卑劣至极;他自己根本做不到那样高尚、那样无私、那样坦荡。

这一刻,德拉科·马尔福自私地不想放开赫敏·格兰杰——为此他可以用尽任何手段——他对自己毫无办法。

他捏了捏那朵花,审视着她眼睛里的成色,问:“你不喜欢吗?”

这朵花大概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了什么样的一个人。

这朵花只顾着轻声哼叫,粉色的面孔逐渐变红了。

“倒不是这个意思……”她说。

“那么,你就是喜欢……”德拉科得意地微笑了。

他重新闭上眼睛,继续这自私的、绝不高尚的、脱离理智的行为。

“唔……喜欢……但太过分了……”赫敏昏昏沉沉地说,阖上了眼睛,打算放弃自己无谓的坚持。

她不讨厌他这样碰她,他很温柔。

甚至有点讨人喜欢,让人感到舒服。她全无理智地想。

“是有点过分….…”德拉科神魂颠倒地念叨着。

突然之间,他清醒了,后悔的波澜在他脑海里涌动。

他的声音重新难过起来,当即想离开她,还她自由。

“梅林啊!我保证过我不做过分的事……抱歉……”

“唔,也没有那么过分。”赫敏慌忙说,怕他又陷入什么悲伤的漩涡,赶紧按住了他的手,“不用抱歉。”

“总而言之,我得停止……”德拉科把头埋进她茂密的头发里,深深吸气,试图恢复冷静。

她是对的,他太过分了。虽然他并不想停止。

“是啊,停止。那为什么,手还在继续动呢?”过了一会儿,赫敏快活地用下巴蹭着他说。

“你又为什么,一直在试图贴近我的手?”德拉科动了动喉结,艰难地说。

“我不知道…….”赫敏颤着声音,觉得他不该大煞风景地说实话,“闭嘴,德拉科。”

德拉科委委屈屈地静默了好一阵子。

女孩见不得他委屈,又开始揉他头发。她揉头发很有一套,把他揉成了懒散的猫狸子,喉间咕噜咕噜地发出快乐的响动。

他很快乐,但手还是没办法离开。她好像也不想离开他,反而贴着他。

她的理智已然掉了一地,所以他就得捡起自己碎成渣的理智来,想方设法给自己安上。

他深深叹气,犹豫着说:“我们大概需要离开这间套房。这里太危险了,对不对?”

“同意。这里危机四伏。”她睁开眼睛,瞄了一眼窗外的天光,又一次贴近了他的手,“雨停了。”

“或者再等一刻钟,还有些滴水呢。”他抬首看了一眼窗棂的雨迹,又低下头看她,手微微蠕动着,用游离的口气说,“我的手可能瘫痪了。它需要原地休息。”

“好啊,就这么办吧。等两刻钟也行。”她仰起绯红的脸,在他眼前露出一片粉晕的脖颈,蛮不讲理地把心脏贴紧他的手,叫他晕头转向、无所遁逃, “只要……你别再难过,也别做任何过分的事。”

这是多么南辕北辙的要求啊。

“是啊,我过分极了。”他手臂上的筋绷起来,忍不住晃了晃那颗心,连带着晃了晃那个像麻瓜冰箱贴一样吸在他手上的女孩,“赫敏·格兰杰,你在此事上完全无辜,对吗?责任完全在我?”

“完全在你。”她嘴硬地说,被晃得心慌意乱。

她觉得自己是个没拧紧盖子的水瓶,快被晃撒了。

她任性地说:“德拉科·马尔福,全是你的错。”

全身镜上的小天使们显然有不同的意见。虽则,他们并不能发表什么意见,只能惊愕地瞧着那朵橘粉色的花朵,娇纵地赖在表情脆弱的男孩怀里,一会儿让他“不许动,不许这样过分”,一会儿又让他“不许难过,不许离开”。

耳朵通红的男孩显然苦恼极了,却不得不皱着脸乖乖照办。

好在,那苦咸的眼泪倒是全无踪迹了。

“你这个女巫!”他恨恨道。然而,他愿听她一切号令,做她裙下之臣。

“是的,我是。”她坦然道。

揉着他的头发,这位任性妄为的小女巫正颐指气使又得意洋洋。

然而,作为一条狡猾的斯莱特林蛇,德拉科·马尔福从来都知道什么时候进攻,什么时候后退,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只有一个问题。”他凝视着她,轻声问,“亲吻,算是过分的事吗?”

