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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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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差点红温,但还是慈祥地朝新人笑:“既然你想去七队,七队长也有意带你,那你就先去七队适应适应。之后想去其它队伍,随时跟我讲哈。进了市局,咱就是一家人。”

他语重心长,暗示那七队可不是好去处,老领导退休,看着吧,要不了多久七队就得拆!与其那时候重新分配,不如现在就去她该去的地方。

但他觉得面前这人完全没get到他的关怀。

果然,新人声音平直,一字一顿:“收、到。”

大队长心头一哽。

摆摆手:“出去把门带上!”

新人没动:“号码。”

大队长又一哽,没好气地给了她孟涛手机号。

新人又一次:“收到。”

静静进门,又静静离开。

大队长长叹一口气,视线落到面前的档案上。姜书瑜,28岁,前特种兵,最新功绩是亲手爆掉边境某嘿社会头目的头。

大队长还知道些纸面以外的。姜书瑜母亲是某军政大佬,一位大队长只听过名字的人物。姐姐在隔壁省任职,也是一重要人物。

多好的苗子,怎么想着去七队呢?

大队长喝一口茶水,凉咯。

……

【恐惧是一种能力。】

【但很多男人并不具有,或者说,他们只拥有很少的一部分】

杜鹃合上书,指腹在书脊处无意识游走,双眼微微瞪大,非常意外纪明珠会短时间内折返的样子。

“纪警官……?是还有什么问题么?”

纪明珠这趟来询问但手头没人,只能临时路上电话找付裕借来余元。她侧身,余元从侧边钻进门,笑着同杜鹃打招呼。纪明珠余光一直关注她的表情,没在她脸上捕捉到意外。

今夏凑到杜鹃眼前,仔细看了看,下结论道:“有问题。”

常人看见一陌生面孔,总会有点表情变化,更何况杜鹃本就身陷案件,冷不丁瞧一生人同她打招呼,不知他来原因、不知他来目的,却一点讶异、探寻都无。

纪明珠没开腔,余元主动地把流程走完,再抬手推推她胳膊,示意她抓紧时间。

纪明珠看向今夏。

对方朝她点头:“问吧。”她会做好全息笔录。

目前刑技、法医都还没出结果,她们在刘保山死亡现场没发现别的什么,楼道倒还有烟头、不知谁扔的塑料瓶、一点不明材质的棕红色渣子。她们离开前,刑技正试图在楼道处取足印。

因此她们现在能做的,是尽快通过杜鹃的反应验证猜测一。

稳妥起见,纪明珠从昨晚开始问起:“记得刘保山说要来看你,你们见到面了么?”

杜鹃垂眼:“是吗。他来过吗?”

纪明珠瞥向一旁,没看见任何果篮鲜花,这倒有点奇怪。毕竟昨天说要来找杜鹃的,不止刘保山。

“这么久,没人来看望你?”

这话有点直白,好在杜鹃只是苦笑一声:“都忙吧。不过,这不是有警官你吗。您都来两回了——咱们还是聊这个吧……”她虚虚摸一下腹部伤口,“抓到刘保山了吗……就是他干的吧。”

她语带试探,面容呈现一种紧张、愤怒又担心的复杂情绪。

纪明珠没回答杜鹃的问题,反倒叫她把手机拿出来看看。

杜鹃微微低头,半晌,看向枕下。

纪明珠坦然地戴上手套找出手机,当她面翻通讯记录。

昨晚陶艳打过电话,未接。凌晨,孙茉莉打来一个,未接。随后陶艳又打一个,仍然未接。早晨八点的样子,孙茉莉再次拨来,通话时长十多秒。

今天上午有两通。一通来自陈总,未接。

一通是杜鹃回拨给陶艳,对方未接。

还没等纪明珠问,杜鹃就主动道:“茉莉只是打来关心我有没有事。顺便问问她的项链还在不在我手上。”

杜鹃上回提到,项链是一个做古董的大老板送孙茉莉的,高仿,等闲看不出真假。

参加一些特殊场时,她会借来用一用。有些大老板喜欢她们穿金带银,带出去有面。而且戴假货,等把老板哄高兴了,卖个惨,真货说不定就能到手。

昨天她本该参与的那场聚会就属于此类。聚会需要的服务员是提前定好的,名单水鱼内部基本都晓得。

提及项链,她再次强调,她身边的人都知道她提前借用的习惯,自然也包括刘保山。

“陈总呢?什么身份?”

“陈有钧,一个做水产的老板。”杜鹃皱眉,“事多钱少难缠。”没有多说。

至于陶艳,杜鹃耸肩:“大概是看我死没死吧。没死还得继续上班呢。警官,你看……”她语气下落,“刘保山从我出事到现在,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

嘴角挂起一抹讽笑:“别的,还用问么。”

纪明珠:“那依你看,刘保山为什么要杀你?”

“之前不是说过了么。”杜鹃语气低落,“左右就那几个常见理由。腻了、不爱了、过不下去了……我们这一行本就不长久,一拍两散有得是。只是谁曾想,他竟然那么狠……”说着,又要低头哭泣。

但纪明珠递纸巾打断,在她伸手来接的时候忽然道:“你知道吗?刘保山走了。”

杜鹃:“嗯?”

下一秒,她瞪大双眼,手指紧紧抓住被子:“什么?!”

“怎么会?”

“怎么可能!”

她很震惊。震惊过后脸上变成茫然。就像人突然空掉。

今夏双眸一闪。

嘶。

低头一瞧,杜鹃的手寻摸到那本书,紧紧攥着,嘴里依旧喃喃着不可置信。“他要杀我,我还没死,他怎么会死了呢……”

忽然,泪水决堤。

杜鹃呜咽:“唉……他,怎么就……?”

纪明珠不带一丝笑意地扬起唇角:“我说刘保山死了吗?”

“什么?”

明明,明明……

他、走了啊!?!!

纪明珠倾身靠近,呼吸几乎与杜鹃重合,这样的距离实在是冒犯,但杜鹃没有反应,只结巴着、震惊着:“哦、哦……我理解错了,警官……你……”

纪明珠眨一下眼,退回社交距离,轻声提醒:“杜鹃,别把书抓烂了。”

杜鹃愣愣低头,与书封四个大字对视。

书脊被攥过的地方毫发无伤。书皮上下两边被人套上精致的纸质三角套用以保护。

主人相当爱惜它。

在这样情绪波动起伏巨大的时刻,也没让它沾上一滴眼泪。

纪明珠戴上手套,将书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借来,轻轻翻看,书名女性恐惧,作者夏藏。不知道读作xiacang还是xiazang。

内里没夹什么东西。纸页没有折角,偶尔有划线。

纪明珠看见一页,右上角标有五角星,应该于杜鹃很有意义。

【我生来赤||裸、脆弱,总是心有不安,有一点成就便忙不迭地向后看。他是不是要抢走我的宝物?他是不是要来辱骂我、贬低我,使我不能再往前走?……】

【我思来想去,不知怎样做才能安抚这种不安。】

【躲避吗?我躲到哪里去。攻击吗?我会否因此遭到更可怕的伤害。我只得询问我的朋友。朋友告诉我。】

【——那便竖起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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