在他引人陷落的眼神中,她迷蒙着眼睛说:“我——不反对这件事。”

于是,他用激烈的“Kiss”与柔和的“Crush”制造出了一个更加晕晕乎乎的赫敏·格兰杰。

而她,沉浸在他的吻中,对于他手指的游走逐渐变得迟钝,丧失了原有的警惕。

这便是一条斯莱特林蛇进攻的绝佳时机。

德拉科志得意满地笑了。

胜利在望。

他总算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搞清楚下一个问题。

是啊,他只有一个问题——每次只有一个问题。

Question:She__soaking wet.

Answer:Choose was or is?

He wants to finger it out.

试试探探地,他开始行动了。

他像一只迷人又无辜的猎豹,缓步移动,循序渐进地渴求她的肌肤。

“Draco……I’m a little afraid.(德拉科……我有点儿害怕。)”赫敏在他的唇下轻声喘气,脸烫得厉害。

她像是一支甜蜜的冰淇淋,快要在他的掌下融化,流淌到柔软的床铺上去了。

“Aww...... Sorry...... I'll stop.(喔……抱歉……我停下来。)”少年亲昵地用发烫的脸蹭着她,用发亮的眸子盯着她。

His reluctant hand comes out from under her skirt.(他恋恋不舍的手从裙底走出来。)

Almost.(差一点儿。)

德拉科对她微微笑着,心中无限惋惜。

Almost able to find out her little secret(差一点儿就能摸清她的小秘密了), the boy sighed slightly.(少年微微叹气。)

Despite being separated by a layer of silk lace fabric(尽管隔着一层丝质蕾丝布料), it is still worth exploring.(它依然值得被探究。)

自打从浴室里走出来,德拉科的心里总是痒痒的。

好吧,他承认,自从他想通了浴袍下的玄机以后,他总是无法控制地、无孔不入地、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找机会试图再搞清楚另外一件事:

她的小秘密——它此刻有没有藏着什么令人玩味的独家秘辛,那秘辛又是否与这雨天息息相关?

然而她那么敏感,那么羞怯,那么娇嫩。

她用雏鸟一般的声音呢喃着说她“害怕”——他就心软了——他绝不能叫她“害怕”他。

于是他又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不灭的笑意,充满耐心地凝望着她。

“赫敏,”他低声说,“别害怕我,好吗?”

在赫敏眼中,少年的笑容无辜且令人沉醉。

那只垫在她脖颈下的手臂的手,正温柔地、轻缓地、细致地抚着他所钟爱的她的手臂。

那双烘热她的唇,正对她悄声细语地重复着自己的誓言。

“Hermione, don't be afraid of me. Don't ever leave me. I’ll do anything you say. I won't do anything you think is too much unless you want me to. I would never hurt you.(赫敏,别害怕我。永远别离开我。我全都听你的。我不会做你觉得过分的事,除非你愿意。我绝不会伤害你的。)”

“You wouldn’t……(你不会吗……)”她小声问,用指尖轻轻揪着他的衬衫下摆。

“Never……(绝不会……)”他低声说,用目光抚慰着她不安迷惑的心。

The candle flickers(烛火晃动),the shadows overlap.(阴翳重叠。)

Hermione looks into his loving,cherished eyes(赫敏凝望着他充满爱意与怜惜的眼睛),suddenly believes there is a Milky Way falling in there.(恍然觉得那里面有银河倾落。)

In his dazzling and wondrous gray eyes(在他溢彩流光的灰眸中),her spirit rises and floats like steam and mist(她的灵魂如汽如雾地蒸腾起来、漂浮起来),and eventually entangles in the bronze chandelier shining on the ceiling.(最终缠在了天花板上闪耀着的青铜花枝吊灯上。)

Still, she isn't sure if she should trust him completely.(可她还是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在这件事情上完全信任他。)

He did restrain himself.(他确实很克制自己。)

He did not go any further(他没有更进一步),to explore her little watery shameful secret.(去探索她满怀羞耻的凝着朝露的小秘密。)

But his words might have been more convincing if the hand that emerged from under her dress had stopped trying to catch and crush her.(可假如,那只从裙子下面游离出来的手,不再试图捕捉那朵云,他的话语大概会更有说服力。)

Hermione had always felt Draco's constant curiosity about her.(赫敏总是能感受到德拉科对她的源源不断的好奇心。)

She believes, she finally understands the true meaning of the word "crush" from his cheerful and indomitable behavior.(她想,她终于从他兴致勃勃又难舍难分的行为中理解了“crush”这个单词的真实意义。)

(Crush:挤压,拥挤;短暂的迷恋,热恋,爱慕。)

He looks like an overly robust and sinister Ashwinder born out of a demon fire——not just a charming and innocent cheetah who hunts by instinct.(他像是一条魔火中诞生的过度健壮又心怀叵测的火灰蛇——而非仅仅是迷人又无辜的凭本能捕食的猎豹。)

Strangely, this Ashwinder, the only one in the world, sits around her, surrounds her, and holds her tightly.(这条世间绝无仅有的火灰蛇,离奇地盘踞着她、包围着她、紧握着她。)

He is a fascinating mixture of protective and possessive.(他是一个迷人的混合体,浑身涂满保护欲与占有欲。)

Now, for example, he seems to be enveloping her, like an opinionated shell, as if nothing could hurt her(譬如此刻,他似乎在笼罩着她,像一个固执己见的壳,似乎什么都伤害不到她);

but at the same time, in this desperate embrace, she feels very weak, as if at any moment he might hurt her with his evil hand.(可同时,在这种不顾一切的簇拥下,她感到自己虚弱极了,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伤害到。)

His hand is a snake letter with anesthetic(他的手是带有麻醉剂的蛇信),a swift and powerful tongue of fire(更是迅猛有力的火舌),trying to lick all her flammable skin by surprise.(试图出其不意地舔舐她所有易燃的角落。)

一股危险感,随着她理智的回笼而摇摇攀升了。

“依我看,你已经完全不难过了——你现在愉快得很!”敏感的女孩按住了他的手——修长、有力又灵活的手。

她试图与那个令她意乱情迷的少年进行清醒的对视,不想表现得过于局促或者过于痴迷。

“我猜是的。”德拉科对她微微一笑,泛红着脸,“你总能找点儿东西让我愉快一下,是不是?”

那只手不动声色,试图再去握点什么。

“不——不可以再继续了!”赫敏喃喃地说。

她把那只试图东游西逛的不老实的手按住了,以免他再变本加厉下去。

“为什么?”他理直气壮地犯起委屈来,“刚刚不是还摸得好好的?”

“雨都停了一个钟头了,你却一直没停下来……”她轻轻喘着气,羞红着脸,声音越来越小了,“我快要着火了……快被揉坏了……”

在他越来越得意的叵测笑容里,她不得不提醒他,“快到晚餐的时间了……”

“哦,你说得对。”德拉科意犹未尽地说,“时间过得真快。”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终于清醒了一点儿。

“晚餐——你要去同你的父母集合,是不是?”他低声说。

“没错。”她小声说。

“没错。我把他们的女儿带到酒店里来单独待了一下午,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令人担忧了。”他盯着她通红的脸颊,竭力从自己的声音中搜刮出一点儿严肃的成色来,以藏起自己的不良居心,“他们的确不该再受到什么额外的惊吓了。”

赫敏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微微遗憾地说:“就是说啊。”

幸好,幸好,她盯着他红艳的唇,莫名惆怅地想。

在关键时刻,她那掉了一地的理智奋力把自己给拼凑回来,还顺着地面爬到床上,及时找回了家门。

否则,她的小秘密就保不住了!

“那么,我再把绑带给你系上吧。”德拉科低声说,用手拿起那根更加皱巴的绑带,“你现在能站起来吗?”

“腿还有点软。”赫敏小声说。

“Then we do it in bed.”他轻声说,用那双发亮的眸子盯着她。

“Do it?”她被他的话给吓了一跳。

“Time is limited.(时间来不及了。)”德拉科无辜地说,示意她看墙上的挂钟,又给她看手中的绑带。

而后她反应过来,满面通红地说:“Alright.(好吧。)”

“Alright. Turn around. Get down. ”揉搓着那根绑带,他的语气中又不自觉地带上那种命令式的腔调了。

“Fine,be quick.(好吧,快点儿。)”赫敏红着脸说,按照他的指示做了,尽管她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Oh,Hermione,in this scenario(此情此景下),I can't promise I'll be able to finish it very quickly(我无法保证我能很快结束这件事),that sounds like an insult.(这听起来像是种侮辱。)”德拉科轻缓地说,盯着她长满了浓密头发的后脑勺,心怀叵测地笑了。

In this scenario, he guessed he could do it all day(此情此景下,他猜自己可以做一整天)——If she likes it.(如果她喜欢的话。)

“Insult?”惊慌中,她红着脸回头看了他一眼,问,“To who?(对谁而言?)”

梅林啊,她大概不知道她回头的一刹那有多么引人犯罪。

柔弱,倔强,害羞,不服输,令人产生某种征服欲。

某种他必须藏起来的、内心深处熊熊燃烧的可怕的征服欲。

“Buckles,of course.(当然是排扣们了。)”德拉科低声说,攥紧了那根绑带。

他注视着她惊惶的眼睛,以及陡然僵硬的背影,一本正经地说:“Given that buckles are incredibly complicated things(鉴于排扣是种无比复杂的东西),we must give them a little more time and respect(我们需要给它多一点时间和尊重),don’t 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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